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承转了下眼珠,试探道,“婶子,在给家里人做衣服呢?”
“啊,不是,我在家做点裁缝活,这是给别人做的。你要是衣服破了,来找我,婶子不收你钱。”
“好,谢谢婶子。”
关上门,姜明承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脸色顿时沉了一下,质问道:“姐夫,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家对面就有个裁缝,人家凭什么要你给孩子做衣裳!”
关夕望觉得自己快兜不住了,搜肠刮肚地编借口,“那个,明承啊,你听说慢慢说,我……”
“有什么好说的,我都知道了!”
“不是,那不是真的,我们真没……”
“还找借口!是不是你嫌弃我姐不能生,又不敢明着逼她,所以天天拿这些东西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旁敲侧击地暗示她?”
“啊?”关夕望听到后愣了一下。
这猜得未免太过离谱了,之后说和事实毫不相干。
“怎么,不承认了?我看我姐就是受不了你这么催,才主动申请去打仗。你忘了当初结婚时候你怎么说的了?生不生,生几个,都全看我姐,我从前咋没发现,你也是这种人!”
“不是,我哪种人啊?”
关夕望觉得自己都称得上是当代窦娥了。
但为了隐瞒真相,他只能把锅主动往自己背上抗。
“那什么,明承,你误会了,我们其实……是在备孕来着。”
“备孕?”
“是啊,这女人什么时候容易怀上,都是有科学依据的。我们本来打算生孩子来着,东西都准备好了,这不遇到打仗,就耽搁了嘛。”
“还挺讲究,那我之前问你,你直说不就行了,还东扯西扯那么多干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产生误解,以为我们有了孩子,要是听到没有,那肯定要失望的。”
姜明承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态度有问题,对他服了软,“姐夫,我刚才有些激动,您别见怪。”
“我知道,你是担心你姐,不会怪你的。”
毕竟他们是同一胎里出生的,关系肯定比平常姐弟亲厚些。
而且,他现在心里也虚着,要是让姜明承知道,他这话也是骗他的,这小子估计要和他翻脸了。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关夕望转而问他,“你就这么过来,种植园的事怎么办?”
“没事,年前的订单我都出完了,园里就只剩下打理药材跟核算账目的事,来之前我交给了郭明达,账的事有爷爷盯着呢,出不了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