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无事,便请她也教自己打,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明澄。
明澄自从阿彩死后就一直处于一种近乎发呆的神游状态,黎采几人赶着要进宫,一方面是为陈谷谷的伤,更多的却是为“恶人先告状”,他不但没阻止,或是和他们一起进宫,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半点。
甚至,霍宁之将自己手中的死鸟交给黎采,让他回去慢慢摸,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明明,他表现的很在乎阿彩的样子啊!
怎么阿彩被霍宁之捏死了,他是这样的反应?就算阿彩只单纯是只宠物鸟,他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吧?
不紧不慢行驶中的马车上,明澄一动不动的发着呆,林娇娇和舍予一个学一个教,偶尔嘀嘀咕咕的说几句闲话,霍宁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打络子,注意力一半在林娇娇身上,另一半却是半点不敢松懈的紧紧盯着明澄。
马车再一次停下时,霍宁之抹额上的飘带因着惯性飘到了手背处,轻轻划过,是一种温软略冰的触觉,林娇娇心头微动,朝对面的明澄看去。
恰巧明澄因着马车的动静,恍然回过神来,微带迷茫的眼神正好跟林娇娇对了个正着。
林娇娇脱口问道,“明哥哥,六一居士给霍家算出的这个破命格的法子是不是真的?”
明澄愣了愣才道,“不知道,师父没跟我说过”。
他说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师父十分厌恶景国公府,想来不会是真的”。
林娇娇,“……”
这是典型的欺骗消费者啊!
霍宁之的父亲为了那所谓的破命格的法子,背负着极大的罪恶感和愧对祖宗后人的无力感,送出了景国公府的梅花枪,甚至后来还因为这件事抑郁成疾,六一居士那老东西竟然还给了个假狗皮膏药!
“观霍将军面相,霍府又该要有女眷早夭了——”
林娇娇撇嘴轻嗤,就林如柳那模样,不会所谓的五行八卦,甚至不要懂医,只要稍微有点常识,就知道她活不久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