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错了?”东方月靠近。
“听错了。”
两人几乎又要贴在一起,这次可就没了树干遮挡,上官明棠见他没有要停的趋势,忙说:“那可能是叫过了,只是人太多也忘记是谁了。”
东方月目光凌厉地扫过去,狠道:“再叫来听听。”
“不合适。”上官明棠说,“月公子比明棠要小些许,这样就不合礼法了。”
不安分的手已经趋近腰肢,东方月说:“若是不叫,本公子便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你,让你月公子的风流之名,也传遍这大江南。”
“传遍传了,跟我何干?”
“那对象是你,你说与你何干?”
上官明棠怒了,说:“东方月,别乱来。”
“我不乱来。”可那只手已然紧在了腰肢上。
东方月继续说,“你再唤我一次,本公子就放了你。”
“不。”
“乡民们,我这番有事要说……”
众人皆停了手中的活,看过来。
上官明棠霎时红了脸,环在腰间的手还不羞不耻的捏了把,惹得他直想踹人,但鉴于人多,又不好在此动手。
东方月也笑,“都看着呢,你倒是说话啊。”
上官明棠说:“你太过分了。”
东方月嘴角噙着浪笑,“若离啊,叫吧。”
上官明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换做了温软的模样,咬牙喊了句,“哥哥。”
第45章
晨光熹微。
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下来,恰照亮了一处光明。
汴州的天气也像是要入春一般,透着暖意。
东方月穿着衣裳,看向昏暗的床榻,上官明棠还未醒,姿势依然是方才怀抱着他的模样,神色温和,眉宇间的戾气也散了,全然没了白日里的冷漠。
东方月望着人,久久未言语。
他好像又听到了来自师傅的谆谆教导。
“名扬,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计谋之所以为计,便是要你学会隐忍,要让你的敌人知道你并无野心,才可让他对你松懈。”
“师傅,那何谓计谋?”那时他还小,甚至不清楚自己这个问题从何而来。
“摩而恐之,高而动之,微而证之,符而应之,拥而塞之,乱而惑之,是谓计谋。”
“师傅,那此话又是何意?”
“闭塞他的耳目,打断他的视听,迷惑他的心智,这样的计谋可谓高明也。你要记住,假戏真做便是如此,解除他的戒心,让他放松了警惕,你才有成功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