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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蛟捂着肩膀,突然感觉屁股一凉一疼,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屁股也被那怪物似的东西砍了一刀。
呜呜啊啊啊……流年不利……
怎么这么倒霉?赵子蛟越发觉得不对劲,怎么天子脚下,皇城根儿低下都有人敢在兵部不远处行凶?
捂着屁股,赵子蛟欲哭无泪,他到底是入赘了怎样一个人家啊?
殷若素点了赵子蛟肩膀几处大穴,止住血,眼里带着杀气:“把他们的胳膊都给我砍了!”
“是,主子!!”
就在死士要大开杀戒的时候。
熟料不远处赶来一对人吗,报令者穿着血红和明黄腰带服饰,竟然是皇帝的血影卫?!
“御前有令,平西王世子听令,犯人交由血影卫衙司关押主审,不得有误。”那人拿出令牌,高声命令道。
殷若素脸色气的发着不正常的青白,冷着脸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把伤到他男人的南疆异域人带走。
一个眼神过去,寒塘、柳冰便悄悄的扣押了一个最不起眼的捂着嘴潜入附近邻家。
大紫月宫,栖凤轩暗房。
少年一袭艳紫华衫,头戴四爪龙冠,一张脸单眼皮细长,嘴唇却瘪薄,鹰钩鼻,一张小圆脸瘦的两颊凹陷显得分外刻薄难看。
他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眉眼间却狠厉阴鸷,一脚踢飞了下属,沙哑的怒吼:“废物!!全他娘的是废物!!”
哐当——那青衣侍卫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踢在墙上,那墙上竟生生撞出个大坑。这少年便是紫凤王朝天生带神力的二皇子,懿贵君所出的楚王殿下。懿贵君是与苏贵妃同时入宫的闺中好友,怎奈天妒蓝颜,生楚王的时候难产,临终把楚王托付给还是苏贵嫔的苏贵妃。
克寒趴到楚王脚下,吐血哀求:“属下……属下……办事不利,殿下要杀要打,属下绝无怨言,可殿下,我们我们现在根本对抗不了平西王家,何必为了苏家做这等不利己的傻事啊殿下,苏贵妃就算抚养了您,可她自私自利从未——啊啊!”
“废物!!全都是废物!!住嘴!!不许你说我母妃的不是!!孙贵妃这三个字你这等卑贱的东西一个字也不许说!!啊啊啊啊……”
还未说完,见楚王又是狠狠一脚,接着疯了似的补上十数脚,踢得克寒五脏六腑俱碎,在地上痛苦打滚。
吱嘎——
暗房铁门打开,紫色拖地金下纱百鸟朝凤长裙的头戴翡翠步摇苏贵妃扶着腰身,曼妙的走了进来。
尽管大腹便便,可四肢仍然纤细窈窕,一张脸生的十分精致,额间牡丹金珠花钿,圆圆的大眼竟然充满了无辜清纯之色,精致有余而大气不足,实在称不上什么天姿国色。
“我儿~住手~来~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你~”苏贵妃温柔的招手,无害而娇柔。
楚王扑倒在地,趴着过去,抱住了苏贵妃的腿,癫狂痴傻的蹭着苏贵妃的腿:“母妃,母妃,对不起……孩儿没能杀了殷家的人……孩儿会努力的……母妃……”
“母妃不怪你,但是宝宝知道怎么做吗?和南疆人的事情务必清理干净,母妃等着你的好消息……”
楚王不停的点头,蹭着苏贵妃的鞋子,伸出舌头狗一样的舔着苏贵妃的脚腕儿:“孩儿一定会杀了他们的,母妃母妃,孩儿好渴……”
苏贵妃温柔的抱住了楚王,解开了水绿抹胸,翦水秋瞳饱含无尽爱意:“好孩子,母妃不怪你喝奶吧……喝了奶母妃还有事情吩咐你做……宝宝母妃是最爱你的……母妃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嗯啊~”
“母妃母妃……孩儿要要……孩儿错了……孩儿一定杀了他们为母妃出气……唔唔……”
楚王饿虎扑食似的一口咬住那粉红奶头,把苏贵妃扑倒在地,苏贵妃却分开腿,楚王把两只奶子吸的干干净净。苏贵妃淫荡娇啼,叫的凄厉荡漾,自己把裙子一扯翻过身,那下边儿里头竟然直穿着个珍珠兜裆,露出娇嫩挺翘的屁股和微开的暗紫花唇儿,从后面看去明明是孕妇可腰身却很是纤细。
