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即刻陷入黑暗中,叶幸都头一回和别人躺在同张床上,精神连接着鸡巴一齐亢奋,将少女当成面团揉来揉去,怎么也睡不着。
只要想到贝珠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他怀里,心脏就无限地往外膨胀,仿佛要爆开。
男人的心软成羽毛,鸡巴却精神的不想休息,索性起来打开床头灯,叫了盒药膏送到房间。
小心将贝珠的小屁股托起,悉心给她肿胀的外阴涂抹均匀,末了,亲了口少女的肚皮:
真是可怜的宝贝,小穴都被搞肿了。
……
次日大早,贝珠是被饿醒的,嗓子也渴得难受,除开这些,浑身还酸痛无比,尤其是腿心,像跑了场马拉松。
贝珠贫乏的想象力根本意识不到会有人利用药物侵犯了她,只当自己这几天是躺着睡太多,把骨头都睡软了。
萎靡不振的少女撑起胳膊,扫视了圈房间,没看到水壶,掀开被子打算自己下床点单。
这时,房间门突地打开,毫无意外,还是叶幸都那张秀气的脸。
贝珠又缩回床上,奇妙地在男人脸上解读出一种春风得意的含义?
不知道他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贝珠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也没多问,干巴巴地问了声:“早。”
“早。”
仿佛什么餐厅服务员,少年手上照例托了餐盘,他体贴地递过去一杯牛奶:“刚醒渴了吧?喝杯牛奶吧,还是要咖啡?”少年无师自通地将服务精神发挥到极致。
“牛奶就好。”贝珠渴极了,没空挑拣,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大口猛灌。
少年将餐盘轻轻放在贝珠膝盖上,拿过少女挑选剩下的咖啡,浅浅呷了一口。
贝珠喝得急促,上唇的小绒毛黏了圈白色胡子,似是想到什么,叶幸都眼神一暗,从口袋里掏出帕子递过去。
少女下意识接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傻愣愣地眨巴着眼睛注视少年,叶幸都失笑,索性拿过帕子主动给她擦嘴,贝珠这才知道自己出了洋相,舔了口湿漉漉的上嘴唇,接着捂住小嘴:“抱歉。”
不敢劳烦别人,赶紧从叶幸都手中抢过帕子自己擦拭。
尴尬的小插曲过后,贝珠放下手帕照顾空荡的肚子,她早上不太习惯吃得太油腻,所以跳过猪扒面包,挑了块三角乳酪。
几口松软的面包下肚,贝珠终于恢复了些精神,有了多余的精力放在叶幸都身上,她意犹未尽地又取了片牛奶吐司,想不通男人身为项目负责人,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忙,还每次醒来都能刚巧见到他。
注意到贝珠狐疑的眼神,叶幸都也察觉到自己的殷勤过于明显,他匆忙的大口吞掉咖啡,从白褂子里抽出笔记本和钢笔,欲盖弥彰地发问:“你今天状况怎么样?我们提高受孕率之后,会尽快给你和north安排第二次性交。”
叶幸都为了不引起少女怀疑,开始慌不择路地没话找话,但又句句精准踩雷。
贝珠叼着吐司,连咀嚼都慢了下来,叶幸都这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白痴话,赶紧开口补救:“在这呆着你一定很无聊了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吗?”
最想和妈妈联系……
听闻这话,贝珠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顺着男人的疑问在心里默默回复。
少女闷闷地低着头,抿着嘴唇,将吐司撕成缕状。
她的踟蹰挣扎是如此明显,叶幸都不难察觉,他起身从椅子上挪到床边,逐渐靠近贝珠,少年的声线放缓,缠绵如情人间的低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贝珠深陷纠结,她很少向别人提要求,不知如何开口,也就没察觉到叶幸都的过界。
叶幸都越靠越近,好似吐着蛛丝将少女紧紧缠绕的蜘蛛,贝珠颤抖着眼睫,轻易受了蛊惑:“我想和妈妈联系,可以吗?”
少女的话越说越轻,到了后面几不可闻。
贝珠垂着头,怕听到拒绝,更怕男人生气,觉得她不知分寸,赶紧抬起头及时补充:“不可以也没关系,我就——”
“当然可以……”
男人的话语很是轻松,仿佛她只是提了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贝珠的眼睛里迅速放出光来,似剔透的琉璃,少女惊喜地握住叶幸都的手保证道:
“叶幸都,谢谢你!”
“我不会和她透露关于这里的一切的。”
叶幸都轻微摇了摇头,抽出自己的手掌,装模作样地表现出受了冒犯的样子,随即站起身掏出通讯器,联系别人另外送了部手机来。
工作人员来得很快,在这期间贝珠一直捏着被角感激道谢,差点要把叶幸都夸出朵花来,叶幸都艰难克制自己高涨的情绪,愉悦之余又觉得贝珠要是直接叫他老公多好。
收到防追踪的特殊联络机后,男人直接拨通了贝珠母亲的电话并开了免提,紧握着手机将话筒对准贝珠。
铃声响了相当长的时间,贝珠焦躁得身后都出了层浮汗,她怕贝阿敏接不到电话,下次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她联系了。
幸好,在铃声响了第四遍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喂?请问哪位?”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贝珠鼻尖酸涩,叫了声“妈妈”,喉咙立时堵塞住,多余的话再也说不出。
贝阿敏也好久没听到贝珠的声音,当即一连串的疑问急切抛出:
“贝珠是吗?是不是贝珠?开学面试的时候你也没在,还是学校给我打的电话,给我说你被派去泰勒士做交换生了,怎么样啊国外?”
“过得习惯吗?你也是的,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妈妈回个电话,你的电话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死活打不通,这么大人了,也不体恤做母亲的心情,唉……你喔……”
贝珠不由惊诧,自己的消息去向他们原来早已提前对妈妈做了隐瞒,少女生出绝望,不敢去深想这其中的势力覆盖,少女”嗯“了一声,掩盖性地压了压嗓子:“话费贵……嗯咳……有时差……这边。”
少女不敢说长句子,怕暴露自己早已决堤的情绪,引起母亲多余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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