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棠挑了眉眼,又贴近他,“你说,若是就这样把你绑回虞都,会怎样啊。”
东方月不能说话,眼睛却是动着的。
上官明棠贴近来时他的注意力没在他的话语上,只觉得这人身上的的清香有催人的作用,不然为何模样没变,人却看着更丰神俊逸了,那是不带一丝烟火气的清新脱俗,似莲又似青竹。
眸光流转之间,眉眼盈盈,似潋滟秋波……
东方月轻声叹息,不过一个眉眼生笑,却扰得他这般心乱如麻。
他不自觉地离他远了一些。
上官明棠瞧着他笑,“怎么了,怎么突然退后了。”
“哦。”上官明棠解了他的哑穴,玩味道:“月公子果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耳语,竟惹得你这般急眉赤目,可是要怪明棠了。”
说着怪罪,东方月瞧着他又往前贴了一度,脸上骤然暗了下来。
“我虽伤了,却没伤着筋骨,你是要现在同我玩儿?还是改日?”
“改日吧。”上官明棠说,“今日看你也没心情,不如哪天我们都有心情了再来探讨一/二。”
“知道怜惜夫君,挺好,贤妻是要衬得上的。”
“可不敢,可不敢,听闻月公子风流韵事云云,早已没了趣儿,有着下堂妻还恋着楼里的花儿姐,也算是不辱你的名。”
东方月打趣道:“为何总是恋着我那堂妻,难道你同我接近是为了她?”
“可不是,那是我心中之欲,亦无法释然。”
东方月也笑,“怎么办呢,她曾是我的人,死后也是我的人。”他说,“不然折中一下,你应了我,我便是你的人,遂我的是我的,我是你的,可好。”
上官明棠抬眸瞧着他,竟有些愣神了。
“可愿?”
“月公子能保证自己清白吗,那莺莺燕燕,翘指如兰……”
“自然就弃了。”
“那便好。”
…………
在别苑休息了几日,东方月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常。
临行前,东方月特意独身去了一趟侯府,同沈弘弼道了别。
府里人,仍旧让他跪在了府外。
沈弘弼瞧着他说:“你还敢来?那日没打死你是你的运气,今日来本侯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东方月说:“我自是知道侯爷不会杀我,不然我也不会只身前来,当初不会今后亦不会。”
“臭小子,你怎知我不想杀你。”沈弘弼一脚踹在了他胸口。
东方月轻咳几声,说:“侯爷仁慈,爱民之心人尽皆知,又岂会为难一个为民请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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