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权曜没心思和方斯莱较劲了,扇了一下贝珠的屁股发泄欲火,带起一阵臀浪:“操!骚逼,有人在你就来劲了是吧?好好掰开你的贱逼,看爸爸不给你彻底肏开,只会勾引人的荡妇贱货!”说完,拉过少女只有他俩指粗细的手腕迫使她掰开湿滑的嫩逼,好让他的粗物进出得更加方便。
跪在沙子上可怜挨肏的少女很听话,幼穴被冷酷残暴的少年从里到外肏了个透,一下子捅到花心深处,少女趴在沙子上被顶得唔了一声,细嫩的手指还在老老实实地往外掰开自己的肉穴,奈何收效甚微,俩人交媾的下体实在太滑了,像倒了一整瓶松节油,湿滑泥泞的没法出力。
幸好少年被紧窄的小逼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大刀阔斧的开始摆胯,没法分出多余精力去对付少女的消极怠工,他喉间不断溢出快活的呻吟,知晓远处有人在看他肏逼,还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不再放纵自己的声音,叫得比贝珠声音还大:“操好爽……没干过这么紧的逼,操死你……”
俩人仿佛天地间不知羞耻胡乱交合的一对淫畜,贝珠被干得咿咿呀呀乱叫,随他去了,小穴好麻好痒好爽,权曜他真的好会,她好像真的会被他干成不知羞耻的小母狗……
少年两颗饱满的精囊在软嫩的肉臀上砸得啪啪作响,沙子都被飞溅的水液砸成一个个小坑,权曜只要低头,大鸡吧的青筋和抽插间带出的软肉均清晰可见,骚穴都被他肏红了,似要滴出血来,他健腰发力,眼睛被刺激得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死这个骚逼!干大她的肚子!
权曜只知道埋头干穴用力挺进,骚话也不讲了,仿佛一台高速运行的性爱机器,少女被他细密的肏干撞击得说不出话来,扭动着身子躲避少年暴雨般地操弄,奈何细腰被大掌紧紧钳着,怎么挣扎扭动都躲不开乖乖挨肏的命运。
“主……主人……慢点……小逼……逼要破了呀……”
最后几个字随着口涎一块儿流出,小穴同时又泄出一波阴精,打湿了腹下的沙子,少女被奸淫得处处流水:眼泪、口水、尿液、淫水处处泄个没完。
她已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尿道口被挤压得有水就往外流,完全夹不住尿,她的下体发麻,除了爽快,没有一丝知觉:“珠珠要被操死了……小逼好爽……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啊……啊啊啊……”
少女自暴自弃地张着小口,任由权曜顶得她只能崩坏高潮,她把身体内堆积的快感全都化为高亢的呻吟,小穴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干坏了,被权曜如此大开大合地操逼,怎么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少女一面担惊受怕,一面选择今朝有酒今朝醉,算了,小穴被干烂就烂了好了,穴坏了他就不会缠着她了吧,呜呜……
远处方斯莱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仿佛自己就是少女身后野蛮冲撞的男人,他控制不住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膨胀起来的巨物。
既然权曜这么不要脸的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他也就不客气了,少年撸动粗管,双目喷火,蓬勃的性欲和嫉恨交织。
少年面容秀美清俊,留着长卷发雌雄莫辨,巨物倒是雄伟庞大远超常人,他嫉恨权曜日夜有少女嫩滑如丝绸的肉逼肏,那淫贱的小骚逼肯定捅几下就出水吧,平时在学校装得和仙女下凡一般,到了男人胯下还不是放荡的像只母猪。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是看不到什么交媾细节的,只能看到俩人在沙滩上赤条条的放荡模样,哦,至少姿势还是看得清楚明白,用的后入犬交式,少女任由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肏得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他以前甚至还想过和她结婚,她这么贱,就只适合做男人的小便肉壶。
