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马说不想再跟司家有任何关系,司阳心中一揪,嘴上却说说:“不想有任何牵扯?呵,要不是因为司家,你能有今天?司马,做人不能忘本,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司家给的!从始至终,你都是我司阳的专属物品!只有我让你滚,而没有你要离开的说法!”
司阳说完甩手离开,江州在听到他的脚步声时马上反应过来,端着盆跟路过的一个护士小姐姐问热水在那里打。
他背对着病房的门,司阳出来的时候并没注意到他,余光瞟到司阳离开后,江州端着盆呆了一会儿,再一次往刚刚跟护士小姐姐问来的换洗间走去。
司家的事,他不想管,也没资格管。可司马说的那句话,是真的么?江州有些不敢确定。
他等了七年,如果司马喜欢他,为什么之前不跟他说呢?跟他一样不好意思?或者只是骗司阳的一种方式?
不过用喜欢他这种借口来回避司阳,也太过蹩脚了吧?还有,司马说的那句威胁他,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当初出国留学是因为司阳的威胁?那司阳又威胁了他什么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江州的脑海里打转,却找不到答案。反倒是他端着个盆站在换洗间门口频频引起路过人的侧目,江州被看得颇为不自在,扯着嘴角笑了笑,端着个空盆又回来了。
一进门司马看着他手里的空盆笑了:“怎么去倒个水去了这么长时间?”
江州挠了挠头说:“嗯,刚刚顺带去了趟洗手间。”
司马点了点头,把饭菜从保温盒里一样一样拿出来,说:“先吃饭吧,边吃边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