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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小碗暖玉勺,黝黑的药汁入了口倒也显得没那般腥苦。
西江月微微蹙眉仰头喝完,一旁的鲛奴连忙递上痰盂,他按着胸口缓了缓还是没能忍住,哇地一口吐了些,巴掌大的小脸瞬间苍白了许多。
嘴里的苦涩骇得他头也跟着疼,正心烦意乱之际就听一旁跪着的太医苦口婆心劝道:“娘娘,依微臣拙见,您此刻并不宜逼卵受孕,此药性烈伤身,娘娘目前的身体还需好好调养。”
西江月默不作声地蹙了蹙眉,接过鲛奴递过来的白娟擦净了嘴边的药渍。
“姚檀,”凤眸流转,他斜睨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开口道,“本宫只问你,此药是否有效?”
姚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规劝无果,只好轻叹一口气:“微臣调整了药力,自然可祝娘娘心想事成。只是您这五年每日服用断息散来避子,如今卵囊已受损严重,此时蛮力逼卵必然伤身,恐也会影响日后生育。”
听了这话,一向恃宠生娇嚣张跋扈的继后难得沉默了半晌。
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青玉小碗上,一手抚上自己的腹部,声音淡淡的:“你的意思是,这有可能是本宫此生唯一的骨肉。”
姚檀连忙以首覆地:“娘娘恕罪,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恕臣多嘴,娘娘为鲛族,本就容貌不老青春永驻,何须如此急功近利。”
……急功近利吗?
西江月额角一抽,头疼得厉害。他想了想,才发现自己的确是急了些,这些日子一碗一碗汤药灌下去,身子不见好,苦头倒吃了不少。
其实何必呢,殷无戾如今已经回京,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翻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何必呢?
但他有得选吗。
殷无戾对迟鹤听存的什么心思他比谁都清楚,方才不过是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讽刺,对方就已经和他撕破了脸面,如果真的等殷无戾和迟鹤听见了面,他要靠什么把人抢回来。
他这么多年为殷无戾所做的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终归不能拿上台面,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西江月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叫人又端了一碗,强硬地灌了下去。好在这次反应不大,至少没有全吐出来。
偏殿里,殷无戾面无表情地捧起一杯新沏的茶倒进了桌上的小金炉中,炉里的香丸苟延残喘地飘出最后一缕烟,就散得一干二净。
茶是好茶,尚品的酩酊清盏,香也是好香,一丸碧梨春就价值千铢,但两者混在一起就是最烈的春药。
西江月进入后殿已经有一个时辰,他被请到这一方偏殿,手指三下两下地敲着桌面,难得心平气和地等着看对方能有什么花招。
说起来他倒是对这位母后毫无印象。
西江月入羽宫是在五年前,那时他尚在九嶷山的学宫中拜师修行,月前他归京,除了宴上隔着舞姬的遥遥一望,两人着实没有任何交集。
他这位母后,对他殷勤得过分,也对他的过往上心得令人厌烦,还真是、让人头疼呢。
恰是这时,殿外进来了一个鲛奴。
这鲛奴不仅生得身材矮小,更是长得贼眉鼠眼,殷无戾的视线划过四周,整个殿里服侍他的鲛奴一个比一个生得“独一无二”,倒像是为他临时准备的。
殷无戾心里暗道一句无聊,就听那小奴说继后请他移步后殿,他心想总算是来了。
玉贝编成的掩帘被拂开,再越过绣有鱼戏红莲的翡翠屏风,眼前的景致豁然开朗。
殿中光线不足,燃了数以千计的掐丝红烛,柔和灯火点照,映衬着满殿的旖旎红纱。
犹是殿中央的一方温池最为显眼,两面临墙,池边紧紧嵌着一圈鸽子蛋大小的照夜明珠,四角更是固定了铜镜,只要处在其中,哪个角度都能一览无余。
西江月穿了一身玫红色的轻纱浴袍,胸前用金线绣了一大簇富贵牡丹,花蕊正巧遮住胸前两点红珠,半遮半掩间风情难惹。
他半截身子沉在水中,上半身倚在池边的玉台,正随手把玩几颗夜明珠。
西江月背对着他,一头墨发只用一根木簪高高挽起,透过轻薄红衣可见其两片精致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分外迷人。
殷无戾从屏风后走出,脚底的软毯柔软异常,一脚踩下去没有半点声响。
刚一走近,对方突然转过了身,鞠了一捧池中的水就朝他洒去,眸中光华流转,满是勾引的意味,如同一个沾了一身风尘的小妖精。
“你还是第一个,见了本宫这幅模样还能不腿软的人。”殷无戾刚一坐到池边,西江月就像一条水蛇一样缠了上去。
他灵活地用手臂勾住殷无戾的脖颈,目光落在殷无戾颜色浅淡的唇上,旋即微微闭上眼,将自己的唇若即若离地凑上去,想要勾他同自己深吻,同自己沉沦。
这般风情惹火,是个男人都会沉迷在他的美色中,无法自拔——殷无戾自然也不例外。
唇与唇之间只余一线,西江月的唇色是艳丽的樱红,唇上沾了水珠,越发娇艳欲滴。滚烫的鼻
', ' ')('息落在殷无戾的唇上,像是猫抓一样诱人。
殷无戾眸色一寒,冷冷地开口:“想必母后也是用这般风情万种的模样,勾引的父王吧?”
