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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几日的经历,言景已经很熟悉他的恶趣味,听了这话便回道:“我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请道长放过我吧。”
萧沐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莞尔一笑,他走向言景,边走边说道:“怎么两日不见,宝贝儿变的这么上道了。”
“是因为爷教的好。”言景回。
“还真是牙尖嘴厉的狐妖,贫道可不能轻易饶了你。”萧沐已经走到言景身后,伸手扯了扯那极其逼真的尾巴。
随着他的扯动,后穴受到刺激,言景嘤咛出声。
“不过扯了下尾巴,怎么就开始发骚了,狐性本淫,说的当真没错。”萧沐调笑着。
言景红着脸赶紧闭紧了嘴巴,他才没有发骚呢。
放下尾巴,萧沐的手来到了言景的臀部,缓缓的揉捏着。
那厢言景被撩拨,心里觉得自己没发骚,嘴里却已经发出暧昧的呻吟。
萧沐轻笑着捏了好一会儿,满意的看着变得有些微红的屁股。
而后他将言景的小腿折向大腿根,用一旁的红绳将两边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紧紧绑在一起。再将双腿分开最大的限度,再用红绳固定到墙上的圆环上。如此一来,言景下身大开,双腿再无挣扎的可能。
拍拍手,萧沐准备下一步的动作,无意间却瞥见言景的那物,有些疑惑,怎么还是软趴趴的。
听着耳边不停响起的暧昧的呻吟,萧沐本来上扬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去,他面色不虞的看向墙的那边,语带怒气,“玉儿,你竟敢诳爷?!”
言景正“忘情”呻吟着,闻言一惊,他发现自己身份了,不对,不可能,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玉儿怎敢,爷为何这般说?”
萧沐一把抓住小言景,说道:“嘴里倒是叫的淫荡不已,这身下之物却都未抬头,还敢说不是诳爷。”
谁知手下的小东西在他的触碰下很快就开始肿涨起来,抬了头。
“这……”萧沐愣了。
那厢言景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告诉他捆绑和鞭打之类的对他来说只有痛苦,反而是他的随意触碰更能引起他的情欲。所以他也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呻吟着。
萧沐回想着这几日言景的表现,第一天他用戒尺打他时那东西没抬头,上次即便用了药物在鞭打他时那都仿佛要软下去的小东西。再看手下被自己轻轻一碰就抬头的小东西,萧沐忽然就明白了。
他的小玉儿不过是刚刚开始接触,不习惯在痛感中获得快感罢了。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方才的怒气也消弭于无踪。
“原来玉儿这么怕痛,却还想着哄爷开心。”
言景惊讶于萧沐居然说中他的心思。他虽然喜欢萧沐对他做这种事,但也是指操干他之类的,那种能带来痛苦的譬如鞭打之类的他的确还是有些讨厌的,只是他为了萧沐也心甘情愿的受了,甚至一直努力为之做出改变。今日被萧沐发现端倪,还说了出来,一时间又羞又怕又喜,千般心思换来一句软软的呼唤:“爷~”
听闻这声呼唤,萧沐心中一动,很是受用。想起这两日操干别人时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现在瞧着玉儿时不时带点纯情的表现,他明白了。
倒也不是那二人表现不佳,只是他们只知道一个劲的发骚,要个不停。哪像玉儿啊,被狠狠对待时,总会有惹人怜惜的举动。跟那二人比起来,玉儿仿佛就像个纯洁的白纸般,这让他这个为白纸泼墨的人更得其中趣味。
萧沐当即决定,接下来一阵子他都不打算找别人了,他要好好的调教调教这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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