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流如临大敌,面如土色:“她来了!”站起身来抬脚就往外走:“不行,不能让她看见我在这里,我得赶紧走。”
桑姝雅忙拉住她:“你才刚来,我们还没说几句话就走?”
“你不知道,我跟符泠吵架了,现在不想见到她,烦着呢。”顿了顿,又道,“而且不能让她知道咱俩很熟,要不然你还怎么从她那儿给我打探消息。”
桑姝雅:“也是,阿泠要知道我偷偷给你送信儿,怕是就气的再也不理我了。”
“所以说我要走啊!”
“可你现在出去不正好撞见她?”
“那怎么办?”
桑姝雅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卧房,走到床边掀开被单:“去床底下躲躲,我尽快把她打发走。”
南卿流也没别的法子,只好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准备往里钻。
钻不进去。
桑姝雅:“你怎么不动?”
南某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幽怨的看着她。
桑姝雅轻咳?*:“吸气,吸气。?br/>
南某人拼命的吸了两口气,纵身一滚,滚入了床底。
床底下“砰”的一声,与院子里“咚”的一声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南卿流倒吸气的声音从床底下传来:“姝雅,你床底下怎么还有个箱子,磕死我了。”
那是用来藏你寄给我的信的箱子。
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只听门前碎玉珠帘又是噼里啪啦响作一团,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桑姝雅:“……”
你别说,阿流对别的事情总摸不透,但对于方圆几百米内有没有符泠却一猜一个准。
桑姝雅假装才注意到符泠:“哎,阿泠,今日怎的了,怎么突然过来了?”
屋里藏人了,这让桑姝雅心情有点忐忑,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符泠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这位友人,闷声闷气道:“不突然啊。为什么突然觉得我突然。”
“咳。”桑姝雅轻咳,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慌张,“就是随便问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