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陷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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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惊呆了!

这算什么??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楚轩他什么意思??

江辰震惊的,当然不是楚轩的意图,而是楚轩的态度,所以楚轩是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只是有句话,他心里头明白,却连对他自己都无法明说——

楚轩这是跟他摊牌、要跟他撕破脸了?

江辰心情很复杂。

震惊,愤怒,茫然,焦虑,烦躁,还有一丝委屈……

他说不出话。

他不知道他应该发怒,应该质问,还是规劝,甚至哀求——哀求,以江辰那脆弱的自尊,当然不会容许自己可怜至此,但,在他内心深处,他却无比深刻而无力地明白两个事实:

一,他什么都比不过楚轩。

尽管在这件事上他有着唯一的、看似强力的优势——他是江欲行的亲生儿子。但是,却因为第二点的存在,这个优势就说不好有多少的分量了。

而这第二点,便是,江欲行根本没那么在乎他……

这就是,江辰明明站在制高点,却在意识的深处没有底气的根源了。

而楚轩,则心知江辰的弱势,不过他的理解却有所偏差。

在楚轩看来,江辰是因为面对他所感到的自卑,以及他的江叔叔肯定不会以纵容江辰的狭隘气量和玻璃心的方式来远离他这个“无辜”又缺爱的儿子朋友,这就导致了江辰最多只能无能狂怒。

就是这种无力感和自卑感,让江辰气势虚软,都不能自持他作为儿子的身份,理直气壮地让他这个外人滚!

会出现这种偏差,便是因为,在楚轩的眼里,包括其他几乎所有人的眼里,江欲行都是爱江辰的。作为父亲,他的爱或许太沉默冷淡,但绝对深沉真挚。

有些微妙的感觉,非当事人难以感知。

而江辰的浮躁,又进一步地让旁人忽略了他敏感、甚至是细腻而纤弱的神经和内心。就算江辰说出他觉得江欲行根本不爱他,别人也只会当这是一个孩子的叛逆不懂事。

江辰做不出反应,楚轩可是有话说的:“你不是说过,你宁愿没有江叔叔这个父亲么?”

江辰一愣。

熊孩子上头了放狠话多寻常啊,江辰愣是一下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但,他倒也对自己有些逼数,这是自己说得出来的话。

这几个月来自己跟江欲行的关系是改善了,但以前可是极差,像在自己刚遇到楚轩时…啊对!他跟楚轩相遇就是在跟江欲行吵架离家出走的时候!那种状态下,自己会说出这种话可太正常了……

江辰一下就有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想说那只是一时气话,谁能当真啊,但楚轩没给他发言的时间:

“既然你不想要的话——”

楚轩向后倒退一步,笑意阴森而志在必得:“——那就是我的了。”

然后转身,步伐轻快地朝教学楼走去。

留江辰在原地心乱如麻。

他既惊愕于楚轩的不要脸和病态,又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该怎么做、怎么面对楚轩而感到心烦意乱。

他正在逐渐变好的生活,陡然被撕去了那层虚伪的糖衣,豁开了一条大口,断裂向深渊。

真的是糟糕透顶的一天的开始——就在江辰这么想的时候,笑容甜美的班花孙馨冉拍了拍他的肩,俏皮地从他身后钻出来,“怎么啦,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江辰一下就觉得心情晴朗了不少。“没什么。”

明显的敷衍。

但孙馨冉却没有知趣地适可而止:“刚才还看你跟楚轩一起的,怎么他没等你先走了?难道你们吵架了?”

这回她撞见了江辰撘楚轩的车一起上学,这可比放学回家搭同一辆车还不寻常。是顺路接了江辰,还是江辰难不成周末住楚轩家啦?要是后者那可真不得了!

