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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豆角的毒素作用速度极快,如果说alpha一开始还只是觉得黎歌危言耸听,那接下来袭击喉咙的吞咽痛就教了她做人。刚刚到大学对面的医院,她就直奔医院厕所吐了一次。
黎歌在路上帮她挂了号,又拿着处方跑去了药房。治腹泻的药立竿见影,可她还是呕吐了整整三次,到第三次的时候,alpha甚至完全靠黎歌的肩膀支撑住,差点因为脱力滑倒在潮湿的地砖上。
许晚萤的贴心姐姐形象完全维持不住,又累又倦地瘫到椅子上,看着贴心小棉袄黎歌忙上忙下。“嘴上那么硬,但心里还是温柔啊。”许晚萤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不敢发出声音引起她的注意,只是在在心里叹了一声。
“还让你照顾我,让我照顾你这个姑奶奶还差不多。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我快被你笨死了。”大概是被刚刚的跑腿磨去了耐性,离开得体外表的黎歌反而真实了许多。
刚刚情况太紧急,黎歌都没来得及看林清梦的回复,好几张沙雕表情包,还有一句充满了揶揄的,“让你不要话别说太死,你这就直接缺席了。你是不是和你前女友互扯头发,激情互殴去了。”
黎歌看了半是昏睡的许晚萤一眼,又看了一下她还挂着的盐水和药水,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一下。才刚见面,她又被惯性驱使着去关心许晚萤了,这并不是什么好预兆。
“她在菜里下毒,想把我直接毒死。现在我在医院了。”黎歌这样回复了林清梦,如她所愿地收到一排woc,以及祝你平安。
抬眸,她就对上了“清醒得不太合时宜”的许晚萤,“抱歉,我真的不知道生豆角不能吃,不好意思啊。”
“没必要向我道歉。食物中毒的又不是我。”黎歌半撑着脸,收回了对上的目光。
“不然,我可以请个做饭的钟点工阿姨……”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黎歌皱着眉打断,“你是工资没地方花吗,还特地请钟点工阿姨做饭……在我来这里之前,你不是自己做的好好吗,没必要为我搞什么特殊……你这奇怪的态度会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并且很想搬出去。”
许晚萤的声音弱弱的,还有几分委屈,“我自己一个人随便吃,但是多了你就不一样了。”没想到黎歌毫不领情,“那你可以不用连我一起,我只是今天和你吃一顿,以后你做你自己的就好。”
许晚萤被黎歌呛得张嘴没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她,“我只会洗碗……不太会做饭……但是黎阿姨都让我们俩相互帮助了……”这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你的意思是,相互帮助,就是我做饭,你洗碗?”黎歌指了指自己,眼看着面前的许晚萤点了点头。
“别想了。”omega并不想在任何方面再和对方产生什么联系,即使是平常的交流也不想拥有。在说完这句之后,许晚萤终于安静下来,苦着半张脸停下她即将言语的想法。
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黎歌玩了一会儿手机就感觉到了无边的困意,侧过脸试图打个盹,闭上眼睛,用耳朵探听周围的动静。
许晚萤的药到后半夜才打完。黎歌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护士和许晚萤的对话,挣扎着从椅子上边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对方拔针。
“你要在这边休息吗?”许晚萤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轻轻问她,似乎是想走过来挽她的手。
omega像触电一般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撞到椅子上的扶手,痛得龇牙咧嘴。这下算是清醒了。
黎歌皮笑肉不笑地望向她,对着还算虚弱的许晚萤无奈地交出自己的臂膀,“我带你回去吧。”
