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珠老实拿起袋子进了浴室,在阿厄渡斯家,仆人是没有锁门的权利的。
想到刚刚在厨房权曜的动作,少女迅速抹完沐浴露泡泡,简单冲了下就出来了,她不敢冲多久,就怕洗到一半权曜直接冲进来。
少女围着浴巾打开纸袋,才发现里面是一套兔子装情趣内衣,无语愣住,果然还是不能对权曜的节操有任何期待。
贝珠先戴好头箍,有一只竖着,另一边居然还是垂耳的,忽略它是情趣内衣的话,嗯……还蛮好看,做工精细,貌似还是兔毛制作,果然有钱人的情趣内衣质量也是相当好,少女不合时宜的夸赞着。
接着拎出上半身胸衣,罩杯位置是一层白纱,上面缝了一圈兔毛,中间一条细缝,钢圈底部位置还装饰了个小蝴蝶结,贝珠穿戴上不自觉对着镜子照了照,立马抱着胸闪出镜子外,这……这也太色情了。
袋子里还剩下一个毛球,下面一个锥形物,说是发卡也不太像,更别说已经有头箍了,如果是兔子的话贝珠立刻聪明的发散联想到兔子尾巴,那不就是塞屁屁里??
外面的权曜早等的不耐烦,不断的看表,桌上的杂志看了又放,放了又看,烟都抽了两根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慢?女孩子就是这么磨人,他长腿几步迈到浴室门口,狂躁的敲门:
猪,你在磨蹭什么?好了没?
贝珠愁得想哭,此刻听到门外权曜能吓哭小孩的声音,这下是真哭了,躲在门口含着哭腔说:
没……有个毛球我不知道怎么穿。
权曜听闻眉毛一挑,嘴角翘起老高,眼里欲色浓厚:
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说着直接扭开了手把,一开门就看到贝珠红着眼眶缩在门后躲闪:天呐,她可真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兔子精!
权曜鸡吧直接硬得发痛,需要小兔子精治一治。肌理分明的手臂拉起t恤下摆秒速脱掉,露出精瘦的窄腰,行走间,肌肉随之在皮肉下隐隐浮动,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拉住少女把她带向自己这边,手向下揉抓贝珠挺翘的小屁股,搓面团一般,指尖都要陷进少女的臀肉里。
躬起身子在少女颈间轻嗅,她身上是他的沐浴露味道,借着是一股奶香味,没长开的小屁孩现在被他搂紧怀里了,权曜心里的直冒泡,鸡吧更是满足的发硬。
他一把抱起贝珠快步倒向大床,俩人在床上弹了弹,少女被强壮的少年压得发晕,挣扎着蹭到权曜的肩膀处呼吸新鲜空气。
权曜任她动作,托起贝珠的下巴,捏了捏她的脸颊肉,一本正经得出结论,语气正经的仿佛发表什么学术报告:
贝珠,你真的好欠操。
陈述完,他手指拨开毛毛细缝,露出少女的莓果,毫不怜惜的攥紧少女绵软的乳房,少女尖尖被迫挺立,权曜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色情地轻舔。
痛!
少女乳房还在发育,哪受得了这么玩弄,权曜立马松开手轻抚,舌尖顺着少女的肋骨一路舔舐到细瘦的纤腰再到馒头小穴。
权曜将少女的双腿推成m字型,两指费力分开少女粉色的花唇,露出中间绿豆大小的穴口,那么小,那么嫩,他手指头进去都费劲,不做好前戏,鸡巴不得捅坏了。
少年额头急躁地沁出细汗,拇指揉搓小肉豆,中指探进去在穴口浅浅抽插。耳边传来少女压抑的呻吟,英挺的面庞划过一丝得意的笑:
是不是痒了,想鸡吧了?
啊……嗯,权曜,停下,要尿了。
少女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双腿难耐地蹬着床单,权曜更加大力的按着小肉豆震动,少女昂着脖子,锁骨间全是细密的汗水,低呜着迎来第一个高潮。
这下少女的穴口是彻底湿了,权曜迅速挺背起身解开拉链释放出欲望,将裤子甩到床下,接触到少女恐惧的目光,权曜心里洋洋得意,今晚他要让这小东西爽个够。
怎么样?大不大?
权曜的鸡吧尺寸傲人,比贝珠胳膊还粗,和牲口一样,她要能吞下去真的会死的。肉棒柱身青筋盘绕,龟头饱满浑圆吐着液,直挺挺的向着少女打招呼。
少年按住鸡吧顺着少女的幼嫩小逼上下滑动,试探着往里深顶,自然是进不去的,权曜喘着粗气,像一只狗狗急躁的啃着骨头般难耐的亲吻贝珠:
我的好乖乖,我的小猪猪,让我进去,嗯……会很舒服的。
贝珠抿着唇不说话,她好难形容自己的感觉,又害怕又期待,如果真的很舒服的话,试一试也不是不可以。她扭动着脚趾头在权曜矫健的小腿上摩擦,小声嗫嚅道:
舔舔……可以吗?