不过不管是哪种,江辰跟楚轩的关系都是显而易见的好,那这突然吵架就更让人好奇了。而比起好奇,她更不希望江辰跟楚轩闹掰这件事发生。

是以,在听到江辰继续敷衍“没有”时,她还自顾自地喋喋不休:“你们男生打打闹闹很正常啦,有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楚轩人挺好的了,但毕竟是被宠大的少爷么,你也不用太计较,应该都是无心的,回头说开了马上就……”

江辰本来心情就不好,这话更是越听越难受,什么都不知道张口就来,话里话外还都是让他忍让,他这语气顿时就控制不住了:“我都说了没有!你知道什么就让我别计较?跟你有什么关……”

江辰的声音戛然而止,心有好感的漂亮女孩被他惹出了恼怒又委屈的表情,他哪里还发得出脾气,心都乱了。

手足无措地:“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

孙馨冉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根本不听他解释,头一甩抓紧书包就走,脚步踩得又重又快。

江辰自然是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活像一对小情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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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庭希刚一打开门,就感觉到了一股阻力,不大,应该是抵到了什么小件的东西。

他心下微动,已有预感。

顿生出一种想看、又不想见的情绪来。

不过逃避是没用的,他还是要打开门,把东西捡起来。那是一个密封的纸箱,体积只比一箱奶大点,重量也很轻。

苏庭希知道这是江欲行放下的,里面装了什么他也大致能猜到。

他朝过道里左右张望了两眼,当然,没有某人的身影。

但距离这东西被放到他门前的时间,应该是没过去多久的。虽然这里的住民不至于干出小偷小摸的事,但以江欲行的性子,必然会做得妥帖,看准了他出门上班的时间才来的吧。

他的作息,江欲行都是清楚的。

虽然这段时间因为心情不好、精神不济,导致节奏有些紊乱,但大体上还是没变的。

苏庭希拿着箱子回到屋里,看了又看,还是没有立刻打开。他几乎是以一种自欺欺人的逃避心态对自己说先要工作,回来再说,然后就这么放下箱子离开了。

离开小区前,他朝着物业部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复杂。

吴助理把苏律这几天的不在状态都看在眼里。苏律是那种不爱跟人亲近的人,所以他也并不清楚苏律的私人情况,不论是家庭或者交友、恋人之类的。

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去问,但他作为一个过来人,那可是心明眼亮,这不就是失恋那副德性么!

哇哦,居然真有女人受得了苏律这样挑剔、苛刻又事儿逼的洁癖龟毛男吗?不过只看工作能力、这张脸还有如今的成就和资产的话,女人还是会趋之若鹜的吧……

恰了柠檬。

但看苏律这失魂落魄还装没事人的样,是对方甩了苏律?666!干得漂亮!

不对,这一点都不妙,苏律心情不好最后还不是自己倒霉。淦。

话说,本来昨天状态明明有所好转的,怎么今天又开始魂不守舍的了?又发生什么了吗?

这一天,就在吴助理的好奇和苏庭希的间歇性出神中过去了。等苏庭希回到家,他坐在书房办公椅上,对着箱子沉默许久,终于还是打开了。

果然,里面装着的都是他这半年多来送给江欲行的东西,不多,也不是很值钱。毕竟他两的关系又不是金主包养小白脸,这些礼物不是为了让江欲行更用心伺候他的,一样一样,都多少包含了他的心意。

比如这条围巾,是他看物业制服领子太矮不够保暖,然后送江欲行的。他还记得自己亲手为江欲行戴上时的情形。

还有这个随身收纳包,他看江欲行衣兜里总是散装着许多工具,这样不仅容易弄丢,还容易伤到自己,便根据了江欲行平时携带物品的种类,亲自去挑选了一个设计合适的收纳包。

还有那个剃须刀……

这个加湿器……

苏庭希看见一样,回想一次,便觉得眼眶多酸涩一分,他的眼神也更黯淡上一分。

最后他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手机……果然,格式化了呢。

他差点想摔了这手机,但最终只是把手机扔到了桌子上,而他则颓丧地靠进了椅子里,手指挤走眼镜搭在了眼皮上,呼吸沉重又虚弱。

又是睡不安稳的一夜。

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空空如也。

“你好,今天是……”

