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孟熙想让自己的感官置於躯壳之外,如此一来便不用承受现在的痛苦了。
按摩棒是个不会喊累的机器,从头到尾都认真地尽着自己的本分,甚至也都维持着原本的节奏和速度。而木马也是如此,就像在沙地奔驰的野马,将安孟熙往上颠抛。安孟熙知道,除非是按下停止的按钮,否则这场淫虐就不会终止。
「嗬…呃……」安孟熙连哭声求饶都发不出来,嗓子已经喊得沙哑,只要一开口便是呲牙咧嘴的疼。
身下的穴口和性器似乎麻木了,黏稠的血混着肠液被按摩棒狠狠击打成淡粉色的泡沫,而前头的性器高高挺立着,已然被快感折磨成紫黑色,可怜兮兮地挂在那彷佛只是个没有用处的装饰品。
乳头长时间被乳夹夹着,早已变得艳红,安孟熙甚至觉得乳尖应该都破皮了。
滴水未沾的身子几近虚脱,安孟熙半阖着眼,意识摇摇欲坠。赫然脑海中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一张气得狰狞的面孔出现在安孟熙眼前。
「你会付出代价的。」那深邃的双眸中闪着光,和熊熊燃烧起的仇恨。
安孟熙疲惫地闭上双眼,想起了那夜。
高中毕业那晚,他喝醉酒後,照样与一夥人开车上路。行经一个路口时,他由於被酒意干扰了理智,误闯了红灯,撞上了一个行人。
那个女人身形佝偻,被撞後便倒地不起,满地的血。
他那时怎麽说的来着?啊,他说:「没差吧,只是个死老太婆。」
说完,他还觉得自己讲了个笑话,捧腹笑了许久。
後来,当仍身穿高中制服的叶顾丞赶到现场时,安孟熙才知道,原来自己撞死的是叶顾丞的奶奶──也是叶顾丞唯一的亲人。
啊,这样也挺好,说不定终於可以看见他破碎的样子了。安孟熙强压下心底莫名烦躁的情绪,心想道。
出乎他意料的是,叶顾丞没有露出一丝崩溃脆弱的神情,甚至没有流下一滴泪。
安孟熙永远无法忘记,那时叶顾丞看向他的眼神。
那是想将他置於死地的恨意。
「你会付出代价的。」
「呜……」安孟熙身子绷紧,一行清泪滑落脸颊。
叶顾丞开门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木马上的人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只是被操的狠了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微小的呜咽,身子随着按摩棒每次的插入而抽搐几下。
安孟熙没有意识到叶顾丞的到来,他瘫软在木马上,像是被折磨成了一滩水。
叶顾丞将他从木马上放了下来,後者紧闭着眼,眉头微蹙,嘴唇翕动着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麽。
叶顾丞解下安孟熙身上的乳夹,接着毫不收力地扇了对方一耳光。
「呃嗯……」安孟熙睁开沉重的眼皮,迷糊地看着上方的人,对上了叶顾丞的眼睛。
安孟熙瞪大双眼,猛地清醒过来。他别扭地将眼神移到主人的胸口,身体由於恐惧而瑟缩着。
「主…人。」嗓子乾的发疼,连出声都十分吃力。
「嗯。」
叶顾丞轻声应了一声,手握住了那发紫的性器。
「嗬…嗬……」安孟熙身子倏然绷紧,艰难地从喉咙发出痛苦的气音。「不…主人求您……」
叶顾丞也没打算继续折磨,他微微一笑,大发慈悲地抽出了堵住快感发泄的尿道棒。
「射吧。」
「啊!咳…呃……」安孟熙握紧拳头,脚趾勾起,性器抖动几下,而後一股劲地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射到最後,就像失禁一般,从铃口流出了几滴残留的液体。
叶顾丞摩挲着安孟熙湿润的脸颊,看着对方因高潮而失神的双眸,以及被泪和口水糊满的脸,眼里竟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温柔。
他想,这副被他淩虐的身子,真的好美。
