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陆明琛被大力地掼进了一格厕所间,摔得骨头都好似要断了。
可就是这么大的动作,那个在身后抓住他脖子的人依旧能控制好力量,既让他痛苦又不至于窒息,扼住他的挣扎且保证不会进入他的视野而暴露真容,这般游刃有余。
他陆明琛也是个成年男性,却在力量上完败给了这个男人。这惊人的力气,和让他战栗的恐惧感,立刻就让陆明琛想起了那一晚的噩梦!
陆明琛甚至没有余裕去表达他的愤怒和恐惧,第一反应便是求救:“救——!!唔!”
却被立即捂住了嘴。
捂住他的手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把他的颌骨捏得生疼。
陆明琛用力咬合,然而还没能伤及对方,自己肚子上就先挨了一拳!
若不是嘴巴被捂住,想必这一声惨叫足以引来人了吧,不过现在只泄出了一部分,陆明琛却已然痛得有点神志不清了。
“救…救命……”痛得牙根和舌头都在打颤,还是不放弃地发出微弱的呼救声。
确实声弱如蚊,江欲行都懒得阻止了,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口球来塞进陆明琛的嘴里,把带子系在陆明琛的脑后。再把人双手也绑到脑袋后面,从胳膊肘缠到手腕,让人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他这番动作快得宛如一个SM资深玩家,等陆明琛姑且缓过来一点后,已经被剥夺了人身自由。
“哄贡噢(放过我),候以(求你)……”陆明琛塞了口球的嘴巴吐字不清,口水还从镂空的部分不断流出来。
屈辱。
然而江欲行置若罔闻,从容地给陆明琛眼睛上也绑上了带子。然后就这么把陆明琛按在马桶上,肆意地摆弄,任由那些边边角角把陆明琛膈得生疼,满是淤青。
原本陆明琛上完厕所腰带还没来得及扣好,江欲行一拉便把裤子扒了下来。这一动作显然更加刺激到陆明琛,死命地挣扎起来。
可惜根本挣脱不了江欲行的钳制,反倒是光着屁股这样颠簸扭动,下贱又色情。
啪!
江欲行侮辱性地打了一巴掌,花白的臀肉一阵颤动。上次黑灯瞎火没能看到这副风景,倒是可惜错过了这人被破处的骚样和惨状呢。江欲行哂然且淡漠地想到。
他发出嗤笑,用变声后那沙哑难听的声音低语到:
“陆大少爷,又见面了。”
硿——
陆明琛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一脚踩空,全身的血液被瞬间抽走。
…
撕裂般的疼痛从身后传来,没有润滑,连上次那样象征性的一点扩张都没有,就这么直接插入了进来。疼痛之余,给到陆明琛的触感冰冷又僵硬,并不像人体组织。
是道具。
这个认知让陆明琛心理上稍微好过了一点点。虽然都是淫辱,但绝对还是被男人用鸡巴肏进屁眼更加屈辱。
嘴巴闭不上,不仅口水流个不停,呻吟也不受控地从鼻腔和咽喉不断泄出。
起初是没有快感的,呻吟也满是痛苦的腔调。陆明琛觉得后穴里那根棒子像带了倒刺一样,刺剌剌地刮着他的肠壁,要把粘膜也带出体外一般,痛苦且恐怖。
直到肠道开启自我保护机制分泌出肠液,才稍微好一点。于是痛苦中渐渐染上一点别样的意味,尤其是当假阴茎碾过前列腺的时候。
“啊…嗯……”
在凌辱中产生快感,这让陆明琛心理上更加痛恨。不过他是理性派,不是那种三贞九烈宁为瓦全的人,再厌恶,他理性上也是知道,如果一定会被强暴,那让自己身体放松、产生快感,是对自己身体伤害最小的方式。
他甚至能保持思考,想到这一回这个男人沉默了很多,大概因为这里是公共场合。不用听到那些羞辱他的疯言疯语当然更好。
陆明琛打算就这么隐忍过去的。
却听到了塑料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安全套?