苏庭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绕路到物业部一趟,明明只会是徒劳的。

“啊,苏先生啊,您找老江吗?”值班的人可清楚这位小区鼎鼎有名的业主,有事都不登三宝殿的,会亲自来,通常都是顺口问一句江欲行在不在的。

被这么直接戳破,苏庭希有一点尴尬。

之前还跟江欲行好的时候,他来找江欲行都是理直气壮的,只要别让人看出他俩之间的猫腻就可。但现在分手了,他再这么来打听江欲行,就显得偷偷摸摸了,要是让江欲行知道了,可就……

又或许,他其实并不介意被江欲行知道吧。因为你看,结果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他不可能想不到,或者抱着侥幸,但他就是来了。

“啊,是…今天他值班吗?”

“这个,老江昨天就辞职了呢。”这人并不觉得辞职的事江欲行没告诉苏庭希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在他们眼里,江欲行跟苏庭希也就是关系还行、相处友好的程度。

可能也就是一个小区的、平时多碰见两回,又还算聊得来,于是就加个微信的那种程度。

苏庭希这人不好相处,江欲行却是个十分包容的性子,又爱干净,这就符合这人洁癖的要求了嘛,有事都是找江欲行去处理。

看着是比跟他们熟络了一些,但说白了物业和业主就是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不是一个世界的。也不是说就一定不能成为朋友,但看江欲行的做法,果然也就是场面交际了吧。

这种程度真犯不着走了还去知会业主一声,不然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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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对方还会心想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礼貌地说完,就看见面前的苏律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对于没被告知的苏律师来说这个消息确实突然,惊讶也是正常的。

不过,好像反应比他想的大?

然而还没待他看清,苏庭希便借着推眼镜这个动作,张开整个手掌挡住了他的脸。然后略微垂头转过身去,落下一句似乎不咸不淡的“哦,我知道了”,就走了。

物业很快把这件事抛开,却不会知道苏庭希此刻心中的酸苦。

走了,真的走了!

跑到他不知道、也见不到的地方去了!

他明明有预料的,但当真的证实,竟还是难以接受。

就要断得这么彻底吗?

江欲行……

…你到底,有没有一丁点的不舍得?

苏庭希回到自己车上的时候,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

……

“唔!”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陆明琛自然挣扎起来。

但很快,他就不动了,十分识时务的样子。或者说认命?亦或者别的?

“这么乖,知道是我都不反抗了?”男人在他耳边恶劣地问。

陆明琛闭上了眼。

果然是他,陆明琛心道。

他又出现了。

陆明琛不准备对这人所有的挑衅和侮辱做出反应,否则不过是让对方更来劲罢了。反抗不了,求饶是自取其辱,也基本不用指望求救,这个人会出现就一定是算好了一切。

这里是他家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他这个总经理又是主动加班留到了现在——想想也真是不长记性,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但他也确实没想到这个强奸犯敢在他的地盘出现,这可不是当初那种荒郊野外了,正儿八经招进来的保安可不敢玩忽职守,迟早会巡逻过来的!

但这会儿,这里除了公司的小巴和一两辆备用车,就只有他的车了,在保安巡逻过来之前应该是不会有别人出现了。

陆明琛是刚要上车的时候被突然袭击的,现在他就被捂住嘴、反钳着双手、抵着膝盖压在了车身上。见他对言语的调戏没有反应,身后的人便开始动手动脚了。

先是给他塞了个口球,腾出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身后,贴着西裤抚摸他因为这个姿势而挺翘的屁股,手法下流。

陆明琛就当自己是死了,无视那酥麻的触感,还有反射性颤抖的肌肉。

这人不仅动手,嘴上也没打算放过他:“什么时候把保镖都撤了,难道不是在等着我出现对你做这种事吗?婊子。”

