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骨无处可遁,只能面对面的坐着。
“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栈衣总是很担心他,执骨头低的死死地。
“没有。”执骨埋在他的胸前,小声道:“没有不舒服。”
“我只是……”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栈衣担忧的看他,耐心等他继续。
“我只是……”
“只是……”
执骨声音越来越小,丢人丢到家了:“怕……怕疼。”
“恩?”栈衣有些懵:“怕疼?”
“哎呀!”执骨一声嚎叫,从栈衣身上蹦了出去,又把被子拖了回去盖住身体露出俩眼睛来,脸上涨得通红,恼羞成怒的吼道:“我就怕疼!怕疼!你上次弄的疼死我了,那个身体没了,这个身体岂不是还要再疼一遍!”
这话吼出,执骨气的往被子里钻。
想他堂堂镇国大将军!死都不怕,现在怎么这么怂,这么娇气了!
但,那晚的感觉此时想来,当真终身难忘。
可是听到这话后,韩栈衣突然没了声。
执骨掀开被子一小块,偷看他。发现栈衣侧着头,不知望向哪里在沉思。
表情很不对,似乎压抑着什么。
执骨心道:呃,难道我方才这么说,打击到他自信心了,怪他技术不好?
他小心的又爬了回去,戳戳栈衣的腰,却没想到猛地被栈衣捉住,抱在怀中险些断了气。
“你怎么了?”执骨察觉到栈衣的情绪不对,就算快断气,也忍着……
“骨头。”
“我在。”
“对不起。”
“……你又道什么歉。”
“我没有保护好你。”
执骨感觉到滴在背后的温热液体,心头一软,拍着栈衣的背:“别瞎说。不怪你,那是我自己的选择。那样做,对谁都好。”
“你那么怕疼……”栈衣的声音在颤抖:“却被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