权曜趴在她身上闷笑,借着起身跪坐在床上,抱起她的臀部抬的老高,拖至嘴边:
好,那我要开始用餐了。
贝珠羞耻的不行,这个姿势她能看见权曜吮吸自己小穴的样子,实在太色情了,她抬起手捂住脸,呜呜,她一个哑乌被阿厄渡斯舔了穴,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挺有荣誉感的。
权曜埋头如痴如醉的舔着女孩娇嫩如花瓣的小穴,口中意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想到什么,他抬起头愤愤道:
贝珠,你是不是要来大姨妈了?
啊?我也不知道,它不怎么准的。
贝珠也懵了,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经期时间,小女孩青春期本来就不是很准,再加上又整天在权曜的高压下夹缝生存,例假就没怎么准过。
权曜看着贝珠的白痴样子,攥紧拳头锤了一下床都要气疯了,他好想疯狂晃动贝珠的肩膀。
好家伙把他鸡吧弄得要爆炸了,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等以后他非要奸死她,前面后面奸得透透的那种。
少年骂骂咧咧的把少女翻了个身,使力拍了下贝珠的小屁股,粉嫩嫩的还会像果冻一样晃动,权曜控制不住又多拍了几下,这猪还在不知死活的左右闪躲勾引他:
并紧!老子要奸你的屁股。
说完扶着肉棒戳进她的双腿间,腰部疯狂顶撞着,这样的刺激肯定不如插穴爽快,可是因为是贝珠,怎样都好。
少女耳边都是权曜粗重的喘息,和肉蛋拍打自己臀部的声音,听得她脸红心跳。
权曜死命压住贝珠,扭过她的脑袋寻到她的唇用力吮着,像是宣泄对她例假的不满。少年的的汗都挥洒在空气中,最终都滴落到少女的背上,女孩全身都被他体液搞得黏糊糊的。
就这么奋力插了会儿,权曜又嫌弃这个姿势看不到少女的脸,他知道贝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不看着她指不定没多投入,没准儿还偷偷开小差。
他挺直身体,将少女翻了个面,这过程鸡吧在少女的腿心就没离开过,即便如此,权曜还是为自己的小兄弟叫屈,有穴却干不到,他都要为自己的鸡吧委屈哭了,不过现在他的马眼也确实一直在哭就是了,前列腺液一直留个不停。
少女的长卷发在床上铺散开来,人小头发多,像个海里刚打捞出来的赤裸海妖,脸颊赤粉粉的,谁见了都会想奸她,才16岁,就这么骚了,以后他要天天操,谁叫她照着他的心长这么可爱,天生就是要被他操的,也只能被他操。
权曜挺腰不停顶弄,似一只发情的公狗,鸡吧忙手也忙,掌心紧紧攥着少女的小胸部还不忘嘲讽:
还没我的胸肌大,我少你一口吃的了?
那你摸你自己的。
贝珠撅嘴没过大脑直接回怼,权曜被逗得直乐,抓着贝珠的手放自己饱满的胸膛上:
给你摸我的,别气,以后主人天天给你按摩,给你按成一个大奶牛。
贝珠撇过脑袋,她才不要做大奶牛!她只希望男人能闭嘴,她讨厌男人对她的身材评头论足。
权曜也就口嗨不指望少女能给他什么好听的回复,不过他以后会调教好的。
少年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是快要到了,他搂住贝珠的肩膀,将少女困在他的天地间,捏住贝珠的脸,舌尖撬开牙关,和下体同频率抽插贝珠的嘴巴:
叫主人,贝珠,快!
叫我主人,叫主人就射给你!
少年精囊甩出残影,喉间不断溢出低吼,他掐着贝珠的脖子,力道几乎让贝珠窒息。少女拍打摇头挣扎着,拉住权曜不知克制的手,腿间肌肤被顶的刺痛难忍,她恐慌处在这样黏腻窒息的环境下,看到的,呼吸到的,抚摸到的,亲吻到的都是她憎恶的人,但眼下只能自暴自弃的重复权曜的话,这又令她倍感厌弃:
主人,射…射给我……呜呜……
房间内一时啪啪声作响,两个精袋将少女屁股撞得通红,少年牙关紧咬,精关一松,终于射了,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贝珠的阴户。
权曜满足的趴在贝珠身上,想着就这样将她压坏,虽然射了一次,少年脑子里还是天马行空的黄色废料,她最好是被他操死在他床上,对于贝珠,权曜似乎没有贤者模式,他此刻都是后悔情绪,应该在她来初潮就把她关起来奸了的,没准现在都大着肚子给他吸奶了,现在蹉跎了这么久,真是亏死了。
他的手缓缓抚着贝珠的背,腿不自觉的和贝珠的腿交缠磨蹭,鸡吧泄了,嘴上也知道说些软话:
你乖乖的,给我摸,给我操,我就不欺负你,嗯?
少年的声音是十分低沉性感的,更别提这时候,但贝珠全当催眠曲,眼皮已经粘在一起上下打架,也不知道他在耳边念的什么经,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他以为贝珠终于开窍,兴奋不已,刚准备奖励她一个吻,却发现她枕着被子已经睡着了。
权曜轻笑一声,仿佛喝了一桶蜜。小猪现在全身都是主人的味道,他也不想清理,拿起床头的手机拍了几张少女糊着精液的穴照,把贝珠当成抱枕一般夹在怀里一起睡了。
————————————————————————
啊!!!!!!!!昨晚半夜传了半小时才传上,结果转进草稿箱,大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