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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个人番外:三十六计-3(一百作者福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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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戾在摆驾去玉息殿的路上就觉得右眼皮狂跳。

流年不顺流年不顺,总觉得今天要是再不去玉息殿一趟,他怕是要玩完。

好在最后赶上玉息殿正好落锁,汪赟眼看着玉息殿的殿门就要关上,忙老腿一迈,一边吆喝着手下留门一边往前小跑两步,堪堪让落锁的宫人停下动作。

殷无戾看向他的眼神都不知不觉多了几分赞赏,别看平时办事不尽人意,关键时刻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公公这是何意?”小宫女话音未落就看到了汪赟身后的来人,忙下跪道,“奴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殷无戾没工夫应付他们,摆摆手就径直闯进去,眼看着后殿就在前面不远处,要死不死,迎面就碰上了姚檀。

姚檀也是听见殿门口的动静才出来查看,好巧不巧,瞧瞧让他碰到了谁。

他规规矩矩做足礼数,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殷无戾,瞧他这幅急匆匆的样子,想必已经知道西江月真的得了风寒这件事。

“微臣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陛下——陛下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殷无戾一噎,心道我来还能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还问?

姚檀自动忽略殷无戾眼里的警告,揣着明白装糊涂,殷无戾落不下脸,轻咳两声、满不在乎道:“咳咳,孤方才在宫中闲逛正巧路过这里,你家月主子不是病了吗,孤正巧还不太累,不想回乾坤殿,就来顺道看看他。”

殷无戾说完屈指蹭了蹭鼻尖,还着重强调了一下他只是顺道来,没别的意思,就是凑巧

姚檀极为夸张地“哦~”了一声,也特别给面子的没有提到下午在乾坤殿的事。

“原来如此,那真不巧,我家娘娘已经睡下了,陛下请回吧。”

殷无戾:“……”

姚檀笑得比花还好看,两眼眯成两条弯弯的月牙,贱兮兮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殷无戾看他这幅笑面,也不大有理由发火:“孤就进去看他一眼,看一眼孤便走,绝对不会吵到他。”

姚檀再度不做人:“娘娘睡得浅,睡前专门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陛下您看……”

姚檀故意没把话说完,可话里的意思是个人都懂,就是不想让殷无戾进去,殷无戾是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他要是铁了心想进去谁都拦不住,但他句句不离西江月的意思,殷无戾还敢不顾西江月的意思再把人给惹急了吗?

他好歹也跟着西江月十年了,本来就仗着医术高超有在宫中有些自命不凡的劲,脾性还像极了他家主子,只要有了一分理,硬生生能说成十分的。

下午在乾坤殿,殷无戾是怎么说的,他可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楚。

殷无戾自然知道自己理亏,可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收拾好,刚想再争取一下,就听姚檀身后的后殿里传出了西江月的声音。

“姚檀,你在和谁说话,吵得本宫头疼。”

西江月的声音比起平日里要轻了许多,调子也软绵绵的像是含了一口棉花,几声细微的咳嗽声更是让殷无戾心疼得紧。

怎么还真就着了风寒。

这么大个人了,女儿都有五岁大了,还活得像个小孩儿一样不操心,他才几天没来玉息殿就把自己折腾病了,那他去雷州亲巡的那半个月,这小傻子怎么过来的。

那天刚回宫的时候他也是气糊涂了,现在回想,月儿确实比他北巡前消瘦了许多。

殷无戾心里一揪,忙开口道:“月儿,是孤,孤想进去看看你,你让孤进去看看行不行,孤就看一眼。”

他说完话,里面反倒是没动静了。

姚檀压了压嘴角,强忍着憋笑,等控制好面部表情才开口:“回娘娘,微臣在和陛下说话,陛下说他担心您,想进去看看您,微臣就说您已经歇下了,正在劝陛下回去呢。”

西江月这才继续:“你同陛下说,本宫好多了,本宫听他的话,午间那会不仅听了曲儿还听了萧,好得快,陛下龙体金贵,犯不着来本宫的玉息殿沾病气。”

姚檀心领神会,转头盯着殷无戾:“陛下,娘娘让我转告您……”

殷无戾:“……”闭嘴,他不聋,能听到。

殷无戾觉得头疼,完了,这是真生气了。

这还能哄好吗??

“我的乖月儿,孤那是瞎说的,生了病自然是要吃药才能好,听哪门子的曲儿能治病?胡闹!”

姚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不愧是坐拥九州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是孤错了,是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孤糊涂了才同你怄气,月儿乖点,让孤进去陪陪你行不行?”