他最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了。
「跪好,头抬高,张开嘴。」叶顾丞冷声命令道。
安孟熙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没过几秒便标准的跪在叶顾丞身前,张开了嘴巴,露出里头嫣红的舌尖。
叶顾丞解下裤头,将性器放进了安孟熙嘴里。
安孟熙以为要给主人口交,正当他伸出舌头准备舔弄时,一股激流瞬间灌进了口中。
叶顾丞尿在了他嘴里。
「敢吐出来就再回木马上待三天。」
一句轻飘飘的威胁在安孟熙耳畔炸开,他将性器含得更深了点,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将全部的尿液吞下肚。严重缺乏水分的身子让喝尿液这件事也变得不是那麽难以忍受,更何况喝尿这个命令也并不是第一次了。
「咳咳……」安孟熙被尿液呛得咳了几声,满嘴都是腥臊的味道。
「好喝吗?」叶顾丞抽出性器,一边问道,声音清冷得如冰霜般难以亲近。
「好喝。」安孟熙乖乖地垂眸,柔软的发丝小心翼翼地蹭着叶顾丞的大腿,像是在撒娇。
', ' ')('但叶顾丞脸上一点波动的情绪也没有,他退後一步,忽视身下的人无措的神情,冷不防地问了一句:「知道今天什麽日子吗?」
安孟熙愣愣地抬眸又垂下,睫毛慌乱地动了动:「贱…贱狗不知道。」
他跪在地上,指甲不知所措地抠着地。安孟熙能感知到,叶顾丞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股熟悉浓厚的低气压将他包围,让他有些惶恐不安。
「哦,没差,反正该做的还是得做。」
安孟熙还未回过神,整个人就被拉着手腕大力扯起,力道之大让手腕都感觉要被捏碎,他弱弱地哭着喊疼,一边被暴力拖到了地下室的另外一角。
叶顾丞从冰箱中随便开了两瓶红酒,拿了其中一瓶就直接往安孟熙头上倒。
「你不是很喜欢酒吗?今天就让你喝个够。」不知道是出自於什麽情绪,叶顾丞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唔……」
冰凉的液体浇在赤裸的身上,让安孟熙不禁打了个哆嗦。自从那次意外後,他也意外地戒掉了酒瘾,他没想过会在这种地方、这样的场合,再次接触到酒。
「主……主人。」安孟熙将身子蜷缩起来,声若蚊蝇地叫了一声。他惧怕叶顾丞现在的模样,像是随时都在发怒的边缘,一不小心便会引爆导火线。
「喜欢吧,你喜欢这样吧。」叶顾丞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脚踢翻了安孟熙的身子,踩着他的背,又拿起了另一瓶酒。
「主…主人……您要做什麽…?」安孟熙眨着眼睛,他无法转头确认後面的形势,只能不安地握紧双拳,等待主人的动作。
暴露在空气中的後穴也因为害怕而翕张着,但叶顾丞现在只想狠狠淩虐这处殷红。
叶顾丞收回脚,将瓶口直直插入了安孟熙的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安孟熙双臂往前爬了几步,从喉咙蹦出极为凄厉的尖叫。泪水瞬间从眼角一股股地往外涌出,停也停不下,他不自觉地往上拱着臀部,想藉此减轻一点痛苦。
红酒的瓶口将穴口扩大,冰凉又刺激的酒液持续往内灌入,叶顾丞灌得很急,他倾斜着瓶身,液体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乍看之下彷佛真的是在“喝”酒。
只不过用的是下面那张嘴。
安孟熙从没想过,再一次“喝”酒,竟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
「不要了…呜……主人不要了……」安孟熙花了不少意志力才勉强让自己不逃跑,他从口中吐出可怜的哀鸣,湿漉漉的发丝黏在了额头,看起来十分狼狈。
