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曜操红了眼,后槽牙紧咬,太阳穴嗡嗡作响,鸡吧在少女紧致的内腔又胀大了一圈:“操!骚母狗,干死你!”指尖猛掐少女肿胀的小屁股:“说!谁的鸡吧大?嗯?”
你!是主人的鸡吧大!
贝珠屁股被掐得痛得要死,此时迫于权曜的淫威专拣他爱听的话讲,把看菜下碟玩了个明白。
权曜收紧掌心脆弱纤细的腰身,汗珠从额头滑落至他的眉骨,眼前是被操服帖的软穴不断裹着他的大屌开合吞吐,狠操了数十下后,低吼一声,龟头抵着子宫壁激射出来,让孕育新生命的地方彻底成为一个精液的容器,少女被射得双眼失神,绷紧脚背,被烫得再次高潮,穴肉一阵筋挛收缩,把权曜夹得欲仙欲死。
他抚摸少女的肚子,隔着肚皮按到自己的龟头,轻按抚慰还在吐精的鸡吧延长快感,少女的腹腔已经被精液注满,没有一丝空隙,他拍了拍少女的脸,英俊嚣张的脸上全是傲慢:
下次再有野种强奸你,你就找个地儿自杀,省得再来碍我的眼,这样我还能给你挑个好墓。
少女听得浑身发凉,这是什么现代贞洁牌坊?臭权曜赶紧去死啊!他这样狗,贝珠心里更加决定千万不能被权曜看出一点马脚,伸手捧住权曜的手掌贴住自己的面颊,眼睫望着少年深情眨巴,一副爱他爱得要死的沉醉模样。
主人,贝珠的小穴只给你操。主人一直用鸡吧堵住小穴好不好,不要让别的男人靠近我。
她才不要平白无故给男人背牌坊,暗暗把锅甩回,明明是你自己没看好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的。
权曜轻笑,颊边笑纹荡开,挑着浓眉,慢条斯理地揉弄贝珠的小乳包,指尖重重弹了一下硬如石子儿的奶尖,暗哑的声音充斥着嘲弄:“贝珠,你有没有发现,你在把我当傻子哄?”
贝珠头发差点吓掉,疑心他有读心术,眼眶里顿时含着两泡泪,迷蒙着一双眼委屈巴巴:“怎么会?”
权曜弯腰叼住贝珠的小奶尖,牙齿轻磨,眼神向上如一柄利剑射向贝珠,仿佛将她看穿:“不要拿我当方斯莱那个傻子应付。”贝珠心跳如雷却极力克制,生怕权曜看出她的不自然。她咬了下唇瓣不说话,小穴偷摸夹了夹权曜还在她体内的肉屌,迫切希望他还是动一动吧,别突然停下来吓人。
“嗬……”权曜被夹得一阵舒爽,唇间溢出性感的低吟,暂时熄了秋后算账的心思,如同野兽般在少女如白玉的身上啃咬,重新在她身上覆盖自己的痕迹,少年头颅在贝珠脖颈处含吮,说出的话似浸了毒药的蜜糖:“贝珠,你要乖乖的……”
贝珠没有选择回应,抬起权曜的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细嫩的舌尖撬开男人微张的双唇,还没多少动作,男人的大舌就反客为主,携着她的舌头回到她口腔里作乱,俩人津液濡湿了下巴,却还在狂乱的交织着,分开时银丝拉成细线。
少女脸色幼白细嫩,因为情欲香腮染上赤色,亮如葡萄的眼睛雾蒙蒙注视着眼前动作的男人,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
她真是太美了,仿佛神将所有恩宠都赐给了她,很少有哑乌能美成这样,就连阿厄渡斯也少见,她是宇宙间所有意志揉合而成的宠儿,似乎没法怪一些野狗总咬住她就不放,但要长长教训,不然总仗着自己美丽多情就无法无天。
权曜这么想着,缓慢拖拽大肉棒,少年的肉茎过于粗大,一丝一毫的动静都带给少女难耐的刺激,穴内的媚肉紧扒着鸡吧缓慢进出,少年速度迟缓,龟头却重重地研磨宫门,宫口早已馋地轻嘬马眼,放开条小缝顺利让它捅进去逞威,本来刺激的宫交成了千刀万剐的刑罚,少女被迫细细感受子宫被劈开填满的过程,积压的快感密集成危险的赤潮,铺天盖地的向俩人涌来。
少女咬着指头控制不住放声哭噎,求求权曜给个痛快,不要用钝刀子捅她了。权曜无动于衷,将她的崩溃收于眼底,少女子宫被权曜的肉棱勾出玩弄,像一个不断拉长的皮筋,稍加一分力就要断裂。
求……求你,权曜,不要折磨珠珠了,我会很乖……嗯呃呃……痛……
女孩的额头、脖颈、胸脯中间全都沁出晶莹的汗珠,全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权曜亲了亲贝珠的眼睛,声音冰冷残忍,没多少情绪:
怎么会,主人疼猪猪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猪猪。
不过猪猪想要主人快点,那我就满足猪猪好了。
