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那你,”疯女人疑惑,“还回来**什么?”
“……”
还回来**什么。
对啊,我还回来**什么?都逃出去了又乖巧的回来**什么?!这又不是我家!!!
我反应过这点来后,蹭的一下重新蹿上天窗。为时已晚,天色大亮,外面熙熙攘攘,我逃不出去了。
气急攻心,我直挺挺的背过气去了。
衙役大呼小叫的将我从牢房里拖了出去,搬到了一张柔软的床榻上。
昏睡中,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额角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摸了几下,须臾,离去。
慵懒带笑的声音响起,似乎是那很不讲道理的县令大人:“知道她的消息后你竟马不停蹄的从军营赶了回来,又恰巧看见她越狱,放心不下又跟了一路。怎么,现下可是累掉了半条命?”
无人回应。
“阿泠,要我说,你又何必急于一时?我这儿圈着她,着人盯着她,她无亲无故无记忆,还能飞走不成?你且先办那件事要紧。”
依旧无人回应。
“啧啧啧,一天到晚板着脸,也不笑,难怪被她一气之下扔到边疆当什么守城将领……”县令一顿,笑嘻嘻的说道,“得,我不说了,快把你那把宝贝剑收起来,别割伤了我的脖子。开玩笑的嘛,你看,她快醒了,你不抱住她跟她诉说一下相思之情?”
还是无人回应。
我混沌的思维终于开始聚集,缓缓的睁开了眼。
“醒了啊。”县令的桃花眼神采飞扬。
我爬起来,挠了挠头,向四周看了看:“大人方才可是在同谁说话?”
房中并无他人。
县令望了一眼还在咯吱咯吱晃悠的窗户,对我笑了一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一个胆小鬼。”
我:“啊?”
县令看着我这一脸痴呆样,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捏了捏我的脸颊,笑道:“你这样子倒是可爱多了。”
我:“啊???”
我拍开他的爪子:“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