旁边的护士似乎有心替她们两人缓解尴尬,在临走之前好好嘱咐alpha,刚刚注射了部分激素,很可能引起不良反应。
回家的路程不算太长,因为尴尬许晚萤似乎不再那么放心地倚靠她,只用了一点点力道,让肩膀和她稍微地交叠在一起。
omega并没有急着把许晚萤推回她自己那儿,反倒是用同样的密码打开了许晚萤那边的门,搀扶着把她送了过去。
黎歌装出一副严厉的样子交代她,“我去倒水,你快点换衣服去好好休息。”
许晚萤梗了一下,似乎没弄明白黎歌此举的意图,但是好好闻到了空气里边四散的花香。
“护士不是说了可能有不良反应,我留下来看看。”语气还是那副冷冷的样,许晚萤歪着头想要拒绝这份提议,再次被黎歌不耐烦地打断。
“别又咋咋呼呼地在这里逞强,快去睡觉。”
许晚萤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热,脑袋也晕沉沉的,试图和对方争辩,还是被omega半强硬地拉到了房间里面。
“睡觉。”omega对着她下了死命令。
事实证明,护士小姐的话还是起到了某种程度的作用。到后半夜的时候,许晚萤还是被浓重的信息素味道带着醒了个彻底。
身体热得有点过分。花香缠绕在空气里,当然也惊动了撑着脸颊匍匐在床头的黎歌。alpha难耐地在床上挣扎,
', ' ')('红着一双眼睛想要撕扯身上的衣物,黎歌已然明白对方这是被激素带着提前了易感期。
她那边倒是还有抑制剂,就是不知道刚刚生病,身体里被输送过药物的alpha能不能经受住抑制剂对身体的冲击,又会不会发生什么应激反应。
许晚萤抓紧床单,额角已经淌下了沉睡时就开始积蓄的汗珠。事已至此,她好像也明白了现在尴尬的处境,想要抱着被子把自己牢牢地裹起来。
alpha全身泛着痛苦的灼热感,燥热似乎催促着她去解决某些东西,但顾及到黎歌在这儿,她便连最基本的自渎都没办法做到,只能沙哑着声音乞求对方:“小歌,可以帮我拿一支抑制剂吗?”烧坏的脑袋已经没办法思考危险性和称谓,涌出来的眼泪甚至将要模糊视线。
这还是黎歌第一次直观看见许晚萤这副样子,也再次顾不得两个人此刻尴尬的关系,再次疯狂在手机上搜查起alpha抑制剂的禁忌法则。
许晚萤望着她,没出息地要掉下眼泪来,撇着嘴像是委屈得不得了。她死死地蜷缩着身体,双腿并拢收紧,几乎想靠摩擦的办法让自己的腺体得到应有的缓解。
恍惚之间,alpha还听见了黎歌安抚她的声音,“刚生完病不能打抑制剂,坚持一下。”
坚持好歹也得能够提供一个发泄的方式。对方和她处在同一个空间里,注定许晚萤豁不出去做一些放浪的事情,只能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小歌,你,出去。”她头上冷汗疯狂地往外冒,边上还站着一个活的的omega,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无法控制地做出攻击性行为,让她和黎歌的关系再次降到冰点。即使现在难受得有点过分,许晚萤还是期望能够稍微挽回一些些与对方的关系。
omega的花香很重,被她的信息素带出来,按照这种浓度,黎歌要是再不出去,也应该被引诱得发情了。
见对方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脸,许晚萤强忍着撕扯自己衣服的冲动,再次重复了一遍:“快出去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尾音里边的哭腔终于抑制不住。
黎歌还是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也没有被她的信息素吸引着上前一步,似乎是在踌躇。
承受不住的许晚萤舍不得呵斥对方,也猜不透对方现在的想法,只能掩耳盗铃般地闭上眼睛。而空气里边的花香却像有灵性一般,一股一股地钻进她的鼻腔理,勾得她几乎疯狂。
好闻的花香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眉睫。唇吻柔软的触感,许晚萤在迷蒙间嗅到属于黎歌的香味。omega一言不发地捧住了她的脸,把轻柔的吻种到她的脸颊上,似乎要吻掉她脸颊上的泪水,就像三年前,互相试探的时候那样温柔。
许晚萤烧得根本无暇顾及对方此刻的意图,只是有些生涩地回应黎歌,拉开一个绵长地、近乎窒息的吻。太久没有接吻,迷蒙的alpha甚至迷糊得弄不明白该在什么时候换气,完完全全被omega给主导了方向。
黎歌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紧咬着下唇来替许晚萤脱她的衣服。短短的时间内,alpha的睡衣就已经被汗液打湿了一大块,黏在身上,拉下来的时候,肌肤还在冒着微微的热气。
