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保持着悠闲平静的姿态，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说我不相信你会做坏事。
戚楹瞬间被梗住，难道在他脸上，有写着老实人几个大字么？！
这是看不起谁呢！？哼。
他仰起头，瞪着顾玄埙，“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我就是坏人，看到我脸上写着的字没？！
左边写着坏，右边写着人，组合在一起，就是两个大字，坏人！我可会做坏事啦！”
顾玄埙突然往前跨出半步，略低下头，慢慢逼近他，挺直的鼻子差点蹭到他的脸。
太、太亲近了！
戚楹的心脏猛地跳错节拍，脸颊泛红，色厉内荏的呵斥道，“你干嘛？！”
顾玄埙表情平静，黑沉的眼睛盯着他，目光犹如实质般，从他脸上扫过，“我在找你说的字。
不过我并没在你脸上，找到坏人两个字，就看到你的眼睛像是蓝色宝石，晶莹剔透。
皮肤像是牛奶，很白很好看，鼻子很挺，嘴唇很红很诱人……小楹，我能亲亲你么。”
顾玄埙很认真的征求他的意见。
戚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冒烟啦，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像顾玄埙这般直白的夸别人的。
眼睛像宝石、皮肤像牛奶……
虽然形容的很贴切，可就这么面对面的，说出来就感觉有种诡异的羞耻感，
让他脸颊发烫，脑袋里晕晕乎乎的，都没听到顾玄埙说的话，“你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同意。”
戚楹微微睁大眼睛，“什么……”
嘴唇被某样柔软的东西覆盖上，触感有点烫，戚楹脑袋里有瞬间空白，然后很快反应过来。
他、他、他被顾玄埙亲了！？
就这么、突然的、都不给他机会准备，就被亲啦？！未免太效率了点吧。
唔，感觉有点奇怪，像亲吻这种特别亲昵的动作，戚楹原来以为自己会反应很大。
比如会手足无措、云里雾里、条件反射的把人推开，可等真的被亲吻到，他却突然冷静下来。
就像这个动作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他甚至连心跳都恢复正常，安静看着顾玄埙的眼睛。
真漂亮，像是最顶级的黑色原始。
光华内蕴，亮晶晶的，眼里还倒映着个他，只有他。
还能在脑海里想着，没想到，顾玄埙的嘴唇居然是软的。
接着便有些想入非非，顾玄埙是因为准备靠近他，把鳞片防御收起来了。
还是就算是龙型兽人，嘴唇口腔都是柔软的？
戚楹还在乱想，顾玄埙已经退回去，盯着他泛红的嘴唇看，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
见他还在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里边升腾起有些无奈。
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能够愣神呢？！他难道这么点魅力都没有吗。
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小楹？你想什么呢？”
戚楹猛地回过神来，看着他，表情认真，“我刚在想，你嘴唇居然是软的，没有鳞片保护吗？
还是你自己把防御收起来啦？软软的，感觉有点奇怪。”
顾玄埙，“……你就没点其他想法？”
戚楹眨眨眼睛，满脸无辜的看着他，“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就拿嘴唇挨着我的嘴唇。
纯洁的，就跟小朋友玩儿过家家似的，我想多想都不行，当然没得其他的想法。”
顾玄埙伸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颊，两人四目相对，眼神温和的看着他许久，才笑出声来。
哑着声音，“这么说起来，小楹你的经验还挺丰富啊，被亲过许多次吗？”
那自然是没有，他单身那么多年，连人手都没牵过，可戚楹不愿意在这事上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