动作戛然而止,旖旎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西江月停下动作,微微拉开了些距离,抬眼直直望进殷无戾的双眼,忽而勾唇笑了。
“殿下竟然想知道这些?”他挑了挑眉,神色颇为认真,“那好吧,本是与陛下的闺中之乐,但太子既然想听,本宫自然愿意分享。”
“陛下英武非凡,尤其是在情爱中,每次进出之间都能让本宫欲仙欲死,”他顿了顿,笑意更深,像是要故意气他,“本宫没别的本事可以回报陛下,唯一可做的就是建造这温酒池,也让陛下欢愉,共登极乐。”
殷无戾看他神色认真,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人在他面前,还敢在和他亲热的时候想起别人故意激他,殷无戾恶劣地勾起嘴角,下一秒直接扣着对方的细软腰肢把人拎了起来,横抱在自己的怀里。
西江月骤然离了酒池,下一瞬就被殷无戾抱在了怀里,用双臂紧紧地禁锢住。
殷无戾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勒紧的双臂却能昭示出他此刻心情十分不爽。他沉着气,大步流星地抱着怀里的人走向床榻。
西江月看了看越来越远的温池,不自觉地攥紧了殷无戾胸前的衣领,欲言又止。
殷无戾没工夫理会他心里的想法。
他虽然厌恶此人,更是迫于与他交欢,但不代表他就可以接受一个心甘情愿在那个恶心的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贱人,更不会在他们两人行事的地方平白沾一身脏。
等到了床边,殷无戾直接长臂一扬就将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他手里拽着一节浴袍的边角,西江月就顺势滚到了床的里侧。
鲜红的浴袍如同抽丝剥茧一般脱落,白皙的酮体从里而外透着淡淡的粉色,玉体横陈也不过眼前的光景。
殷无戾的心口随之一窒,迫得他呼吸陡然粗重,不等西江月反应,就扣着对方细瘦白皙的脚踝朝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扯,人就直接滑到了自己的面前。
殷无戾周身气压很低,面色更是阴沉不定,
扣着自己脚踝的手滚烫灼热,西江月像是被烫了个激灵,磨人的温度一路蔓延,让他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霞。
“嗯……唔嗯……”西江月已然被撩拨得情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扭头去看呆站着的男人,翻了个身面朝他,“傻站着做什么?”
殷无戾眉间戾气深重,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衣物被凌乱地扔到地上,等到脱得只剩下一身杏黄色的里衣,西江月才满意地将目光挪到他的腹下。
小东西赫然矗立,精神不错,明明已经情动却还是嘴硬。
西江月膝行两步,离他还有两三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从下去看殷无戾,媚眼如丝地伸出玉足,故意隔着衣料去勾蹭他胯间的性器,弓起脚趾恶意地刮搔。
“真是个呆子,他要进来才能让我欲仙欲死。”西江月微微仰头,露出一段洁白的脖颈,既是示弱也是在引诱。
殷无戾的手扣住了他不听话的脚腕,西江月却像是看不见他的警告,脚趾作坏地一路上划到他的腹部,撩骚点火:“……而你,只需要站在我面前,就已经让我欲仙欲死了。”
话音还没落完,只听嘭的一声响,殷无戾早已将他压在了身下,整个人覆在他的身上,像一只进食的豹。
他埋头在身下人的脖间吮吻,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大手一路下滑,沿着蜿蜒的腰线最终摸到了玉柱下隐秘的那一条软蜜小缝。
冰凉的手指挑开两片肥厚红艳的阴唇,一经探入就被汩汩流出的淫液濡湿了。
他一手翻转骚弄着紧致穴口的烂熟软肉,绞弄得水声咂咂作响,另一只手顺着不住蜷缩的小缝摸上去,扒开层层的小肉唇摸到了那粒小小的蕊豆。
鲜红的蒂珠像是从来没人爱抚过,俏生生地瑟缩在花唇中,等待着有人催发。
殷无戾忽然从心里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他先用关节磨了磨,身下人果然不由自主地一颤,腰肢扭动着要躲过这难捱的情欲折磨。
“不要…嗯呜…别碰那里…”