她最好祈祷以后别落他手上,不然以后非要把她绑着做成性爱飞机杯,他想给谁玩就给谁玩,不会再怜惜她,谁让她好好的人不做,非要跑去给权曜当狗,少年脑子里兀自跑着黄色马灯,青筋盘绕的粉色鸡巴馋得口水直流。
方斯莱手心熟练地捻了清液均匀地涂抹在棒身上来回撸动,少年欲望重,之前树丛沙滩边他是第一次,开荤了以后肉屌就没有一刻不想回到少女湿润嫩滑的骚逼里的,奈何权曜那贱人比狗都护食,让他找不到机会给小骚货的子宫再次打种标记,这么多天没干,她的骚心没准都不认识他的巨屌了。
少年淬了毒的视线牢牢锁定远处还在激烈交合的狗男女,他们开始变换姿势,俩人均跪立在地上,少女的手被男人从背后反剪,头发被抓着,少女整个人向后紧紧贴着权曜的胸膛,胯部肉屌直上直下,小奶子被干得直跳。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小逼交合抽插间带出大股精液,经过前面几波,少女子宫都被射满了,挺着大大的肚子,全是野男人的贱种浓精,真丑啊。方斯莱愤愤想着,手上撸动鸡巴的速度几乎快成残影。
那头贝珠被权曜强制挺胸从背后顶弄,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肚子顶破,少女膝盖难耐的在沙子上摩擦,小幅度的往前跪着前行,权曜胯下无情抽插狂摆,跟着她向前移动,仿佛真把她当成母马在骑。
少女又痛又爽,头发和手被男人在身后拉着,浑身没个借力的点,只能被迫抬首挺胸,这就看到远处岩石后面站着手冲的方斯莱,瞬间惊慌失措,扭动着手臂试图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
少女对于性不是特别有羞耻心,但是方斯莱在远处看着他们自渎,这场性爱好似莫名有了第三个人的参与,这个角度,男人能将她所有的放浪都看去,实在太羞耻了,别再看过来了啊……少女甩动头发,试图甩开权曜牵制她头发的大掌:“权……权曜,有人,前面有人……别再……再操了……要泄……泄了啊……”
权曜被她紧张的壁肉夹得眉头一紧,进出不如之前痛快,他抬头不屑地看了眼前方自渎的男人,将少女的头发在掌心又绕了一圈,迫使她展示早已挺翘的小胸脯,因为这个姿势她肚子皮肉仿佛变得透明,能看清狰狞巨物如何在她子宫作乱逞凶。
少年松开钳制她细臂的手掌,绕到前面大力揉胸,小猪的奶头都硬成石子了,权曜力道极大去掐小奶尖,从不知道缱绻慢捻,少女哪受得住,当下表情痛苦往后躲,这合了权曜的心意,对!就是这样!当着奸夫的面使劲骑他鸡巴。
胸部嚯嚯够了权曜又去玩少女的小舌头,从口腔里拖出来把玩揉捏,少女的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浇灌在挺翘的小奶尖上,被肆意玩弄的像只下贱母狗,邪肆的少年咬着少女的耳朵,舌尖在少女耳廓冲撞,语气戏谑:“怎么看到奸夫骚逼还更紧了?爸爸的鸡巴都被夹得动不了了,来,叫他过来双龙入洞好不好,一起干烂你这个骚逼。”
贝珠被折磨的沁出眼泪,不敢看远处面目狰狞对着她自慰的少年,闭起眼睛躲避,结果眼泪流得更凶,落在权曜眼里又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深情模样。
少年冷哼一声,当下抱起少女的大腿站起,迫使她对着奸夫门户大开,跨部往前狠顶,因为惯性少女在他怀里小幅度飞出,穴肉跟着鸡巴像个套子般一起离开体内,回落时又因为重力被入地又重又深,当下被干得咿咿呀呀一通乱叫,小手胡乱揉弄阴蒂不知道能缓解什么,这个姿势和动作几乎要将她肏穿,也没多余心神去管方斯莱如何了。
这么猛干了几十下,娇弱的少女受不了如此刺激,对着方斯莱方向尖叫着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权曜不管不顾继续肏干,贝珠求饶哭喊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滩上几乎都要形成回音了:“啊啊啊……嗯嗯……好爽,要飞了……呜呜,好喜欢主人……穴要破了……好喜欢……啊啊啊……”
痛苦是不可能没有的,但早已被少女打包忽略,她若不尽心投入这场性爱,过载的快感一定会将她湮灭,她只能欺骗自己这恐怖的痛楚也是快感的一部分,这会让她发酸发麻的小穴好受些,少女已经感受不到她的穴肉是否还在包裹粗狞的肉物,它们一定被大鸡巴干烂了,只感觉体内有个怪物在横冲直撞,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在她子宫爆炸:“坏……坏了……珠珠的小穴真的被干坏了……呜呜……主人……快……快快……肏死小母狗……”