“唔!”陆明琛终于有了反应,显见的愤怒。也不清楚是愤怒对他的污蔑,还是那个蔑称。

要不是嘴巴没法好好说话了,陆明琛倒是想嘲讽之:他就不信这强奸犯不知道他身边什么时候没了保镖的,连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落单的时机都抓得如此之好呢。

但,罢了,嘴巴被堵上或许也挺好,能帮他更好地装死人。

然而,身体的反应,永远不会完全地服从于意志。陆明琛无法控制酥软的双腿,无法忍耐隔着西裤被戳刺揉弄的后穴泛起的快感,无法按捺渐渐充血抬头的阴茎……

“嗯…啊,唔,嗯……”还有被口球撑开的嘴,呻吟和口水都泄了出来。

玩弄他屁股的手突然停了,绕到了前面,解开了他的腰带,哗啦——裤子便滑到了脚踝,困住了他的双脚。男人便不用再压着他的膝盖,改为一条腿挤进了他的双腿间,磨蹭他的会阴。

然后他的双手也被绑住了。这下,男人的两只手都得到了解放,可以尽情地操作了。

首先就摸到了他前面的老二,包在内裤里,已然硬的不行,前端的布料还泅湿了——铁证如山的发骚证据!

陆明琛已经等着对方怎么羞辱他了。

这人也真是没辜负他的期待:“真是一副下贱的身体,这就开始爽了。才操过几次,还是强奸呢,陆大少爷?”

“啊!”(闭嘴)

“唔!”刚反驳了一声,两颗卵蛋就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爽痛得腿根痉挛。

然后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陆明琛听到了身后捣鼓的动静,接着,戴着指套的手指便插进了他紧闭的菊穴,痛苦让陆明琛皱起了眉头。

扩张一如既往的十分粗暴,那并不是为了让他待会儿少受点苦,而是为了让鸡巴操进来时不会被夹痛罢了。那么强硬地把肛门撑开,在里面放肆地扫荡。

只偶尔戳到了前列腺,让痛苦中夹上了爽快,才不至于完全算是上刑。

悲哀的是,这种又痛又爽的性体验,他似乎真的有点习惯了,不仅没有前几次那样撕裂般的痛苦,连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都触发得更快了,他都能通过和那手指相碰的触感,感觉到后穴的变化。

肠肉在变得柔软而缠绵,肠液在快速地分泌……

他的身体在屈服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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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性爱带来的痛与爽,自发做好了承受奸淫的准备!

陆明琛感到悲哀屈辱而无可奈何。

粗糙的扩张很快就结束,一根肉柱抵了上来,隔着套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炙热。陆明琛觉得厌恶,却又无可遏制地想象到了这东西肏进来的触感,深处便更加可耻地瘙痒起来。

强奸犯用两手将他的臀瓣撑开,将刚才手指扩张过的屁穴向两边尽量拉抻,然后一挺胯,粗长的性器便一杆进洞,压着前列腺,一路肏进了深处!

“啊啊!!”痛苦和爽快,在陆明琛的体内爆炸,可怕的电流窜向四肢百骸,最终在他的脑袋里炸成一片烟花。

他竟然仅仅是被鸡巴肏进屁穴,就给高潮到射精了!!

陆明琛难以置信,怀疑人生。

“呵…”

耳边男人嘲讽的笑声让他无地自容,耻辱让他的脊柱都烧了起来。

男人从车窗上抹了一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涂到了他颤抖的肉棒上。“陆大少爷,你怎么淫贱成这样了?”

陆明琛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捏成了拳,扭开了肩膀和脖子,不让强奸犯的气息喷到他的身上。

他想说,你以为他变成这样是谁害的?

还有,这不过是人体受刺激后的正常反应罢了,换了你也会一样,休想以此来轻贱我,动摇我。

休想!我才不会…不要……

这不过是…

不要,不要碰那里!太深了…救命,快停下,这种快感……

“唔嗯…啊……”

声音也停不下来,该死的口球!