陆明琛下意识地动了下酸软的双腿,想要逃离,但是又停住了。他不是没有料想过道具之后还是会真身上场。
他忍着恶心,任身后的男人抽走了体内已经被他焐热的假阴茎,又感受到另一个触感完全不同的棍状物抵上了他已经软乎乎、并且一时合不拢咧开了一个小口的菊穴。
硕大的龟头都插进来了,陆明琛知道以男人狠厉的作风肯定会粗暴地一下插到底,他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却是突然,两道人声在隔间外面叫嚷起来。
嘻嘻哈哈的声音伴着醉意,显然是两个互相认识的人一起来放水。
机会!
陆明琛猛地往前一扑,企图用身体撞击马桶发出声音来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然而他身后的江欲行动作极快,本来就握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往回一扳,不仅把往前扑的人给拽了回来,连本来已经离开的菊穴也原路返回对准了他的阴茎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突如其来,又痛又爽。
', ' ')('但江欲行小瞧陆明琛了。
陆明琛竟然是抱着自损的打算声东击西,留了后手!在后穴被侵犯的同时,他的肩膀和脑袋则猛地朝右侧撞过去,撞击得隔板发出一声巨响!
一开始就计算好的?前扑只是虚晃一招?这可真是给自己惊喜了呢。江欲行想。
而外面的人已经吓了一跳:“卧槽!神经病啊!”
来这里的人多半不会好心地询问一句“里面的人你没事吧”之类的,但这对于陆明琛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疯狂地挣扎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或者逼得江欲行的身体去撞击隔板,嘴巴咬着口球用喉咙声嘶力竭地发出喊叫,只求能让外面的人发现他的处境!
“喂,这他妈,里面是强奸吧?”外面一人说到。这种地方对于相关行为的联想刚好是最容易的。
“你管那么多呢。”另一个人不以为意。
夜场鱼龙混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朋友也知道,只是吐槽一句而已。于是这两人尿完提上裤子就走了,根本没半点多管闲事的打算,直接让陆明琛的期望落了空。
但求救不成现在已经是次要的了,自己惹怒了这个人,接下来……
莫大的恐惧陡然攫住了陆明琛。
“嘭!”陆明琛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脸就撞上了实木的门板。
他被调转了一个方向,然后就是体内的肉棍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撞击抽插,惩戒的意味粗暴得没有一丝快感,只有内脏都要被顶出来的疼痛。
“陆大少爷,你太不乖了。”
啪啪,啪啪啪。
“啊…唔嗯(滚)!恩…啊……”现在再示弱已经没有用了,那不如骂出来心里好受些,尽管是无能狂怒。
男人按着他的胯骨一下一下肏得又快又深,屁股可能都拍红了吧,有些火辣辣的。门板也被连带着摇晃得砰砰作响。
最可恨的是,男人明明是为了施暴,却偏偏顶着那一点欺负,大概是不仅想让他痛苦,还想看他难堪吧。
当自己怀着满腔的厌恶,却依旧被肏得射出了精液时,陆明琛感到了深深的恨意。
射精后双腿一下子站不住,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腰往后一拉,坐到了男人的胯上,屁股里还塞着男人硬邦邦的鸡巴。男人则坐在马桶盖上,抱着他换了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继续挺着腰肏起来。
高潮中的穴肉敏感得直打哆嗦,过于羞耻的姿势让陆明琛想要合起腿来,却因为没力气而被男人大大地打开,对着门板。
“骚货还是这么不禁肏,果然是天生的婊子。”
陆明琛皱着眉头别开了脑袋,心想这人还是满嘴肮脏的口嗨。他现在正虚软无力,也没心情骂了。
然而他别开脑袋也躲不过耳边恶魔的低语:“既然陆大少爷这么想求救,那我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陆明琛一怔。
他不敢相信,也不相信。
然后他听到了门上指示锁的把手扭动的声音,门扉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卷动一阵气流。
他的眼睛是被蒙住的,但陆明琛知道门开了。
他突然开始惶恐,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让他求救,而是羞辱和恐吓!
一旦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看见他被一个男人肏着屁眼,会怎么样?他陆明琛在A市有头有脸,这夜场混了不少二代和各种圈子的人,万一是认识他的人怎么办??
“啊!瓦文哇吭(把门关上)!啊!”陆明琛扭着身体往后退,看不见的他只觉得他这个位置别人一进来就能看见。
可他后退就只会把自己送进身后那个最让他厌恨的男人怀里,而耸动的屁股更是自发地套弄起了插着他的那根屌。
“这么感动,都主动吃起了我的鸡巴?”
