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脸比较柔和,单看扬起的唇角或许以为她在笑。啊,事实上她此刻的确在笑。
她笑着说:“南卿流你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转过头揉了揉看她看到发痛的眼睛,也不怪我啊,谁让她这个角度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符泠,”我轻轻开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符泠斜睨我:“谁说我喜欢你的?”
我急了,我一急就有点口吃:“你、你刚才还、还说说说、话你很喜欢欢——我我……”
肩上一重,符泠下巴抵在我肩膀上,闷笑:“南卿流你能不能正常点?为什么永远这么搞笑?”
我摊了摊手,我什么时候搞笑过?我哪一次不都是用严肃的表情说严肃的事?
我从她手中抽开手,气呼呼的说:“你要不说就休想牵我!”
“哦,”符泠点点头,淡淡的说:“那我牵符不服也是一样的。”
我:“???”
我更气:“我跟一匹马一样?”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话中的鄙夷,符不服打了个不愉快的响鼻,瞪着马眼怒视我。
我向它鞠躬道歉:“我哪能跟您相提并论,您可是马界精英沙场传奇啊!”
符不服甩着尾巴吃草去了。
我继续跟符泠发脾气:“你今天就要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喜欢的我?”
符泠无奈:“这哪里说得清楚。”
“哼!”我推了她一把,转身就跑。
“你去哪儿?”她急道。
“你管我去哪儿!”我跳下巨石,牵过还没反应过来的符不服,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走!”
符不服条件反射似的冲了出去。
不愧是汗血宝马,不过才起跳了几下,竟然就甩下了符泠百米的距离。
小样,有符不服在此,你追都追不上我!
然后她并没有追我的意思,而是跟在后面慢腾腾的走着。
我低估了一个问题,虽然这马现在是我的了,可是它从内心里却认定了符泠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