不管殷无戾怎么说,里面的人都再也不愿意开口,殷无戾一颗心拔凉拔凉的,猛地戳了戳姚檀:“你,把孤刚才说的话给你家娘娘说一遍。”

姚檀:“……??”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果然等姚檀充当完话筒,里面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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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开口:“姚檀,你告诉陛下,本宫累了。”

这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姚檀挑眉看向殷无戾,殷无戾一脸的生无可恋,恰好这时汪赟突然跑到他身边小声咬耳朵:“陛下,楚楚小殿下久不见您回去,现在正哭着找您,您不如先回乾坤殿吧。”

殷无戾一个头两个大,忘了楚楚这一茬了。

殷无戾刚想开口,想起西江月现在不想理他,又不情不愿地戳了戳姚檀:“你告诉月儿,孤不打扰他休息,先回乾坤殿,让他务必盖好被子,孤明日再来看他。”

“娘娘,陛下他说……”姚檀福至心灵,刚扭头才说了几个字,后殿里的烛火就熄灭了。

是一点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殷无戾能怎么办,他也没辙,只能等明天再想办法,看看怎么把人哄回来,现在还有一个小的在闹腾。

他突然就后悔,西江月任性一点就任性呗,他跟着扯什么趟,这下好了,把人整炸毛了。

殷无戾回到乾坤殿,果然就见楚楚还在等他,这小鬼冲过来抱他,小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又嗅,半晌才皱着一张脸开口道:“父皇是不是去找爹爹了,父皇说话不算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父皇是君王,君无戏言,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殷无戾:“……”

不能在小孩儿面前丢脸,打死也不能承认。

“父皇没去你爹爹那里,楚楚放心,父皇答应了楚楚,那必然是会做到的。”殷无戾笑眯眯地睁眼说瞎话。

好在小孩儿容易哄,殷无戾搂着哄了哄,很快就睡着了。

反倒是殷无戾这一夜没睡好,一大早上完朝就跑去了玉息殿,正巧赶上西江月在用早膳。

殷无戾没让人通传,直接就走进去坐到了饭桌上,陛下来都来了,总不能让陛下饿肚子,于是碗筷不仅多添了一副,桌子上也多了几道羽人爱吃的菜。

九州各族中只有羽人不吃熟食,喜欢吃生冷的食物,宫人刚摆了几道生的肉食上桌,殷无戾就见西江月蹙了蹙眉,默不作声地将座子挪得离他远了一些。

殷无戾:“?”

他以为西江月还在怪他,不想还没过一会,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扶着桌边干呕了起来,殷无戾忙起身将他揽在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人缓了些,整张脸都已经白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会恶心,是饭菜做的不合口味?”

西江月皱眉不说,只单手抚着胸口顺气,等好些了就从自觉把自己从殷无戾的怀里摘了出来,又默默坐了回去。

身边有宫人小声提醒殷无戾:“陛下,娘娘病中没什么胃口,闻不得血腥。”

殷无戾恍然大悟,忙让人将自己吃的菜都撤了下去,宫人面面相觑,最终只好遵旨将桌上的生食都撤走。

西江月只扫了他一眼就撂下了筷子,才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怎么才吃了这么点就不吃了,不吃饭怎么行?”殷无戾皱着眉开口。

西江月闻声又看向他,殷无戾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忙上去哄道:“孤这是心疼我们月儿,月儿本来就还在发热,还吃得这么少,更要消瘦了,孤看着心疼。”

西江月将目光移到旁边,故意不去看殷无戾,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多吃。

殷无戾知道西江月还在别扭中不愿意理他,也不敢太放肆,就安安静静地在旁边陪着他,甚至还让人把政务都搬到了玉息殿,整整一天也不开口说话,活像一个贤妻良母。

就是下午突然撞上几个乐师来给西江月吹曲儿的时候让殷无戾着实尴尬了一把,西江月斜倚着软塌听他们吹奏,目光却时不时飘到下面某个人身上。

殷无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看他盯着的正是那天那个长的十分好看的鲛人乐师,这人吹的一手好箫,偶尔抬头时目光清澈,直直地望着正上方的人。

他正上方的人自然是西江月。

殷无戾眉心微跳,扭头看西江月单手支着头侧倚着美人贵妃榻,贴身的红衣勾勒出一段妖娆的曲线,一阵邪火突然就窜了出来。

他轻咳了两声,默不作声地走过去,直接就把自己厚厚的一层狐绒斗篷盖到了西江月的身上。

西江月一脸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以后别叫这些人来殿里了。”殷无戾开口。

西江月忽的笑了,今天第一次愿意主动搭理殷无戾:“陛下这是何意,不是陛下说的吗,臣妾病中要多听听小曲儿,这样才能好得快。”