“小歌。”许晚萤被她扒得异常干净,迷迷糊糊地撑着身体,看着眼前穿戴整齐的omega主动把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剥下来,脱得一干二净。黎歌的表情严肃得像是下一秒要赴死,怎么也不肯泄露出一点点暗示的音节。
黎歌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嘴硬心软到极致的人。看起来极其矛盾,明明恨她到极点,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意外,估计这辈子也不想看见她,却还是愿意给予她抚慰,不让许晚萤这样挣扎痛苦下去。
许晚萤哼哼着,似乎想把四肢缠绕着再去蜷缩起来,却被omega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手腕,耳边是属于黎歌的花香和一声轻轻的叹息。
下一秒,alpha便感觉到自己跨间的性器就这样好好地被对方攥在了手心里。
她是真的以为,她和黎歌这辈子也没可能再做这样亲密的事情了。但是在omega的手掌碰到她性器的时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叫嚣起了愉悦。熟悉的感觉,在易感期,这样的爱抚几乎给她快要突破天灵盖的快感。
“嗯……小歌……”alpha的双手无措地抓住了两遍的床单,看起来像个可以被蹂躏欺负的omega,随着黎歌手部的来回动作声发出一声声的闷哼。
过分饱胀的快感让许晚萤随着这样的动作弓起了身子,不停地哼哼,嘴上还在不断轻诵黎歌的名字。
随着几番的套作,大股浊液从尖端处渗出来,许晚萤满足地喟叹。腰塌下去的同时,一大股的精液沾在了omega的手掌心,甚至随着手腕的弧度滴落下来。许晚萤的整个身体泛着动人的红色,随着快感躺倒在床上轻轻叹息。
黎歌轻轻低着头,许晚萤看不见她的表情,脑海里只有一再放大的空白。
过分饱胀的快感并不会因为一个吻的体液交换得到相应的满足,许晚萤躺在床上轻
', ' ')('轻呼吸,却又无法凭着本能肆意地向对方索求。
是——结束了吗?对方凑过来帮助她,就已经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大事的了。
空气里是吐息呼气的声音,除此之外一片寂静。alpha的神智稍微回笼,就对这样相对无言的状况感觉到了尴尬。
“小歌……”她踌躇了几秒,想挣扎着坐起来,却没想到黎歌先一步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别动。躺好。”语气里有种不容反驳的坚决。再配上对方严肃的表情,更显得不情愿。
许晚萤的腰刚刚弓了一阵,现在躺下来有点脱力,虚弱地陷在被子里。刚刚的行为已经是极限了,她反倒希望已经跨坐到她身上的黎歌能够停止。
不想……不情不愿让你做这种事啊……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更糟糕……
alpha挣扎了一下,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堪堪抬起了上半身,用沾着情欲的声音说服黎歌,“我已经好多了,可以了,小歌。”
大概对彼此太过了解,黎歌注视着她的瞳孔,就知晓了对方此刻的想法。心尖甚至涌上了一种奇异的微妙感。
不希望我做这样勉强自己的事情,是吗?希望我高兴的话,为什么当时要那么坚决地离开,坚决地伤害我呢……还有啊,看着你那么难受,那么痛苦,我真的能够坐视不管吗……?看着这样的你难受下去,才是对我的勉强。
黎歌紧咬着下唇,擒住了alpha没有消退下去的腺体,轻轻放在手掌心摩挲。
omega的身体在某种时刻总是容易兴奋起来,嗅着一室熟悉的信息素香气,压抑了许久的身体似乎也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某类液体。
“别废话了。”黎歌深吸了一口气,就这样对着她的腺体坐了下来,性器被重力带着深入到极深的地方,碰撞到宫口的敏感点。
没有经历过太多刺激的甬道即使滴落了花液,也还是难免饱胀与撕裂的苦痛。疼痛和快乐在脑海里挤作了一团,性器随着这样深入的姿势卡进去,即使有了润滑,还是带来了强烈的痛感。