再这么操的话,他又会…谁来救救他……

救他?

在被快感淹没的时候,陆明琛的意识恍惚又回到了梦中、或者说那个时候——那场大爆炸之中。

他还记得这个人在生死危机前的临危不乱,还记得这人拉着自己跳下地坑死里逃生,还记得这人在黑暗里为他撑起一方天地,还记得这人在他失血过多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不断跟他说话……

他甚至还记得那混杂在烟尘里的铁锈味,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对方的。但他直觉,这个人好像也受伤了。

以至于会想到,这个强奸犯这么久不出现,是避风头,还是…在养伤?

总之,不论陆明琛给自己找了多少理由,想告诉自己这个强奸犯不过是也需要他告诉他哪里可以作掩体、他们暂且立场一致罢了;告诉自己这人让他活下去不过是留他继续欺辱当个乐子罢了……

然而,他也不知道是人的本性就是贱还是怎么,是患难真就易生真情?还是吊桥效应?

唯一确定的,是这两个多月来无数次的午夜梦回。

陆明琛也不知道是那场大爆炸太震撼人心,还是这个人太让他纠结,让他在梦里,都不得安宁。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甚至,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此人说他撤掉保镖的事,或许真是戳中了什么……

他在撤掉保镖时,想到的都是理性的分析,比如白费功夫,只要他做不到让保镖24小时贴身,敌人就总有可乘之机。

事实胜于雄辩。

就连那晚,若不是出现爆炸的意外,恐怕他的命运就是被这人拖进哪个角落强奸了吧?

在这个前提下,再看这人救了他的事实,不管怎么说,对自己的性命应该是没有威胁的,甚至还会保护他……

所以怎么说呢,破罐破摔地来想的话,只是肉体上的屈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也逃不了,那保镖似乎真就没太必要。总这么着也不是回事,多少有些不便,还白叫外人阴谋论的。

而这,也是他今日如此逆来顺受的原因了。他的沉默和忍耐,因为自尊,也因为认命。

但是,陆明琛相信这只是权宜之计,是留得青山,是十年不晚!他总会揪住这人的尾巴,总会将这人绳之以法,让他生不如死,总会有结束这个噩梦的那一天!

陆明琛为自己的自尊做了不少心里建设,然而,这些都无法改变他内心深处松懈下来的某根弦。

就是这潜意识的一丝放松,让这一场强暴,变成了在仇恨和情趣的界限之上反复横跳。

心理防线的松懈让反感被麻痹,身体接受起快感变得更加诚实。陆明琛感到了之前几次不能比的爽快,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屁股简直要化掉了一样,大脑逐渐空白……

“唔……”他无意识地摇头。

怎么能,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

“唔啊,哈啊!”

脑袋要坏掉了…啊,不行唔,太快了,不能再操了,那里,那里…

会受不住的,又要……

“唔啊啊!!”

陆明琛的鸡巴怼着车窗又射了出来,还被身后的男人操得一下一下往前撞,半硬的鸡巴就混着玻璃上那摊精液胡乱打滑,一开始还会冰得他鸡儿打颤的玻璃,那一块都被他焐热了!

他尽力克制也停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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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和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回响在这安静又空荡的地下车库,色情得让人脸红心跳。可惜陆明琛五感已经相当迟钝,不能欣赏他自己的叫春了。

忽地,被操得浑浑噩噩的陆明琛,感觉到口球的带子被人解开,口球被拿出了他的口腔。也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口水,那口球带出来的水量和黏糊劲,让陆明琛自己都害臊。

嘴巴突然恢复了自由,陆明琛反而懵了一会儿。神志回来了一点,但还没想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他现在该做什么,就听见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

保安来了!

陆明琛一惊。

一喜!

又一慌。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但这么难得的机会……

陆明琛还没做出决断,就听到耳边传来恶魔的引诱:

“想要得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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