说完,腰部开始作乱,把少女顶得在地上直颤,少女忍不住高声痛哭:“慢……慢点,穴要……破……破了。”少女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权曜捏了下贝珠指痕遍布的大腿,胯下速度不变:“又要慢,又要快,小猪你真的很难伺候。”
贝珠被干得神识不清,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穴里射出一道水柱,而少年无动于衷,胯下持续动作,干得少女嘴巴张大,只能发出喘息和嗯嗯啊啊的绵密语调声,高潮中的小穴敏感的要命,短时间内又攀上一个新的高潮,再次射出水柱,权曜肉茎被蜜水冲刷,抵着肉壁同时射出一大泡浓精,他抖动臀部,精囊不断收缩,灌满了小子宫。
“好爽……”权曜闭上眼,享受这麻痹大脑的可怖快感,马眼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射,权曜深深吐出一口气,小心抽出鸡吧,肉棍根部已经全是白沫,看起来淫靡光亮,翻过少女无力的身子迫使她屁股翘高和地面呈直角,拇指按住少女的软肉往两边拽拉,很快阴道口就被扯成硬币大小,里面精液晃荡,随着少女的呼吸深浅起伏。
权曜站在少女脑袋两边拉直少女的双腿蹲下身小心将鸡吧重新送回去,却还是有不少白精溢出,看得少年惋惜地轻啧了一声,索性放开动作,重新射进去好了。
少年摆动公狗腰开始在少女穴内疯狂逞凶,不顾少女的感受,把她当成仅供自己泄欲的便器肉壶,放肆玩弄她。他一边用粗屌用力鞭笞少女的小穴,一边扬手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部上挥舞,贝珠嗓子都叫哑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小穴在上方被肆意玩弄却毫无办法。
小穴内此时全是精子,滑腻腻的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权曜干得不亦乐乎,从来没发现操逼有这么舒服过,他手指按进少女的菊穴,填满她前后两个洞,少女被他刺激的穴内一紧,排斥男人后穴的侵入,权曜脾气上来,皱着眉头猛顶一记:“操,骚逼,还在夹?非要我给你干烂是吧?”
少年像个钻地机,噗嗤噗嗤往下深钻,这个姿势带给他不一样的刺激,少女承受不住新姿势的操干,双腿挣扎着,她腿上全是汗,权曜一下没抓住,少女双腿顺着重力往下落,结果肉穴被他鸡吧钉着,双腿动作间拉扯穴肉差点直接撕裂,赶紧抬高恢复原来的姿势,哭得更凄惨了,权曜抚慰小肉蒂,喊她小乖乖。
今天她吃了很多苦,也不忍心再折磨她,胯下加快速度迅速结束了第三轮。
这回阴道子宫都装满了,鸡吧还没拔出就一股一股往外溢,权曜小心放下少女双腿,捞过少女小身子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少女抽抽嗒嗒,哭得涕泪横流,他捡起t恤给她擦脸,眼皮子都肿了,眼下肌肤毛细血管炸开,一片通红,鼻尖也是红彤彤的,刚抹了一把眼泪就和水龙头一般涌出,眼里全是委屈和害怕,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
权曜态度终于软化下来,低头轻柔吻她额头、翘鼻和肉唇,手指轻轻摩挲她的细腰,低声唤她小宝宝、小猪猪、心肝宝贝疙瘩肉……爱怜肉麻的话说了一大堆,贝珠嘟着嘴巴纠结着要不要下这个台阶,但他今天干得也太狠了,小穴差点都要撕裂了。
权曜捏了下她的鼻尖:惩罚我为小乖乖洗澡好不好,猪猪,你最乖了。
如果你是指做爱的话,对,她是很乖啦,不然打也打不过,只能任你操啦,再说为她洗澡算什么垃圾补贴啊。
贝珠努了努嘴,心里有些憋气,但此刻也提不起劲说什么,她嗓子难受,今天相当于做了一天爱,她又渴又累,脑袋昏沉,耷拉着眼皮只想赶紧睡一觉。
权曜和她面贴面,抱着她像是抱着初生的小婴儿,把衣服打湿轻柔的给她擦拭身体,贝珠已经模模糊糊睡着了,权曜捏了捏她微张的小嘴,抱着她靠在树下,日落前他摘了几枚野果投喂贝珠,现在太晚了,也没法去找吃的,他不打算再回营地和那俩人碰面,他带着贝珠也能在这荒岛上过得很好。
——————————————————————————————————————
前期肉好像确实会有点点多唉,感觉你们会吃腻,担忧点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