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手。
现在,凤芙卿已然成了宫中最不能得罪的那个。
而现在,虽然皇帝发问了,但太医考虑了一下,在得罪皇帝和皇后之间抉择着。好吧,他还是坚决站在皇后娘娘这边。
擦了擦头上的汗,太医委婉的说着,现在孩子月份虽然不大,但打掉,终归会伤到皇后娘娘的身体。
打胎的话,将来可能会落下很多无可挽回的病症。头晕眼花,容易疲劳,受寒怕冷,最严重的可能以后——不孕。况且,凤芙卿这一胎,是个双黄蛋,更是打不得了。
这在皇家,可是大忌。多少恩爱的夫妻因为这个,而闹得离心离德的。
只听得他说完后,宁景卿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仿佛在纠结。
看着事情有回转的余地,太医连忙又说了几句。总之,总结重点就是,打胎和生孩子一样危险,甚至,打胎更危险。
宁景卿这才木着脸,和太医说到:“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太医:“是是是,臣明白,臣今日未曾见过陛下。”
宁景卿这才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终于是,放弃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在太医看来,皇上他不是因为说,怕皇后不孕而放弃弄掉孩子,而是因为,他怕,怕这样更伤皇后的身子。他们赌对了,孩子留下了。
未来的小太子,小公主啊,你们有个这么宠妻的父皇,希望你们别不怕死的黏着皇后娘娘啊。
宁景卿作为古往今来第一个,怕妻子生孩子风险太大,动了打胎念头的皇帝。宁景卿眼中,孩子可以没有,芙儿却不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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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芙卿怀孕期间,她是越发的娇气了,还喜怒不定,盯着朵花,凤芙卿都能哭出来,说是,花要是落了,就没了,她太难过了。
于是,宁景卿将殿中,所有的鲜花,全部换上了绢花。美其名曰,好了,这回不会落了。
凤芙卿:嗯,勉强不哭。
无论凤芙卿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多么奇葩的闹脾气,凤景卿都在一旁,好生的哄着。
闹到最后,凤芙卿一边哭,一边抽泣着说到:“景卿,我是不是很不讲理,很过分啊。我也不想,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住,呜呜呜……”
宁景卿小心翼翼的,抱着肚子跟个皮球似的凤芙卿,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边亲了亲她的眼角。
“乖,不是你的错,你肚子里装着这两个小东西,是他们闹,一点不听话,你才会控制不住情绪的。等你生完了,就好了,没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