黎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儿扭曲,许晚萤下意识要去把她抱在怀里,却颠得对方嘶了一声。
腰部使不上力,omega滑下来瘫在许晚萤的腰腹处贴着她。性器被紧致的甬道吸在里边,边侧的粘液从缝隙处滴落几点,柔软的内壁被撑开成特殊的形状。
被吸纳包裹的感觉太过于明晰,alpha终于伸出手把黎歌半抱在了怀里,整个人却因为极端的愉悦而轻轻颤抖。这样含着,就已经很想做了——
可黎歌看起来就像初次那样疼痛,许晚萤几乎要抑制不了自己挺腰的动作,双手在omega的背后交叠,掐出几道明显的红痕。
这种疼痛带来的不良反应只持续了几分钟,生理性的泪水沾出来一滴,黎歌没让自己发出痛楚的音节,就这样安静地靠着对方颤抖。
为了让易感期的alpha得到对应的快感,她终究是忍着剩余的疼痛主动动作起来,缓慢而深入地用内壁摩擦着深入其中的腺体。
“唔、”性器的前端抵在宫口的敏感处摩擦,越发带出酥麻的快感。速度来的慢,水声却不小,花液被带出来,在空气里发出让人感觉到羞耻的声响。
许晚萤半圈着对方的腰,听着黎歌漏出来的简单音节,却不敢去触碰omega身上除了腰部之外的地方。不过这种程度的接触也已经让她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满足,腺体嵌入得极深,缓慢而窒息的快感令人抓狂。
omega每次都被自己的动作弄得颤抖,颠簸一下又挣扎着继续——咬唇的姿势像是痛苦。
——饱胀的快感撞击着她的大脑,只想着被更多地填满一点,被碰到更多地方。可惜和前女友做爱这种事情实在太过于荒谬,她绝不容许自己就这样因为本能向对方投降。
这样的姿势来得有些疲惫,黎歌也不希望这样的情况下,由许晚萤来动作,加重自己的羞耻。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要陷入僵局。
憋着没办法的射精的alpha也被夹得有点儿难受,但只是这样半环着她,再用带了眼泪的亮晶晶像小狗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空气里又响起了叹息,即使是憋着,闷在喉咙里的声音依旧变得沙哑。黎歌终究是对她妥协,“你自己动吧——”
轻轻的声音让许晚萤的记忆飘到她高中。初尝禁果的少女锁上了学校的底下仓库,在一片黑暗中相拥。黎歌也像这样坐在她的身上,笑得像个二调子流氓,“我想知道alpha操起来是什么感觉。”这种程度的交合持续了一会儿,omega就累得不想再继续下去,靠在她怀里露出一个明艳的笑脸,“你自己动嘛——”像是撒娇。
许晚萤总觉得这个拖住对方臀部的动作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半圈住黎歌。两个人像当时携手的情侣一样依偎在一起,alpha忍不住把她顶撞得往上颠簸。
可现在的黎歌即使是被她撞得满脸泪痕,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也不愿意泄露出一丝愉悦的音节。
', ' ')('甬道死死地绞着弄进去的腺体,碰撞到敏感的快感蔓延在身体里,被这样快速地顶弄,她皱着眉头感觉快要到达高潮。
让人失措的快感很想让她呼救,却又担心说出类似于“停止”的句子之后,许晚萤真会就此停止下来。
她选择了被动承受,随着对方越来越急躁的动作稍微摇晃身体。在感觉对方性器开始颤抖,而alpha开始大口呼吸的时候,黎歌终于闭着眼睛夹紧了双腿。
腺体抵到最深处,几乎要撞开挤开她的宫口彻底进到子宫里边,alpha暂时性把头依靠到黎歌的胸口处,抖着腰从马眼里射出浓烈的精液。一大股的浊液碰上搅弄收紧的甬道,自然而然地把里边的花液带出来。
一大股的液体混在一起被卡在腺体堵住的地方,许晚萤抱住颤抖的她,把释放过一次的腺体从温软的甬道里边拔出来。
不止是两个人刚刚交叠的地方,包括大腿的根部和上沿都粘上了淫秽的液体。
要,怎么办呢,缓过了今天,明天许晚萤的易感期该怎么办——
omega感觉到了肌肤交叠的温度,心里的感觉有些微妙。心里又开始感觉自己是某种愚蠢的感性动物。
“标记我吧——”她挣扎着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许晚萤难得坚决一次,回答却是,“不要。”
黎歌感觉到了微妙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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