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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葳蕤明珠皎皎,朱红色的轻纱曼妙地垂落。
白皙的五指紧紧扒着身上人的宽大脊背,腰下垫了金丝软枕,本就纤细的腰肢被迫弯成一个圆润的弧度,雪白的臀被迫抬高吞吃灼热的肉棒,忍受无情的鞭笞。
殷无戾双眼赤红地掐着他脆嫩的腰窝挺腰毫不留情地抽送,连绵不断地猛烈撞击,又急又深。
“嗯啊,好深……不要,那里不要……吃不下了,呃啊——”
稚嫩的小穴几乎兜不住紫红色的肉棒,穴口被充血肿胀的肉棒撑成薄薄一层,花心吃痛于是不断分泌淫液,却被这粗长的孽根牢牢堵在紧致的小穴里不断翻滚肏弄,肉棒进出之间发出噗嗤的水声,只等抽出的时候才能稀稀两两地带出些许被肏成乳白色的泡沫。
“不要,我不要了……嗯呜、太深了……殷无戾,我疼……不要顶那里、好疼……”
西江月带着哭腔去求身上的人慢一点,哭红的鼻尖一抖一抖,却只换来对方对准花心的一记撞击。方方宫口被连番顶弄得险些直接撞开,疼得他撕心裂肺,好在最后关头对方停了下来。
本以为这人是清醒过来打算放过自己,没想到殷无戾突然凶得像一头豹子,拉开他的双腿就不由分说地顶进来开始抽插,每次都整根出整根入,进得又猛又深。
身下这口销魂洞吸得人头皮发麻,整根肉棒狠心劈开收拢的花瓣,殷无戾一手掐住身下人的腰窝往自己胯下的方向带,只听“啪”得一声,两人的耻骨紧密贴合,硕大的龟头横扫过穴壁上的敏感点直插花心,插得这一口小逼汁水连连,像是淌了花蜜的艳丽牡丹。
“乖,能吃下去,松开小逼让我进去肏肏,肏熟了才能生下小宝宝。”殷无戾俯下身子亲他汗湿的小腹,说话间热气喷洒。
西江月被这一记顶撞得哀叫一声尾调拔高,脸色瞬间就白了,腹部疼得比方才更甚,他无力地抬高手臂摸了上去,一抽一抽地跳动,显然是已经忍了许久现下再也忍不住了。
魅鲛天生体带惑人的异香,如今这股异香因着西江月的情动而越发浓郁,殷无戾被惑的早已理智全失,他缓缓抽出性器,西江月便趁这个空隙连忙翻了个身,两腿打战地往前爬,却又被身后的人拽着脚踝拉了回来。
滑溜溜的龟头缓缓磨过大张的肉缝,眼看腥红的性器就要对准他的穴口再次插进来,西江月用尽全力猛地抱住殷无戾,一口重重咬在他的肩膀上,狠心地像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血肉。
腹中的绞痛要了他的命,西江月气若游丝地松开嘴,又心疼地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的伤口:“殷无戾……阿戾,我、我、我真的好疼……你别欺负我……你再不、再不理我,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喜欢你,好、好疼……”
鼻腔里的血腥味中和了西江月身上散发的浓郁异香,殷无戾只感觉肩头一痛,等回过神来就见西江月面白如纸地蜷在他的怀里。
西江月的双腿疯狂抽搐,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无骨的鱼,只能虚虚地挂在他的身上。
所有的旖旎心思一瞬间死得干干净净,殷无戾来不及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连忙把怀里汗津津的人抱起来,下了床二话不说就要叫人。
“傻子……你是想要全宫里的人都知道……你在本宫的床上吗?”殷无戾顿住脚步,低头就见他无力地勾了勾唇,虚弱地开口,平日里艳色的娇唇此刻也失了血色。
殷无戾微微蹙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顾忌这个?”
不过是区区几条人命,谁知道今天的事,寻个借口杀了就好,殷无戾心里一片烦闷,感觉怀中人的体温越来越低,心里竟然生出了几分后怕的情绪。
“太子方立就爬、爬上了母后的床,你是、是不想要太子的位子了,还是……还是连命都不要了?”
殷无戾抱着他的双臂不自觉收紧,只是感觉怀里的人气息浮动不稳,身子抖得让人心焦。
他分出心思剜了对方一眼:“若是丢了性命也是拜母后所赐,有母后陪着倒也不会寂寞。”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殷无戾清楚,西江月这幅模样显然是自己玩的太过了。他一阵头疼,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被人惑得如此不知轻重。
西江月缓缓笑了笑,乖乖承了他的骂,难得没回嘴刺他。
他伏在殷无戾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说话声越来越低,喘息声却越来越重:“真好,我比你的太子位和命都重要,也不枉我——”
一句话话还没说完,腹部突然抽疼加剧,五脏六腑好像齐齐拧在一块,西江月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逼得一声惨叫,恨不得一剑把自己捅死算了。
“西江月?西江月!”
西江月捂着肚子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歪过头去看不远处的温酒池,殷无戾脸色一变,连忙抱着他快步走了过去,离近还有两三步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挣出了他的怀抱,重重摔在了地上。
腹部猛地着地,西江月闷哼一声,五指扣着池边的玉砖挪
', ' ')('过去,顺着玉台滚了下去。
水面上猛地溅起一阵水花,而后却诡异地归于一片死静。
殷无戾伏在池边,不知怎的心口感觉一窒,等了半晌不见池底有任何动静,正要亲自下去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
从水面下幽幽飘上几缕暗红色的纹路,丝丝缕缕的,瞬间染红了他的所有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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