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来得蹊跷,并且对方很谨慎,什么都没有留下。”南宫元熠又道:“我们可能早就被人盯上了。”
上官魏惊道:“是什么人敢在背后算计一字并肩王,他是不想活命了吗?”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咱们来沛城两年了,不也没发现桐县县令是个伪造的清官吗?”范怡也连忙道:“夫君,这事查下去也是咱们失职。”
上官魏满脸羞涩:“敌人太狡猾,我也是防不胜防,这件事之后,我一定严查沛城所有的官员……”
安西玥见两人还打情骂俏,看来是没事了,“我不觉得这件事是冲着我们来的,就算我们得罪了很多人,他们可以派刺客来刺杀,无非是想让我们死。”
“但是,我们来桐县几天了,也只是让官司缠上我们,甚至不是特别难缠的官司,越是这样,我们的警惕性越低,无形中我们可能会放松警惕,只当平常的贪污案查处,办理……”安西玥分析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往往越是平平无奇,越荡不起任何风浪,一旦岸口决堤,就宛如山洪暴发,无法收拾,不过会是谁躲在暗处操控吴县令和张地主?对方不可能这么神通广大,让吴县令和张地主勾结敛财这么多年。”
范怡也嗅出其中的诡异之处,又道:“严查吴县令和张地主,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
“吴县令和张地主只是意外,对方可能只是知道他们暗中有勾结,贪污钱财也是事实,证据确凿更不会引起我们的怀疑。”
“对方只是利用了他们牵制住我们,现在唯一有用的人已经死了,吴县令和张地主要严办,但是也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查到最后,也只是一桩县官和奸商勾结的贪污案,或者他们的儿子背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也会被查出,这样一来,我们的重心就放在了案件上,这正是对方想要的。”南宫元熠已经快速地把事情捋顺了。
顿时,南宫元熠突然又道:“线索是那个叫小妮的女人。”
安西玥也惊道:“我们原本是要回京都,就是因为碰上了小妮,才改道到桐县来的,因为对方知道,如果有贪官污吏,南王是一定会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