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怎么做韩归雁脑海中闪现出羞人的一幕不由面红过耳,那可怕的东西
占了胯下幽谷犹自不足,还要让人家舔吃一番么。可念及吴征也毫不忌讳,分明
将她吃得爽利通透,目光中除了鼓励也极为期许,当即鼓起勇气羞道:"那
人家人家试一试嘛。"
吴征闻言大喜与此前韩归雁仰卧于床任君采撷不同,他滚身而起跪立在床
上挺着胯下那坨斜指向天的庞然大物,竟有些意气飞扬的味道,似乎人生巅峰便
是此刻。
韩归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样的姿势岂不是让自己的动作尽收眼底舔
吃阳物本就羞人,再被他热辣辣的目光紧紧盯住还怎生得了,一时脸色青一阵白
一阵左右为难。
吴征自是知她心中纠结,柔声道:"不看着你怎知是对是错便是要看个清
楚明白。"这便是赤裸裸地欺韩归雁不明房事了,需知阳物膨胀时最是敏感,任
何一分动作都难逃奇妙的感应如何需目光盯着才知对错此番作为自是为了看清
丽人俯身胯下以口唇服侍阳物时丽色无边的媚态与心理上极大的成就感。
英武的女将纠结了片刻终是白了吴征一眼趋身靠近,打望一番高度后盘膝坐
好向下弓腰,螓首恰巧在阳物之前。还是第一次近在咫尺打量这支狰狞如龙的怪
物,只见一颗圆大如鸡蛋的龙头暗红发亮,棒身周围盘绕着根根粗筋,越发显得
凶恶,顶端更有一处孔洞正与她对视。整枝阳物仿佛一个棒状的独目鬼,凶巴巴,
恶狠狠地择人而噬。
韩归雁越发心惊胆战,怯生生地腾出双手握住棒身,此前这支怪物也曾落入
掌中,这般动作也是最可接受的一种。那热度炙在掌心握着便觉烫手,不由心中
默念:乖些乖些,莫要吓着人家。她不敢看吴征,想也知爱郎正一脸淫邪玩味似
在看着她出丑,定了定神索性闭上双目奋力张开一张樱口向前一含。韩归雁双唇
虽丰满,口型却不甚大,即使奋力张开也不过堪堪容纳巨物。以口相就之下只觉
一股男子气息冲口鼻而入,又浓又烈,猝不及防下不由呛了一口,牙关不由自主
地一闭。
"咝"吴征连连呼痛地抽着冷气,韩归雁这一口可咬得不轻,至为敏
龟菇传来的那股酸痛感可如同要了命一般。
"啊哟,对不住对不住人家不是故意的。"上来便犯了错,韩归雁惶急
下不住道歉,两只玉手也环上菇伞轻揉按捏抚慰遭锐牙啃咬之苦。
"无妨无妨。"吴征苦着脸强笑道,果然调教绝非易事岂能如yy小说中的女
子一般总是一帆风顺,上来便是老司机"不可用牙,便是要用也需轻轻的,雁
儿想想方才我是怎么做的"
"恩,晓得了这下是意外。"韩归雁歉道,心中却想吴征也是头一回便让
她欲仙欲死,可没半分不适,轮到她便不成了显得自己笨得很,不由大是不服气
理了理心绪,韩归雁努力回忆吴征先前的做法,这一回不敢贸然行事,先吐
出丁香小舌学着吴征的模样顺着马眼裂缝从下至上舔扫了一记。只觉吴征身体亦
是剧颤了一下和她相似的反应,心中暗喜:是这里了,嘻嘻,这里便是他的痒处。
学有所得,韩归雁立即致用。一只红润润软糯糯的香舌对着马眼上下舔扫不
已,那怒龙在眼前变得更烫更大,女郎得意不已:听闻男子越是情动这东西便越
是粗大,看来错不了。忽然记起吴征此前的诸般变化,便依样画葫芦舔扫间隙又
划几个圈圈,又用两片唇瓣夹上一夹,每一回都让吴征直抽冷气雄躯震颤。
既启朱唇又是效果上佳,便是开了个好头。韩归雁大着胆子将龟菇吞入口中,
双唇如包珠玉小心地不让牙齿触碰爱郎的敏感处,又试着用香舌绕着整颗菇伞打
转,小心翼翼的动作虽极生涩,却让初尝滋味的吴征爽得浑身打颤:"雁儿,便
是这样,好厉害"