「今天是我奶奶的忌日。」叶顾丞蓦地说道,他将最後一滴酒灌进後穴里,接着把酒瓶摔到地上,使其变成了碎片。
「记起来了吗?七年前你他妈喝得烂醉,开车撞死了她。」
安孟熙一手扶着肚子,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流下,生理加上心理的刺激让他的身子抖得厉害。
「对…对不起……」安孟熙嗫嚅了半天也只能吐出这一句。
「我本来该杀了你的。」叶顾丞蹲下身,宽厚的手掌碰上青紫的臀部,在上头轻轻摩挲,眼神倏然转换成诡异的温柔,宛若是在看待一件自己雕刻的艺术品。「但我後来改变了主意,我不想直接让你死,我要你在我脚下一辈子毫无尊严地、痛苦地活下去。」
「看,你这副样子顺眼多了,痛苦真的很适合你,你知道吗?」
「啊嗯!」安孟熙浑身猛烈地抖了一下,穴口感到一阵冰凉。
叶顾丞竟然开始往穴里塞进一颗又一颗的冰块。
「不……」安孟熙闭上眼,泪水濡湿了睫毛。
安孟熙使劲绷紧身子,肌肉都变得僵硬。肠道被塞入好几颗冰块,他甚至能感受到酒液在里头晃动的声音,肉穴被冰得麻木,一抽一抽的疼。
叶顾丞戴上手套,眼底染上兴奋的神色,他双目猩红,三根手指并拢插进了对方的後穴。
「唔嗯……嗬啊!」安孟熙扭动着屁股,少许酒液被挤出穴口,滴落在地。
「啊啊啊!不!主人不要!唔嗯!」
叶顾丞伸了四根手指进去後,还试图往内塞进最後一根大拇指。他不禁勾起嘴角,冷淡的脸上带着微醺般的红。
「啊啊啊啊啊啊!!!」安孟熙张大嘴巴,发出刺耳的哀嚎。
「吵死了。」叶顾丞淡淡说道,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会…坏…会坏……嗬……」
「坏了就坏了,反正这地方也是给人玩的。」叶顾丞一边旋转着手掌,感受着被穴肉包裹住的感觉,一边慵懒地说道。
「呜……」安孟熙委屈地瑟缩着身子,恐惧与害怕使他脸色苍白。
叶顾丞倏然莫名地冷笑一声,在安孟熙惴惴不安之际,猛地将手继续探入,手腕和一小截手臂都没入了穴口。下一秒,手臂就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地在肠道抽插,大量的酒液随着手腕的带出而跟着喷溅,洒落一地。
「啊啊啊啊!!」安孟熙哽住喉头、双眼圆睁,身体不自然地痉挛。
', ' ')('冰块随着抽插而搅动,戳刺在肠道上,偶尔撞到了前列腺,带来痛苦至极又微妙的快感。
安孟熙有几秒钟失去了神智,又在可怕非人的拳交下硬生生被拉了回来。他回过神,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呜…主人饶了我!饶了贱狗!!啊啊啊啊!不…不要…嗬嗯!」
而後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瘫软无力地跪趴在地,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从嘴巴吐出阵阵可怜的哀求。
「嗬呜……求您…别……疼……好疼…贱…贱狗的骚穴要…要被冻坏了……啊啊啊……」
「主人…呜呜……贱狗…贱狗会听话的……会…会当您…呃嗯…您的乖狗狗……求…嗬啊啊……主人饶了贱狗……」
穴口被撑大到极致,先前在木马上留下的伤口再次崩裂,渗出了血丝,混着各种液体滑落下来。
叶顾丞抽出了手掌,任凭安孟熙整个人虚弱地摔倒在地。
体内的温度让冰块渐渐消融,安孟熙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下身又冰又疼得麻木。失去知觉的後穴无法自主张阖,只能微微翕动着穴口,从肠道接连不断泄了些红酒出来。
安孟熙觉得眼皮彷佛灌了铅般沉重,意识摇摇欲坠,眼前的场景也愈来愈模糊。在他阖上眼皮的前一刹那,他看见了叶顾丞勾起的嘴角。
然後,他彻底陷入了黑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