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等不及了?”
上官明棠摇了摇头,“可以让玉儿来,你……”
“抬胳膊,不听话就把你扔在这里。”
衣裤褪下,现在上官明棠确是不着丝缕地站在了他面前。
东方月扶着人引他坐在了那水里,热气蒸腾,周边已热气缭绕。
东方月看着他笑,但语气里却是冷漠:“乖乖地待着,若是伤口沾了水,还不知何时会好,你要时刻记着,你这条命是我给的,若是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便糟践它,我会让你更痛苦。”
上官明棠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若是好不了呢,伤在心……”
“身子是好的就可以,心有没有于我无所谓。”
热水撩过胳膊滑向手腕,不知是否是上官明棠的错觉,好似轻撩的不是那水,是那双更加烫热的双手。
水中涟漪漾开,在腰侧一点一点回荡。
“你恨我吗。”上官明棠问。
上官明棠感觉到指腹停在了他的后颈,耳畔的呼吸声也逐渐急促。
东方月捏了下他的后颈,又上去啃咬了一口,“恨,当然恨,我会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待我高兴为止。”
上官明棠嘶痛,却没有不悦,“你说谎了,你的手在颤。”
东方月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平息了情绪,说:“你昏睡时一直喊着名扬。”
“嗯,喊了。”上官明棠笑着回。
东方月看着他,那笑意,他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看着是明朗的,却不知是真是假。
东方月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声音近乎沙哑,“为什么要喊名扬。”
上官明棠抬了手,动作轻缓地一点一点摸到他的脸颊,然后从眉骨一路向下,触到了有些冰凉地唇,上官明棠笑了,“记在心里了,忘不掉。”
“不是伤到了吗,心口不是伤到了吗?”
上官明棠睁开眼,隔着红纱望向人,说:“给你了,你看看。”
东方月牵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犹豫着开了口,说:“把心给我了吗?”
“你说没有,便给了。”上官明棠重复着,“给了的,都给了。”
空气,时间,所有的一切好像都静止在了这一刻,那热气蒸腾着,又隐隐添了几分暧/昧。
东方月摘了他眼前的红纱,迎着上官明棠看过来的目光,说:“给了就先收着,哪日想用了再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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