仅仅是刮蹭了两下,身下的人就已经开始忍不住求饶。殷无戾起了坏心,故意用两指拧住这小巧的阴蒂,一会用指腹缓慢地摩擦,一会用指甲按着顶端的凸起抠弄,最后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凸起的小蒂珠,粗粝的舌尖卷着它打转。
等身下的人断断续续哼出绵软的调子,小穴里又流出一股香甜的淫水,已然被奸淫地攀上高潮时,他才狠狠捏住这颗跳动的小东西,掐得红艳的蒂珠崩出一层白膜,硬是要逼出其中的硬籽好好把玩。
“唔嗯……啊!”娇小脆弱的阴蒂第一次就被这样对待,西江月瞬间一个打颤仰面呻吟,忍不住收拢腿心上扬脖颈想要逼殷无戾放过自己。
殷无戾被他
', ' ')('的反应取悦到,忍不住勾了勾唇,张嘴轻咬他精巧的喉结。
“放松,别夹这么紧。”殷无戾搅了搅软穴,说话间揉捏着指尖的小豆子柔声诱哄,手上的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
花蒂很快就被蹂躏地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能让让西江月溃不成军,细小的电流不断沿着尾椎骨刺激着他的最后防线。
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力气,乖乖地张开了双腿,殷无戾取出伺候花穴的手指,沿着大腿根摸到腿弯处,引着他将腿搭在自己的腰上,而后抬高身下人的臀瓣,红烂的小缝向两边乖顺地铺开,一口脂红的小洞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阴蒂已经被亵玩到碰也不敢碰的地步,红艳艳的挺立,肿大到缩不回阴唇中,只能孤零零地被自己的两片小肉瓣夹着摩擦玩弄。
洞中的汁水还在向外流,穴口的软肉一片糜烂的红,被淫水滋润地亮晶晶滑溜溜的,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露出里面红彤彤的嫩肉。
殷无戾凑近去看,趁机朝肉穴中探进了两根手指,才刚入了两根关节就听西江月轻哼一声疼,他缓缓停下动作,只好就着现在的模样抠挖穴里的骚水,缓慢地开拓。
“是我父王还没有把你这张小嘴肏熟吗,竟然还这么紧。”穴里一片灼热,两指刚一进去就被紧致的甬道堆挤按压着不能前进,殷无戾抠挖抽插了半晌两指总算是可以自由进出。
他吸取了教训,没敢轻易进第三根手指,反而用两指模拟抽插得动作,不断地交替肏弄紧致的窄穴,一个顶冲一个回缩,起初还缓缓地来回抽插,等到后面这一口小洞已经彻底地软烂熟透,殷无戾也就不再刻意克制,手指在洞中飞快进出,肏得穴口的情液堆成白沫,黏黏地沾在西江月的大腿根。
西江月闭眼忍着一波一波的情潮,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薄被,呻吟的调子也越来越软越来越媚,光听呻吟就能让人邦邦硬。
“嗯啊…嗯…呜好痒,里面好痒……”
小穴里像是有蚂蚁在咬,痒得他难受,西江月微微眯眼,意识快要飘散的时候模模糊糊地去够他的唇,执拗地与他亲吻。
殷无戾凑过去吻他,吮着他的唇瓣仔细亲吻,手下的动作却不停,进出间注意到了一个不明显的小突起。
“阿戾…阿戾你疼疼我…我好难受,我好疼…”
西江月虚虚地捂住肚子,一边和殷无戾深吻一边嘟嘟囔囔无意识地开口。说话的调子软软地黏在一起,混着两人唇齿间搅弄的水声,让人听不清楚。
殷无戾偏头去问:“你说什么?”
穴里的某个部分猝不及防被肏到,登时一阵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冲上,西江月爽得双腿打颤脚趾蜷缩,前段的玉茎抖了抖,竟然直接被两根手指奸淫着高潮,小穴也就着殷无戾的指插从顶端的花心再度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淫水,迎面浇在了殷无戾的手指上,顺着指缝和穴壁间的空隙流了出来,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来不及思考西江月刚刚说了什么,殷无戾看着他高潮中的模样,突然像是疯了一般,卷着他狠狠地吻了上去,把身下人高潮后的所有呻吟都拆分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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