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淡定地低着头,仿若没有看到。
奴牙见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风情紧抱着她,觉得有些羞耻,还有些激动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是见过男欢女爱,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可第一次见两个男人这般甜腻,心里上难免觉得不可思议。
大胡子不明所以,认真地喝着酒囊里的酒,没吱声。
东方月对于他们的惊讶之色已经见怪不怪,全然不在意,他走回原处坐下,继续说:“达哈尔既然知道此路不通便会再想破敌之计。但我想,他也一定知道我们经过此战不会再在此停留,所以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
“公子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埋守此处,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东方月笑了笑,说:“可以这般说,其实也并非如此,我们退守幽州城。”
“那便不是反其道而行之了,东方月你的意思到底是如何?”萧逸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荀北粮草不足,所以郁尘才会激进,不等我们,由此看来,荀北之战拖不得,可这茫茫雪野,唯一可以与胡骑斗上一斗的有利地势,便只有不远处的幽州城。
若是这场战役在开春,那么他们还可以借助紫荆山的枝草繁茂,但如今,只能退守城中诱敌。
东方月手指向地图说:“达哈尔觉得我们会退守城中,那我们就往后撤退回幽州城。”
风情发问:“若是照你这么讲,我们岂不是要被困在城中活活等死?城墙虽坚固,但绝对没有牢不可破的城门,我们会防,他们自然也会有进攻之法。”
夜羽看向东方月略有邪魅的眸光,好像猜出了些什么,他试探着开口,道:“诱敌之计,公子想上演一场空城计?”
“对,黑水之畔阻击一次还可,下一次他们就不会上当了。”东方月修长的手落在荀马道上说:“达哈尔严阵以待数月为何这次突然携二十万大军突进,想来便可得知,荀马道是他们一定会过的关。”
东方月看向萧逸,说:“你与若离带人埋伏在荀马道,先找到那匹粮草,待他们行进幽州城你们再出发,我与胡子大哥他们回幽州。这样,达哈尔一定会以为紧随在他们身后的是我带的那匹人,而幽州城的守军跟着郁尘去了前线,自然而然就会认为,幽州是座空城。”
大胡子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忽然站起来说:“我们两方夹击,就不怕弄不死这个达哈尔。”
风情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不是两方,是三方,你忘记了,还有之前那个小白脸,他也带了一队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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