少女被干得白眼直翻,手腕勾着自己的膝盖往胸部死死按压,脚尖绷紧成一道直线,清凉的口涎挂在下巴处,好似没有理智只知交媾的母兽:“啊啊啊……又要丢了……啊啊……主人,肏死猪猪,不要停……”
也许是有其他人在场的缘故,少女自暴自弃,下体水柱没有停歇地射个不停,让人担忧她是否真的会被做得脱阴而死,少女恐惧权曜停止抽插肏干,没准穴早就被他日烂了,只是欲望过重,抽插过密,他们都无法察觉……
方斯莱被少女仿佛展示的动作刺激到不行,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这姿势他本来就看得清清楚楚,她再分开腿窝,越显得她的阴户如同振翅的蝴蝶,啧,穴口都绷成白色的了,骚逼里面一定都被日裂开了吧……
少年自虐式的重重搓弄肉棒,啊,不行,她的小穴比这还要紧,好想肏进去……快!爬过来!含我的屌!快让你的主人肏你的骚逼!少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小穴饥渴开阖邀他进入的画面,几乎和那头的权曜同时射出来,然而他只能寂寞地抚慰刚射完精的肉棍,权曜却有下贱便器给他嗦精按摩,他也操过贝珠,知道她高潮时的小穴有多会吸。
确实如同方斯莱所想,权曜已经爽翻了,身体上的极度愉悦加上心理上的自满优越,让他的这次快感如速降般刺激疯狂。
怀中的小母狗口涎直流,白眼直翻,浑身无力,一副大脑也被他奸坏的模样。
肚皮鼓鼓,全是他灌进去的几波精,真能装啊,怎么会有她这么下贱的肉奴隶呢?这么多天下来,怕是早就有了他的种了吧,最好是生个儿子,长大发育后和他老子一起肏干他的母狗妈妈,肉便器妈妈给亲生儿子破处,想想就很刺激,不过那时候,她肯定早就被他干松了呢。
当着方斯莱的面,权曜开始发挥阿厄渡斯的优越傲慢,他松开抱着贝珠的手,任由少女无力地摔在沙子上,贝珠还没从高潮中完全清醒,身体还沉浸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不时颤抖抽搐着,下体仿佛还有一个肉茎在高速抽插,仿佛要将她捣成肉泥。
知道有旁人在看,凉薄的少年无情的踩向少女绵软可怜的肚子,直把少女踩地抱着他腿凄惨求饶,子宫内精液滚烫粘稠,外力施加下又往花心口冲,像在体内引爆炸弹,贝珠猝不及防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这简直太糟糕了。
权曜不管她的自尊,粗大的脚趾塞进穴里堵住逼口,不让他的精液继续往外流出,居高临下的调笑贝珠,也是说给在场的第三个人听:“骚逼臭猪,你就适合当条母狗,以后在门口当个鞋垫子用脏逼给我的客人擦鞋好了。”
他语气嘲弄,口吻冰冷,眼里不见丝毫爱意,仿佛在瞧一个免费接尿便器:“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你了,毕竟你被人踩着肚子也能高潮啊。”
少女无神的看着天空,张着小口不断呼吸,她的穴被男人的脚趾肆意玩弄,男人的脚不如手指灵活,时常粗鲁拉扯她的穴肉,扯开一道可怕的缝隙,不过少女的小穴刚经历过激烈的性爱,正是松软无力的时候,并无多少痛感,反而不可避免再次生出快感,她放空脑袋,不去想这背后的羞辱含义。
方斯莱抚慰肉茎,看着权曜在那边表演作态,被脚踩也能高潮,这世界上不会再有她这么贱的女人了吧,等到他到手后,一定好好玩弄她,如此这般暗自发完誓,方斯莱将还硬着的肉茎塞进裤子里,拉上裤链,不去管那两人。
见男人识相离开,权曜冷哼一声,抽出脚趾,在少女股间拉出一条银丝:“怎么,被脚趾干爽了?”他半蹲下身,拍了拍贝珠的脸颊:“以后我结婚,我在床上肏新娘,让你在地上给我的狗阿奇肏好不好?这样,大家一定都会很刺激的。”
贝珠手背遮挡住眼睛,掩盖自己无语的白眼,暗自腹诽:你以为你和狗又有什么区别吗?
权曜拉开少女的手缓缓扶她起来,见她表情别扭,许是又在偷偷说他坏话,权曜爱怜地端详了一会儿,亲啄了一口少女光洁汗湿的额头:“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主人不会舍得让你给阿奇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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