得到爱郎的肯定与鼓励,韩归雁心中窃喜,又觉这般动作倒似两人欢好时的
插入,只是将幽穴变作了小嘴,那舔吃时沾染着香唾翻搅的咕咕唧唧声当真是像
极了,一时又有些羞涩。但吃起棒儿的滋味倒着实不坏,适应了那呛人的腥臊气
息也觉好闻,便似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一般。
韩归雁正自思量下一步该当如何,便觉吴征已轻拿住她的螓首道:"别动。"
棒儿向着口中深处前行,原是真要将嫩口香舌当做幽穴儿般抽送。韩归雁不由紧
张起来,所幸爱郎并未粗鲁,只是缓缓送入一截后又慢慢抽出让她逐渐适应了几
回道:"便是这样,会么"
"唔试一试"韩归雁有些爱不释口含混不清答道,唇舌竟舍不得离
开棒儿少许。咽了口香唾,女郎嗫喏着将阳根缓缓吞入口中,初时多有不适虽只
咽入小半只便感如鲠在喉,忙不迭地吐出。往返数次后越发熟练顺畅,动作速率
也快了不少,吞吐间香舌亦不甘寂寞,将含在口中的棒身反复缠绕舔洗。柔嫩的
香舌刮过伞菇沟壑便知他敏感,绕着棒身膨大的青筋又觉心中发慌,紧闭的双目
更是严丝合缝生怕看见这羞人的模样。
韩归雁学得有模有样,说不上如何纯熟,牙尖更时不时剐蹭在棒身让吴征龇
牙咧嘴。但那醉心品尝的模样煞是诱人,唇舌之香软比之幽穴又有同样销魂却截
然不同的爽感。虽尚未完美瑕疵不少,却已让吴征大感满意,他张开大手握住两
颗丰弹肉球把玩揉捏,将峰顶梅珠以掌心向乳肉内按压,目光更是片刻不离韩归
雁舔吃肉棒的娇羞媚态,呼吸渐促中忽生一计。
趁着韩归雁舔吃得身心投入的当儿,手握双乳略微加力引导掌控着女郎的身
体,吴征向后缓缓坐倒在足踝。比起先前挺直的姿势身体向后拉开了距离,韩归
雁不得不向前俯身低首娇躯几乎打了个对折,虽看不清她媚意四射的容颜,却将
赤裸陡峭的美背一展无遗。更能见一对高隆的桃臀微微撅起,臀心处幽深的沟壑
紧紧闭合
韩归雁似是甚爱舔吃肉棒的滋味忘乎所以,迷蒙中只感吴征又向后缩了一截
身体抬高。她双目紧闭不知爱郎如何,只是知晓他亦甚爱自己的朱唇香舌享受无
比。未免肉棒脱出口中,急忙双腿使力跪起娇躯亦向前倾,一手握住难以吞入口
中的棒身,一手撑在床沿维持平衡。片刻后便觉紧闭的双腿难以使力,自行将双
腿叉开调整了个稳定的姿势。
吴征又将身体伏低应是一屁股坐在床上,韩归雁紧追不舍俯首相就,终于变
作吴征满意的姿势。
一边享用着唇舌的温柔与牙齿搔刮的不适痛感,一边抽着冷气。吴征心神大
跳,不仅因女郎的口舌功夫正持之以恒地点滴纯熟,更因这般姿势让韩归雁一颗
丰臀高高撅起。那只臀儿尚被衣裳掩住时便已入峰峦般挺翘,便似裙摆处塞了一
只小枕头,此刻更显浑圆挺翘美不胜收。更何况这姿势大增男人的征服欲念
吴征抽出肉棒俯身在韩归雁嘴上香了一口,在女郎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赞道:
"好舒服宝贝别动。"一展身形,不知比平日里施展轻功要快了多少在韩归雁
臀后跪好。
臀肉被咬了一记微疼发麻,韩归雁终于回过神来失声叫道:"啊哟好羞
人怎地和额那个一般了"幸亏未曾理智全失生生止住,饶是如
此,女郎也埋首锦被羞得不敢抬头。
将冰凉弹牙的臀肉吃得满嘴,吴征问道:"和甚么一般"
屁股的麻痒钻心,韩归雁摆着腰应道:"没没甚么"
"别糊弄,要说,一定要说。"
敏感的臀肤被舌尖轻轻扫过再被呵上一口热气,难当的麻痒险让娇躯失控,
韩归雁又哭又笑般道:"不说不说啊哟饶命"拼命地扭腰摆臀,可
酥软的玉体怎能逃开爱郎使坏得越发狠了:"我说我说人家说了别吹
像像马儿一样"
