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县令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就像是可以强调一样再次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招她!”还欲捶腿。
见状我停下了哭泣的动作,心疼的看着他:“看来你真是有病。刚才说跟我拜过堂应也是因为犯病了罢。”
县令:“……”
县令表情颇为隐忍:“……没有。”
突然又有一颗石子不知从哪里蹿来,啪嗒一下打在了县令的膝盖上,县令整个身子一顿,突然想松了口气似的,缓缓摊在了椅子上。
望着自己的腿长吁短叹:“终于不麻了。”
随后靠近我,推心置腹的同我讲道:“阿流,你可觉得一生气就点穴道这种人是不是很不讲道理?”
这话立即把我拉回了昨夜做梁上君子时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莫名其妙的扛走,又被莫名其妙的点了哑穴的事。
不禁与县令心心相惜:“正是如此!”
顿了顿,我摸了摸穴位,踌躇:“不过,这种被人点穴的感觉好像并不陌生。”
县令向我投以同情的目光,“嗯,你以前确实总被阿泠……哎呦……腿麻了腿麻了……”话没说完,突然又抱起腿卷缩在椅子上鬼哭狼嚎:“错了,我真错了……”
“……”
***
喧闹的早餐总算结束。
我偷偷掖了两块芙蓉糕在袖子里,与县令告辞:“多谢魏大人款待,时候不早了,我该启程了。”
“去哪?”
“京城。”
“去京城啊,”县令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拒绝我:“不行。”
我:“……为什么?”
县令:“官司尚未结束,你仍是被告,且在堂上出手伤人,似乎对人有强烈的攻击欲,我魏子明堂堂一县父母官,怎能轻易放你这种危险人物离开走。”
我不服判决:“我伤谁了?”
县令眯了眯眼,压低声音道:“师爷万般宝贝的升官发财痣,可是被你掐了去的?”
我沉默。
我试图辩解:“我不是故意的!以为那是个黑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