('
叁叁 / 成全我吧(竹h)
叁肆 / 成全我吧
察觉到林修竹一直流连臀瓣,花枝羞耻地想这人或许很喜欢自己的臀。
如此想着,林修竹已摸到穴口,身体贴上来,她高高撅起的臀瓣抵着他结实的腰腹,滚烫硬挺的肉柱挨着湿淋淋的肉穴,随时可能撞入。花枝瑟缩一下,做好迎接的准备。
谁知林修竹并没有直接进去,反而扶着自己的肉柱在花户间摩擦。花户的肉瓣柔软,肉柱陷入其中滑动,顶端次次顶到敏感的珠蒂。
先前珠蒂便被揉过,肿大着挣脱保护,此时再被顶撞,花枝不住地吟哦。肉瓣被滚烫的阴茎蹂躏,空虚的花穴收缩着吐水,犹如一张馋坏的小嘴。
林修竹不言语,只是沉默地摩擦。花枝被磨得不上不下,花穴越来越渴望,翕合着急需被填满。花枝忽有一种错觉,这人好似故意折磨自己,就等着自己出言主动求他。
她着实想要,也不再多想,摇着臀摩擦紧贴自己的腰腹,一声声娇娇地唤,公子,嗯公子,想要您
果真林修竹不再撩拨,摸到穴口,扶着肉柱插进去。没有试探犹豫,毫不留情地顶到深处。花枝被顶得身子前往,哆嗦着娇吟,嗯啊好深
林修竹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箍着臀瓣,挺动腰肢不停肏弄。花枝上半身贴着竹席,脆弱敏感的乳尖反复摩擦,仿若被没有生命的死物逗弄,痛中又带着爽快。
肉柱磨擦着每一寸壁肉,后入进得极深,不多时花枝便受不了的抽噎,身体却配合着他的索取,让花穴分泌出更多淫水。林修竹只觉自己好似泡在加热过的饴蜜里,温热粘稠,似乎还能闻到甘甜的味道。
放松,别夹这么紧。
他粗喘着按压穴口的嫩肉,花枝哆嗦着咬得更紧。林修竹紧紧箍着她的臀瓣,越发狠狠地肏弄,似在惩罚她不听话只知道吮吸的花穴。
花枝哭吟,每没几下又泄身,泄出的淫水被肉柱堵在肉洞里,胀得她难受。
她嘤嘤呀呀地哭,林修竹还在兴头上,混沌中意识到他还没有将阳精射给自己,花枝哀哀地求,公子啊我,我受不住了给我吧
嗯啊好胀,要被撑坏了公子呜呜给我呀
她直叫得人心软,穴里还越绞越紧,林修竹感觉到自己腰背发麻,低吼着紧紧抓着她的臀瓣顶弄。花枝被顶得连哭吟都做不到,嗓子眼里只能发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待林修竹射进去,她绷着身子又泄一次,随即便浑身乏力地往旁边倒。林修竹退出来,暗夜里无法看见她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儿正翕合着往外不住地流水。
花枝迷茫地躺着喘息,回神后又缠上去,软声软气地说道,公子能像昨晚一样吗?
林修竹自然知晓她的意思,昨晚她撒娇求自己插在里面睡觉。男人射精释放后其实没办法长久留在里面,为了满足她奇怪的要求,林修竹只得将自己套弄到半硬后插进去。
他不知对方是何感受,至少他被这样包裹着是难以平静的,耗费了很大心力才压制住想要抽送的欲望。
见他又不说话,花枝抽了抽鼻子,委委屈屈地撒娇,公子您便成全我吧。
林修竹无言,片刻后道:别乱动。
傻竹子,且吃且珍惜,说不定哪天就不能吃独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