原以为韩归雁会说出狗儿,吴征略微错愕随即恍然。韩归雁久在军营定是见
过马儿交媾的姿势,狗儿倒是未必见到。虽不及说出狗儿显得低贱骚浪,可英武
的丽人不正像一匹军中烈马吴征欲念如海潮般澎湃勃发,低吼一声直起身体棒
抵谷口,正是要征服这匹胭脂烈马
胸乳被把玩许久早已情动,穴口也已泛出潺潺花露凉丝丝的,被火烫的棒首
一碰不由自主地重重一缩,混如此前那一张温柔小嘴的轻含慢抚。吴征无法忍受
地一挺腰杆破开幽谷肥满的花肉,借着花露的润滑一棍到底。
"啪"的一声撞肉脆响,韩归雁如被一杆烧红的铁枪击穿了身体,"啊哟"
尖叫一声难耐地上身向后倒弓而起。
这姿势让幽谷更紧,小腹撞在高翘的桃臀上更是将它骤然挤扁,随即后退无
路的臀肉向前翻涌激起一大片臀浪,虽是肉棒深入谷底后便即不动,那臀肉依然
鼓荡了好一阵方才平息,美不胜收。缓缓抽离肉棒,只见那双修长紧实的玉腿跪
倒屈起,仿佛一张大开的玉弓
吴征抹了把额头冷汗,女郎的身体虽青涩却让他品尝极乐。结实,健康,那
堪比男子的绵长体力绝非一般女子不需多时便酥软如泥,即使征伐再久,每一次
侵入不仅仅是幽谷里花肉的紧掐旋握,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有力地回应。实是
床笫之间不可多得的良伴。
吴征双手一掐,在韩归雁的翘臀上抓起两块肉球以此为掌控,一下一下地重
重冲击着丽人的花房。每一插入都揪着臀肉引导她的身体向后一迎,让猛烈的冲
击力道更加凶悍。
"哎哟好好深"羞人得有些屈辱的姿势让韩归雁犹如臣服一般,
身体又似尽入吴征掌控,那凶狠的撞击一下下密密频频,啪啪声不绝于耳,直欲
将身体撞得散架。然而不争气的身体却如此畅美,粗大的肉龙撑开幽谷刮过密密
麻麻的敏感肉粒儿,让周身每一个毛孔都尽力舒张大口大口地呼吸。而肉龙直尽
根没入直达花底时死死挤压着深处软绵绵的那一点,又让全身浑不受力飘飘欲仙
一如吴征所料,引导了数回之后韩归雁就初入门道,不需他再行使力每回刺
入时她便向后拱臀自行一迎,那有力的身体迎合起来更加畅快透彻,也让吴征双
掌解放饱以禄山之爪。
脆生生的撞肉响中,吴征双手已绕过美背攀上玉峰,两指尽情掐弄着勃立的
峰顶梅珠。俯身的姿势使得腰部发力与幅度不及之前,然韩归雁迎送得越发顺畅,
越发大力,似乎使出了浑身力气前后套弄着肉棒,吴征的快感丝毫不损。于丽人
而言一身敏感所在全被尽情逗弄,快感更是强烈。
魂魄似已离体飞出,韩归雁惊声尖叫如泣如诉,只觉不高声呐喊不足以抒发
身心的快美,娇躯更是魔怔般不停前后迎送,一下比一下肉紧,一下比一下更美。
那紧窄腔道中粘腻的花汁彷如涓涓溪流,正不住涌出幽谷顺着双腿内侧潺潺滴落。
吴征的低吼声也是越发粗重紧急,手上重重捏弄梅珠已无法满足,两只大手
攀紧奶儿将韩归雁修长的娇躯向后反折而起,力道之大让五指深陷乳肉,阳物更
是顺着越发紧致难行的谷道向上斜刺。
"吴郎我我我人家到了来了"韩归雁酥媚发颤的尖叫声中,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不再抽送离开,只是互相旋摇扭动剧烈震颤,犹如即将断气
般的大口呼吸中棒儿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喷发,撑得勃胀的棒身仍在一鼓一
鼓。野兽般的低咆与尖细的高叫久久回荡终于止歇,殷红的幽谷洞口忽现白浊的
液体缓缓流出,淫靡得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