“臣妾唯恐抗旨不遵,自然是要日日召见的。”

殷无戾觉得他可真会给自己挖坑,偏生生这气话是他说的,他是压根没一丁点的理儿。

殷无戾深呼一口气,西江月看他不说话了,以为他这是说不过自己默默吃了这个瘪,没想殷无戾突然压低了身子,将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低哑,一字一顿。

“月儿如果想听箫,孤可以每天来这里吹给月儿听。”殷无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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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气流温热地喷洒在西江月的耳畔,痒痒的,“孤吹箫的技术不错,一定会让月儿满意,月儿不如试试?”

意识到殷无戾话中的吹箫是吹的哪里的箫后,西江月难得脸红了。

他抬头看了看殷无戾,视线从殷无戾的下巴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了他好看的喉结上。

然后就在殷无戾以为西江月是要吻他的时候,西江月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开,转而又认真地听起了殿中的乐声。

就是,脸有点不正常的红。

殷无戾虽然挨了一脚,但是这对他而言可是好事,至少西江月愿意搭理他了。

殷无戾一待就待了一整天,以前两人关系和睦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么纵容西江月,现下反而是纵得每边没际。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就是晚上有个楚楚缠着他,殷无戾只能老老实实地回乾坤殿陪女儿,在女儿面前努力维持“君无戏言”“把西江月拿捏得死死的”的形象。

实际上多卑微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西江月的风寒养了三四天终于痊愈,这天殷无戾下午的时候就离开了玉息殿,等晚上睡觉前也不见他再来。

西江月沐浴完就打算就寝,刚灭了灯还没走到床边,突然有一个人将他从身后紧紧抱住。

殷无戾轻轻地吻他后颈上的肌肤,鼻腔里是比平日里还要浓郁的异香,他的手握着西江月的腰肢,缓缓地下移,最终撩开了他单薄的睡衣下摆,将手探了进去。

怀里的人身形一僵,猝不及防地软了身子,在他的手摸上那根小家伙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又轻又魅的喘息。

殷无戾的呼吸声粗重得不像话,他将手里的小家伙轻轻握住,从下到上时而轻时而重地开始套弄,套弄到顶端时就停下来用手指抠骚前面的小孔,剩下的手指则沿着阴户轻轻地拨弄,抵着因为久未欢爱而缩回到阴唇中的小肉珠研磨。

“混蛋……殷无戾你个混蛋。”西江月软倒在他怀里,连说话的调子也甜腻得让人发晕,根本就是个勾引人的小妖精。

殷无戾的唇就在他的耳边,他听到殷无戾低低笑了:“孤不是说以后让孤来给月儿吹箫吗,孤的箫吹的好不好,月儿等会就知道了。”

他说完就长臂一揽,胳膊穿过西江月的腿弯,把人打横抱在怀里朝床边走去。

几乎是刚把人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将西江月的两只手紧紧地禁锢在头顶,埋首在他的脖颈间舔吻。

西江月可以感受到他的另一只手还在自己的性器上缓缓撸动,每次撸到头就停下来抠一抠马眼搅弄搅弄女穴,上下两处的双重刺激他根本顶不住,已经快要被殷无戾给整哭了。

西江月的喘息声带上了哭腔,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几声低到几乎听不到的泣音,可殷无戾就喜欢听他这样隐忍又放浪地哭泣。

西江月敏感,殷无戾在床上又爱玩花样,每次光前戏就够西江月哭好几次,等最后进来就已经是连哭都没力气哭,只能红着鼻子央求殷无戾抱紧他被让他掉下去,又乖又委屈地任他为所欲为。

可怜巴巴地连骂人都不会骂,每次骂他都只会用混蛋两个字,殊不知这两个字在床笫上的调情作用可不亚于春药,殷无戾就喜欢西江月一边软绵绵地锤他的胸口一边骂他是个混蛋。

这几天碍着楚楚每晚都要他哄着睡,他不能留宿在玉息殿,今天殷无戾学聪明了,一早就把楚楚哄睡着了,现在终于可以心无顾虑地把这小妖精拆吃入腹了。

殷无戾心里这般想着,不料门外突然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楚楚殿下您不能进去啊……殿下您等等奴,您真的不能进去,陛下他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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