男人恶意曲解。并表示却之不恭,抬着他的两边膝窝,把他一颠一颠大开大合地一顿猛肏。
陆明琛摇着脑袋乱叫,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不是骂人就是求他把门关上。
“真是贱,就那么想让人看到你被肏的骚样吗,屁眼夹得这么紧。”
陆明琛只能失控地不断淫叫,被肏得昏昏沉沉。
直到厕所门口突然又响起人声,昏沉的陆明琛陡然惊醒,后穴猛地收缩,紧得江欲行几乎都要肏不动了。
陆明琛肌肉紧绷,紧张到了极点,摇着软绵绵的身体想要后退,挣扎。惶恐随着脚步一步步逼近着他。
不!不要进来!不要看过来!
谁来,谁来救救我!
不要过来!
突然,陆明琛感觉一只手指勾住了他左边眼睛上的布带,往下一勾,便露出了他的一只眼睛。
厕所的灯光配合夜场的氛围比较柔和,但陡然之间还是有些刺眼,加上压力的原因视线十分模糊,他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个黑影从门框边缘快要走入他的视野!
那一瞬间,陆明琛以为男人是要摘掉布条把他的整张脸露出来
', ' ')('。若是冷静的情况下他就知道男人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但这个时候,耻辱感和身败名裂的忧怖让他最害怕会发生的情况在理智之上被放大了。
黑影一脚迈了过来。
要被看到了!
“啊——”不!
嘭。
千钧一发之际,门关上了。
陆明琛眼前一白,鼠蹊一酸,浑身一阵痉挛,爽得升天。
等他眼睛能重新聚焦了,他看到门板上,是他射出的精液。已经软下来一点的阴茎还滴着细细的尿液。
“……”
已经没什么可丢人的了。
只是有点心灰意懒。就,无可奈何。
外面来上厕所的人不知道听见刚才他的淫叫有没有猜出什么,但最终也跟之前的人一样漠不关心地离开了。
陆明琛浑身虚软,只能任由男人把勾下去的布带重新捋上来遮住他的眼睛,然后站起来,把他扔在马桶上,就这么离开了。
他强撑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把绑住小臂的绳子挣松,然后从脑后绕到胸前来,先把厕所隔间的门关上,再忙不迭地扭曲着姿势在裤袋里掏出手机来,拨打了在包厢里等着他的好友的电话。
电话很快便接通。
“我正想……”
好友开口就要说什么,陆明琛还听到对面有女人的声音,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立刻打断到:
“那个人刚从厕所离开,应该是穿深色羽绒服,帮我抓到他!”
衣服颜色他隐约有看到一点,羽绒服则是他摸出来的。至于那人的身高体型什么的刚才在包厢就有说过,这里不用赘述。
他们才刚聊完这个话题,无须多说好友便知道他指的是谁。
“好。”贺正寅一瞬肃容,顾不得怜香惜玉,推开身边的公主,大步冲出包厢,左右张望。
电话也没有挂断,他继续询问到:“还有什么线索吗?你现在在哪,安不安全?”
“我没事,其他我没看清,待会儿我打给你,电话我先挂了。”
电话中断。
贺正寅剑眉一蹙。对方声音中气不足,强掩着虚弱感明显是发生了什么,而且这么紧急的突发时刻,明明那么急着要他抓人,竟然会挂了他的电话而不是保持联系?
好友有情况瞒着他。
但现在找人要紧,其他回头再说。好友既然能联系上他,声音里也没有被胁迫的恐惧,那安全应该还是可以保证的。
贺正寅一双眼睛如鹰隼一般,在劲爆的音乐、闪烁的人影中扫视着。
他锁定所有身材高大的男人,并没有根据一件衣服就排除选项。不是他信不过陆明琛提供的情报,而是一件衣服而已,可以脱了,可以里外翻过来穿,这都是误导项。
他朝着厕所的方向快速穿行,忽然,便扣住了一个男人的肩膀。
那人转过身来:“你谁啊?干嘛?”
贺正寅一眼打量过,觉得这人不像。这大块头虽然一脸横肉,但不是那种能杀人的狠角色。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大块头还想计较,可一个晃眼人就不见了。
贺正寅又快速走向一个男人,伸手过去就是翻开人家的衣领,蓝色羽绒服里面是白色的内衬。
“你干什么!?”
