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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隐忍的神色和压抑的痛哼像是尖锐的小刺,扎得殷无戾心头密密麻麻的疼。
身下人的小穴可真紧啊,即便欢爱了这么多次竟然还是如同处子一般的紧致稚嫩,仅仅是刚入了一个小小的龟头,肉壁内层叠的软肉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无数张小嘴卖力地吮吸挽留,爽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殷无戾两手扣在西江月的白净柔软的腰肢间轻轻地撩拨,而后再慢慢地撑起他雪白挺翘的臀继续往自己的胯下引,雪白的臀瓣被插在粗长的性器上,殷无戾按着他刚小心翼翼地埋入一点,身下人立时就浑身一僵,腰肢轻扭地想要逃过这一场破身的刑罚,臀肉轻颤,显然是有些吃痛了。
西江月毕竟是第一次,这口紧窄的小穴在此前从未有人造访过,今夜是他的初夜,尽管殷无戾已经极尽温柔耐心至极,被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破开嫩红的穴壁,还是让他感觉身体如同被人劈开了一样。
“不要,好疼……殿下,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殷无戾被他可怜的求饶挠的心都化了,他赶紧停了下来,忍着满腹的欲火弯下腰将汗津津的人儿抱在了怀里,两人胸膛紧紧相贴,殷无戾甚至可以听到他怦怦的心跳声。
西江月缓了缓,红着眼睛看他:“殿下,慢一点好吗……别让我再疼了,求求你,我很疼……”
殷无戾心里一阵窒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难过,迟鹤听素来在欢爱之间甚少表露出这种情绪,无论他怎么诱哄,鹤听哥哥都从未这般娇弱,让人心软得紧,也让人心疼得紧。
殷无戾吻他的脖颈,叼着细嫩的皮肉用牙齿研磨,西江月的皮肤娇嫩,很轻易就被咬着吮出了一片一片的红痕,像是凋零的花瓣。
他闭着眼睛听身下人愈加粗重的呼吸,感受他不住挺起的胸膛,温柔地吻细细落下:“鹤听哥哥,我不会让你疼的……”
“你下面好紧啊,怎么还像个雏儿一样,把我箍得生疼。乖,再出点水我才敢进去,再出点水儿。”
大手向下滑去,殷无戾用两指抻开微微合拢的阴唇,先是用指腹轻轻地揉搓,然后才开始耐心地寻找那枚娇嫩的蕊珠,等指尖探到了瑟缩着的小小蕊珠便用指腹挑起,将这不断跳动的小珠子硬生生从唇穴之间抠挖了出来。
指尖捻着阴蒂揉搓,西江月彻底被漫天的情潮湮灭,理智被渐渐吞噬,身体臣服在殷无戾的身下,可心里的疼痛却只增不减。
殷无戾说不会让他疼,可他现在就好疼,他心好疼……
娇嫩的阴蒂在殷无戾的手下不断充血肿大,已经被亵玩得肿成了黄豆大小,殷无戾轻轻地掐慢慢地捏,时不时用圆润的指甲抵着它来回地勾搔,西江月被他弄得哭都没力气哭,哼哼唧唧的哭音都被揉碎了。
阴蒂被把仔仔细细地奸淫了一遍,香软的小穴也被迫受着情潮的拍打不断地淌出甜腻腻的蜜液,一股脑地浇在殷无戾的龟头上,堵在腔室里泄也泄不出来,只等硕大的性器进入时好方便这巨物顺利进入,让这第一次承欢的可怜美人少受些苦楚。
西江月睁着被情欲浸染的眼直直盯着殷无戾,突然哭了。
“殷无戾,你这样对我,你没有良心……你怎么能这样伤我……”
“你看看我是谁好不好,你看看我……”
殷无戾却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只能手足无措地吻身下的人,一边吻一边安慰他。
“鹤听哥哥乖,我只是离不开你,你别走好不好……”
“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不用入宫了,我带你走,我现在就带你走,我只要你一个人,我什么都不要了……”
身下的小穴已经足够滑腻,殷无戾再也不愿意忍,他现在只想把身下的人牢牢钉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也别分开,这一辈子也别分开。
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玷污他的心上人。
臀瓣再度被抬高,西江月就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他不再挣扎也不再哭闹,只是将胳膊搭在了殷无戾的臂膀上,缓缓闭上了眼。
肉壁里的性器缓慢却坚定地一点一点往进抵,女穴勉强绽开,紧致的肉道被粗长滚烫的肉棒撑到一个匪夷所思宽度,紧紧咬合住殷无戾的肉棒。
处子软穴疼痛地战栗,西江月咬牙硬撑,殷无戾则长驱直入,埋在紧致的穴腔中,直到抵住了一层湿滑的软膜才堪堪停下。
如若是清醒的时候,殷无戾一定能发现此刻的情景有多么可笑和不对劲,可惜殷无戾现下酒意上涌,尽管心中微微疑惑,也全然没有唤醒他的一点神思。
西江月静静看着他,突然眉眼温和,勾唇笑了笑:“殿下……我是你的人。”
殷无戾弯下腰和他吻作一团,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鹤听哥哥,我要全部进去了,你忍一忍,很快就肏得你舒服。”
殷无戾柔情地摸了摸西江月的长发,身下悍然挺进,西江月的花壶浅,很容易就能插到底,滚烫的性器碾过阻碍,毫不费力地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软膜。
“呃
', ' ')('啊——呃……”
西江月兀得抱紧了他,额角大汗淋漓,直接在殷无戾的后背上抓出了五道抓痕,他被殷无戾插得浑身发抖,殷无戾进去之后稍稍停了停等他适应,而后就大开大合开始进出肏弄,星星点点的血迹四溅,鲜血在西江月的两股之间绽开了一朵一朵血色的花。
穴眼的淫液顺着他的挺入和挺出流出一股一股混着处子鲜血的淫液,蒂珠瑟缩在花唇中也挨尽了肏弄,酸痛的快感一路攀升,很快就取代了破身时的跗骨之痛。
西江月仰躺在微凉的地面上,长发披散,只是盯着天上的圆月看了又看,忽然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珠,主动抬高臀部夹紧双腿去迎合殷无戾。
……
而此时此刻,西江月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帐,突然生出一种时空重叠的错觉,就好像他和殷无戾从那夜宁王府后院的一场错爱开始,什么都是错的。
殷无戾喜欢的永远都是迟鹤听,眼里是他心里也是他,他就算是再怎么抢,也抢不过来。
西江月抚上小腹,沉吟良久,才开口道:“殷无戾不欠我什么,他给了我一个孩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姚檀。”西江月轻轻开口,姚檀立刻走上前去,见他微红了眼角,却没有泪可以流出来。
这五年,大抵是已经流光了。
西江月微垂眼帘,半晌后才艰难地开口:“……我想明白了,我把迟鹤听还给他,以后就靠他自己了。”
“我不是不爱他了,只是不能爱了……姚檀,我好后悔当年最先遇见他的是迟鹤听而不是我,我只错在了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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