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已胸有成竹可是已有了办法?”晨风问。
“趁现在南越与云莱两国将领在,我们必须要揭发他的罪行,让天下百姓们看看,他们信仰的皇帝,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要我作何?”
上官明棠覆在晨风耳侧,低声道:“不如这样……”
……
上官明棠心中有了计谋,河西走廊上的人,也在商议着迎敌之策。
萧逸从腰侧拿出酒囊痛饮一口,嚷道:“大胡子,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见你。”
大胡子接过酒囊也饮了一口,抬手抹净嘴角的酒,喊道:“我也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我们赫赫有名的将军。”
萧逸推脱:“唉,哪里来的大将军,就是个看门狗,如今门没看好,这不是让人给踹了吗。”
“哈哈哈,真是想不到,有一天我能做了将士,现在咱们可是平起平坐了啊,到那疆场上可是要比一比谁杀得敌军多。”
“一定一定。”
“呃,我我我,我来。”公子玉夺过酒囊,猛灌了一口,说,“我呀,还有我。”
萧逸胳膊搭在他的后颈,说:“有你,有你,哥哥带你玩。”
“好啊,好啊。”公子玉拍手称快,高兴时还不忘瞥一眼东方月。
东方月寒光凌厉看过来,说:“看我做甚。”
经过奴牙这几天的教导,公子玉终于学会了怎么跟东方月相处。见东方月脸色不好,忙自己倒了杯酒递过来,可怜兮兮地说:“你喝……”
没错,不对着干了,学会讨好了。
奴牙是这么说的,你平日怎么跟离哥哥撒娇的,就怎么同月哥哥撒娇,反正他吃软不吃硬。
果不其然,这法子甚是有效。
东方月接过酒杯气消了一半,他看着公子玉,说:“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现在大家可没空同你玩。”
公子玉低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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