贺正寅不答反问,气势还更逼人:“这里这么热你穿着羽绒服?”
“你管我穿什么!”
贺正寅瞳孔微缩,眼睛一觑,枪林弹雨里走过的人身上带着的煞气顿时锁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后者蓦地一憷,直觉地认了怂:“我,我刚来,身上还冷着呢,一会儿就脱,我一会儿就脱。”
贺正寅往下一摸,果然下摆还带着点凉气。
于是转头就丢下这个人,继续寻找目标。
就这样又找了有三四个人,还差点跟人动手,贺正寅也没有发现疑似的人。而错失的这些时间,早够嫌疑犯离开了。
只剩最后一个地方……厕所。
贺正寅已经在靠近厕所拐角的地方,他直奔而去不过两步,迎面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明琛……”贺正寅突然噤声。
好友的样子看上去明显不对劲。气色灰败,精神不振,衣服也皱巴巴的,还沾了水渍,关键是散发着做完那种事后独有的欲色气息。
从厕所出来,这个样子,加上那个电话……
贺正寅一下就有了个猜测,很不好的猜测。
他现在很想走过去关心一下自己的发小,想问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这当然揭人伤疤,但问题就是要解决的啊不是吗?
但贺正寅也知道对方此刻一定不想见到自己。那些隐瞒自己的东西可以换个时间问,可这个时候让发小难堪,就是给陆明琛的伤口上撒盐。
于是,贺正寅错身一退,退到了阴影里。
然后默默地注视着陆明琛脚步浮软、但强打精神地一步步离开夜店
', ' ')('。
他一直目送陆明琛打上车离开有一会儿,才拨通了对方的号码。好在,对方还愿意接。也是当然,他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一向坚韧。
“抱歉,我没有抓到人。”
“……嗯。来日方长。”
“你现在在哪?”
“他在那,我怎么敢多待,所以先打车离开了。今晚的事,我明天再跟你细说,你帮我看看夜店的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吧。”
“好。那你路上也小心,如果有什么及时跟我联系。”
挂断电话,贺正寅转身回夜店。这店不乏有钱人和明星等等光顾,保密措施做的很牢靠,所以想要调取监控恐怕得费点功夫了。
吱——
厕所隔间的门打开,发出微微的声响。
江欲行从中走了出来。而这一格厕所的旁边,就是刚才他强暴陆明琛的那一间。
他戴上口罩,大大方方地走出厕所,一直走出夜店。他外套里面加了垫肩和加厚了后背,体型会有变化,便是被监控拍到,也不打紧。何况,有颜平告诉他怎么走能避开摄像头呢。
绕过几个路口,打燃发动让他冰冷的小摩托热热身,然后骑上车,回家。
……
第二天,陆总经理以感冒为由请了假,工作都发布给了秘书,一天而已,公司离了他照样能转。
他没有约见发小贺正寅,只打了电话。他没有主动提到真相,面对贺正寅隐晦的试探,也避而不谈,贺正寅便不追问了。
贺正寅说监控录像已经发到了陆明琛的邮箱,让他看看有没有拍到人。
“我离开包间后,你点了服务?”陆明琛突然问。
“嗯?”
“我记得,当时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那不是我点的。我以为,那是点给那个李总的。”然后可能是没料想到那李总走得早,点的服务忘了取消。
这不,就留给了他享受。
你说他这刚从部队回来,积蓄的欲望正多,漂亮妹妹投怀送抱他没有拒绝的道理不是,都到夜店来了。但他也没打算在那搞上,就调戏一下。
但现在他俩一对上线,贺正寅就知道是被算计了!
于是回过头再看,当时要不是被分了心,他一个人待包间无聊,一定很快就会疑惑好友去上个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查查!”
贺正寅在自己车上找到昨天夜店经理给他的名片,打了电话过去便让对方给他查一下昨天给他们包间点了公主的人是谁。
等了一会儿对方便回复他,说是以陆少的名义。
不出意外呢。
贺正寅突然就笑了,冷笑中带了三分狞,三分狠。
有意思。
这个“抢劫犯”,真是有意思。
他可真要亲手把人揪出来,看看心思如此缜密,对自己发小、陆氏大少爷做了那种事的人,到底是个什么牛鬼蛇神!
