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此情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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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檀搀着西江月走回玉息殿后就看他神色恹恹,想到他其实这两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索性挥退了殿中所有的人。

“娘娘…您再歇一歇吧,您这两日劳神劳心耗了元气,不调养仔细如何好好孕育小皇子?”

西江月的肚子已经不是很疼了,鲛人卵期为受孕而排卵,卵期五天,只有受孕卵囊才会关闭,不用姚檀说,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应当是如愿以偿了。

一场缠绵的游戏,殷无戾有没有入心他不知道,可他知道,他自己已经栽进去了。

如果一开始他就是殷无戾的枕边人,如今的他又会是什么模样,五年断息散不仅毁了他的身子,又到底杀死了他多少骨肉……如果这些孩子是他和殷无戾的该多好,他怎么舍得一个又一个地除掉?

西江月躺到床上点了点头,身下的床铺已经早就已经收拾了,昨晚的那场颠鸾倒凤似乎只要他不说殷无戾也不说,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互相利用,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伸手抚上腹部,突然开口:“姚檀,我多希望这个孩子生下来能做个羽人,别当鲛了,鲛人活得太苦了,她不会开心。可我又自私地想让她做个鲛人,永远别有争夺皇位的可能。”

姚檀闻声叹了口气,只安慰他别多想。

眼看着西江月快要入睡,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鲛奴们的声音:“参见陛下。”

姚檀心下一惊,这个时候这宸帝怎么还来了,他明明方才还在殿中专门提了一嘴西江月身体不适不宜接驾,宸帝素日偏宠西江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西江月本就没有睡着,听见外面的动静后缓缓睁开了眼,却没吱声,只静静地顶着头顶的红艳床幔。

姚檀:“……陛下想必是忘了您如今身子不适概不见人,臣现在便去回绝了他。”

西江月猛然攥住了他的衣角,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开口道:“姚檀,让他进来吧。”

姚檀不仅微微错愕,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娘娘您这是在说什么,您不是……”

您不是最厌恶陛下碰您吗,以前是迫不得已,如今呢,如今又是怎么了?

西江月缓缓闭上眼,语调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姚檀,我为殷无戾入宫五载就护了迟鹤听五载,这五年,前朝后宫我都在费心筹谋,每日过的生不如死却甘之如饴,只是因为他。”

“如今他顺利回京,前朝的绊脚石死的死贬的贬,剩下的大臣殿下他自己也可以处理。先皇后的污名我没办法帮她洗脱,但是祭礼有我主持,天下人也不敢多舌妄言,现在我也交给殷无戾了。”

“姚檀,我同他错过了,你明白吗?”

他和殷无戾从一开始就是错过了,他出现在殷无戾最爱迟鹤听的时候,消失在殷无戾最恨迟鹤听的时候,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似乎从来没有让殷无戾记住过他。

西江月突然想起了那时宁王府落败,殷无戾同迟鹤听一刀两断,躲在空无一人的大院里喝闷酒,一瓶一瓶烈酒不要命地往下灌。他就躲在不远处的拐角看他,那时唯一的冲动就是想冲过去抱住他的殿下。

他想告诉殷无戾,就算什么都没了,他还在,他永远陪着他。

可是西江月不能,也不敢,他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鲛奴,是九州最卑贱的存在,他有什么立场和身份去陪着殿下。

殷无戾喝累了就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全然不似往常的少年风光,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众叛亲离后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

如果没人来救他,如果没人来拉他,殷无戾一定活不下去。

西江月见他睡着才化了双腿悄声走上了前,殷无戾的面容痛苦,烈酒喝的太多,胃里像是被火灼烧,烫的他整个人都不清醒。

西江月就静静地盯着他看,就那样用眼神去描摹他的眉眼,记他眉目之间的风月。

这是他心尖上的人,哪怕是如今这幅模样,也是他的爱人。

鬼使神差的,西江月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缓缓凑上去想要去亲一下他,他就悄悄的,就亲一下……

可是还不等他凑上去,殷无戾突然转醒,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随之而来的亲吻伴随着酒香一股脑袭来,西江月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殷无戾压在了地上。

殷无戾狂热地吻他,虔诚地吻他,吻他的唇也吻他的睫,他被这铺天盖地的吻淹没,只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不似真的,根本就抵挡不住殷无戾这样热烈的爱意。

西江月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咬了咬牙将自己完全献了出去,没有犹豫也没有迟疑,两人唇齿相依,激烈的吻抹杀了理智,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

“殿下……”

殷无戾的手探到西江月的腰间去解他的绳结,动作急促而粗鲁,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西江月看他着急,羞红着脸去吻他的喉结,被他压着使不上力气,只好虚虚地去扣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殷无戾突然缓了神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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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被他这个亲昵而依偎的动作取悦到了。他缓缓拉开了绳结,将西江月从衣物中剥离出来,沉迷地轻抚他雪白的酮体,感受身下人如同处子一般娇羞而又放浪的反应。

手指缓缓下移,路过挺立的玉柱,就要抵达花蕊的时候,西江月突然一惊,连忙夹住了双腿。

“殿下,别看……很脏。”

西江月的话音都在颤,他们幼鲛的身子太脏了,不能玷污了他的殿下……

殷无戾只亲柔地吻他,密密麻麻的吻沿着腰线一路下滑,最终吻上了娇嫩的花蕊。

殷无戾将他的双腿打开摁在微凉的地板上,却不忘用自己的手掌帮他垫高臀部,担心硌下伤痕。

娇嫩的花蕊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近距离的观看,还怯怯地缩在两片蚌肉中,只有一条欲盖弥彰的小缝,此刻被淌出来的淫水沾湿,亮亮的湿湿的,一拨就乖乖地开了。

殷无戾凑过去亲这花蕊,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重重扫过,突然开口道:“鹤听哥哥…你是我的,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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