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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湾乖巧地舔干净那根鸡巴,他跪在顾屿身下,满足地舔舔嘴。
“林湾,你跟谁学的变得这么骚?”顾屿一边说,一边忍耐不住地粗喘着,低沉性感的呼吸声清楚地传进这给他清理鸡巴的林湾耳朵里。
“唔唔我我才不骚。”林湾有些委屈。
“不骚会这么熟练地舔男人?你以前也这么舔别人的吗?”顾屿危险地眯了眯眼,认定他如此放浪形骸,必然也不会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是我第一个……”林湾有些无措,嘴唇从龟头上移开,抬起头用一双纯澈的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
顾屿冷哼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他的鬼话。
两人在家胡乱折腾了一早上,林湾的嘴肿、花穴肿、膝盖也肿,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屿,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要不要写作业。”
元旦放三天假,顾屿平时学习刻苦,今日同他厮混,荒废了好些时间。他看着林湾,脑袋发昏。
顾屿被这骚货勾引得满身邪火,现在怎么学得进去?
三天的元旦假期一晃过去,学生们又回到学校,沉静了三日的校园重新充满活力。林湾近日来的好心情在撞见常时和顾屿时戛然而止。
林湾手里还拿着几袋他最喜欢的零食,想去一班找顾屿,一班有同学知道他是顾屿的朋友,好心地给他指路。林湾满心欢喜地下了楼,谁知正好撞见常时和顾屿在路边亲密地并肩走着路,顾屿脸上是林湾从未见过的温柔表情,耐心地听着常时说话,偶尔眼睛还会露出笑意。
林湾把下唇咬得出了血,铁锈的味道从唇上蔓延到齿间,只让他觉得喉咙发苦。
他努力告诉自己,常时和顾屿已经分手了,他们说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但是他完全无法说服自己。常时显然还喜欢顾屿,如果……如果顾屿也还喜欢常时……
妒火把林湾烧成一团灰烬,他攥着那袋零食,骨节用力得发白,他红着眼睛看着那对般配的人,如一头找不到方向四处乱撞的鹿,小丑从来都是他自己。
顾屿当初和常时在一起,常时从来不懂得遮掩,他根本不惧怕那些闲言碎语,在学校总和顾屿成双入对,久而久之,学校很多人也都知道了两个人关系不一般。常时性格好,朋友也多,撞见两人走在一起总是调侃几句,顾屿也从来没有在意,依旧和常时走在一起。
顾屿对常时的种种包容,和他对林湾的不冷不热的态度简直是天上地下。无非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罢了。
是他自作自受,如今遍体鳞伤也是活该。林湾站在教学楼一颗梧桐树下,已是深冬,光秃秃的树干不复夏日枝繁叶茂,绿林遮天的美景。
林湾静静地站在顾屿看不见的角落,看着常时同顾屿亲昵地比划些什么,常时一米七多点的个子,比顾屿要矮了一个头,两个人都异常好看,虽然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但走在一处像两块活动磁石吸引着无数目光。
顾屿和常时是这么般配,林湾笨拙地爱着顾屿,不计较一切后果,如飞蛾扑火,只要顾屿愿意,他什么都可以做。但是没有用,顾屿不需要。
那个小王子一般灿烂的少年也全然不会知道,这个和顾屿从小一起长大的平平无奇的林湾,就在几天前,就在顾屿的床上,用他没有的小逼勾引着高冷的少年,如一只最淫贱的母狗,给他喜欢的人舔着鸡巴,被喂得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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