…………
出了院的楚轩继续在家养伤,家里的佣人觉得小少爷的脾气好像更差了。但经历了车祸九死一生,又住了这么久的院,老爷就去看了一回,夫人更是一次也没露面,也难免小少爷难受了。
但怎么比住在医院里的时候心情还要差的样子?住在家里还不比那白森森的医院更好些?
佣人们不懂,只是伺候阴晴不定的小少爷时更加受罪了些。
但大体上,小少爷还是很乖巧的。这种人家的小孩,谁没点脾气呢,比起少爷那位朋友陆小少,楚轩少爷可懂事多了呢。
而另一边,被楚市长家的佣人拉来对比的陆明玦,归国后被他哥监督去学校也没认真上课,继续跟以前的狐朋狗友混一起虚耗。
“玦哥,你这两天看着精神不太好啊?”有朋友打趣到。
“啊……”陆明玦打了个呵欠。“打游戏熬夜了。”
“王者还是吃鸡?”
“不是。”不知想到什么,陆明玦突然笑了起来。
明明他长相很好看,有着少年人的清秀和他家基因里的一点明艳——放在成年人陆明琛的身上就是英俊深刻了——偏偏笑得流气,还故意猥琐。
“那游戏我也不认识,应该是国外的,不记得是逛什么网页不小心点进去的吧,然后玩了就停不下来了,太刺激了!”
有人不以为然:“网页游戏而已嘛。”那种弹窗小广告的辣鸡游戏,还能让他们着迷?
陆明玦看他一眼。“你们玩了就知道了,这游戏,22R!怎么,今天去我家,试试?”
大家起哄,说什么22R,一般游戏分级最高以18岁为限呢;是不是有那么刺激啊云云。
但揶揄归揶揄,大家听了还是来了几分兴趣,再说肯定要给陆少面子嘛。去,怎么不去!
这时的几个少年,不会知道,这一去,就是地狱。
…
A市郊区某别墅地下室,主人家故意不开灯弄得这里
', ' ')('暗沉沉阴森森的,只有二十几台大大小小的显示屏随着画面变换而明灭闪烁。
其中一块电脑屏幕上,一款游戏正在运行中。旁边还挂着一个代码窗口,窗口下面还有一个窗口,看着或许是什么音频软件,因为被遮住一半的图案像是音频信号图。
而在这地下室的角落,颜平正缩在一张桌子下面的睡袋里呼呼大睡。
靠他一个人赶工做出来的游戏,虽然只是在别人现成的游戏上做改动,但也是个不小的工程了,这段时间可累坏了他。
不过好在,这款游戏的主要目的不是让人玩下去,所以后续和细节不用太较真。
而他这么拼,就是为了亲手送那个害死小语的畜生下地狱!陆明玦,这个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个一手策划了轮奸,并最终害死小语的渣滓,颜平在梦里都咬牙切齿。
嘀嘀嘀——
电脑的提示音响起,颜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当意识到这个提示音意味着游戏端有人上线了,他便立刻清醒,从睡袋里爬出来,跑到电脑前,把自己缩在椅子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其实一切都已经设定好,只等着猎物自寻死路就行,完全不用他这样看着。但颜平就是想亲眼见证,这些畜生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末路的!
他很感谢江欲行为陆明玦设计了这样的结局,因为这能让他参与的最多,极大程度实现亲手复仇。
但同时,他偶尔想到江欲行竟然能想出这样的计划,想到这短短几个月来自己亲眼见证江欲行身上脱胎换骨的变化,直面江欲行那些缜密且残忍到让人毛骨悚然的想法,他也会不寒而栗。
有些东西他甚至不敢深想,比如知道了这么多的自己,会不会被……
啪。
颜平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乱想,集中在电脑上。
……
12月25日,圣诞。
若即若离了一个月,江欲行正估摸着快了,今晨便接到了来自苏庭希的电话。电话那边哑着声音,三句一咳嗽。
“江大哥,我好…咳咳,我好像发烧了……咳,不知道,你今天,咳…有没有空,能来,咳咳,看一下我吗?咳咳咳……”
来了。江欲行心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