楚王急哄哄的撕开裤子,捅了进去,发出粗嘎难听的吼叫,眼睛血红半点儿也没有人样,乱扯乱拉着苏贵妃的奶子。
濒死的克寒被几个暗卫抬出去,绝望的看着那对媾和乱伦的养母子。
“嗯啊~~宝宝~~再用力嗯啊~~”
苏贵妃望着青灰的墙壁,沉浸在被粗暴插入的快感,丝毫不管隆起的腹部,她痛快又舒坦,哪里顾得上康盛帝留在她腹中的孽种。
流产才好,她随便在宫外找个孕夫生一个就是了,夜夜对着康盛帝那个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早就恶心乏味。从父亲苏伯瑞把她送进宫里的时候,她就没有了灵魂,这副身子也成了为苏家谋取地位利益的东西,甚至背叛了闺中好友懿贵君,但是她不后悔。
她要苏家坐到那最高的位置上,她要她的哥哥永远欠着她这个庶女的情义,她要……
苏贵妃想象着,抚摸着身上律动的少年是那个永恒的梦,她狠厉的闭上眼,
', ' ')('露出瘆人的大笑:“哈哈哈……”
苏房良要娶丞相家的嫡出双儿,那她就让那个双儿死,就像从前一样的死,死的不清不白,最好要被强暴死,一个个死……
平西王府,梧桐院。
桃夭阁内,侍儿们来来回回忙碌的奔走,拿药的拿干净衣裳的拿热水的。
“啊啊啊啊……”赵子蛟躺在床上惨叫,府医胡大夫给他用小刀清理肩膀处的血污和腐肉。
“哟吼吼吼……轻点儿啊!!我是人不是猪!!”赵子蛟疼的脸红脖子粗成了一个冻柿子似的纠结搞笑表情,实在太疼了坐着屁股疼躺着肩膀疼,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殷若素心疼的眼圈猩红,握拳指甲都陷进手心儿里,内疚的低头始终一言不发。
云倩心细,压低声音劝说道:“爷,您就安分点儿吧,您这样让世子爷怎么过意的去?”
接着雨芽儿也过来,皱着眉:“姑爷实在受不住就咬奴儿的手吧,叫嚷的成什么样子。”
赵子蛟一把推开他,不是他老婆他才不要:“你懂个屁,人生不易,疼还憋着,啊!!”
殷若素一个凉凉的眼神过去,雨芽儿噤声退下去暗房拎罚。
赵子蛟气的还骂他,教教他什么叫舌灿莲花朵朵开,可目光看到他身后坐在角落的殷若素,瞬间像是个瘪了的球儿,惨兮兮的忍着剧痛:“素素,素素过来,我需要你~~哦~~需要你~~”
最后一句竟然唱上了,满屋的侍儿包括胡大夫都笑了。
殷若素也勉强一笑,走过来,握住赵子蛟的手:“你且安分些吧,受了伤还弄怪。”
他好后悔,早知不让赵子蛟来接他好了,他宁可自己受点伤。
赵子蛟龇牙咧嘴的笑了笑:“我那都是求你怜惜的,想让你心疼我,其实一点不疼嘿嘿嘿——啊啊啊!!胡大夫你是不是和我有仇啊啊啊!!”
话刚说完,胡大夫给他上金疮药,赵子蛟还是痛叫了一声。
殷若素被他这副样子弄的半点内疚也没了,无奈又怜惜的抱住了赵子蛟的腰:“好了,别动,忍一忍,夫君~”
就两个字——夫~君~
赵子蛟立刻像是充了鸡血似的咧嘴傻笑回头啾啾啾的亲了殷若素两口,再转过头来龇牙咧嘴的忍着,一声不吭。
上完药,胡大夫举起大拇指笑:“姑爷年轻力壮,是个汉子,刀口太深了,里面的肉都搅烂了,我不得不把里面的碎肉取出,现在都处理好伤口,再开些补血养身的方子一天两次就好了,现在姑爷侧过身不要压倒肩膀,我为姑爷处理一下臀部的伤口。”
赵子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碰到了屁股伤口又龇牙咧嘴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不不不,我屁股没事儿,上点药就行了!!你们都出去!!素素你给我上药别人都不行!!”
他虽然脸皮厚,可也架不住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腚啊。
殷若素点头,冲他嫣然一笑,眨了眨眼:“好,你过来。”
赵子蛟瞬间被电,屁颠屁颠的一瘸一拐过去了。
“唰唰——”
殷若素一手扶住赵子蛟另一手却迅速点了穴。赵子蛟一动不能动的被两个侍儿两个丫鬟一起弄上床,殷若素亲手解开了赵子蛟裤子,但见赵子蛟眼角晶莹,好笑道:“瞧你,至于吗?像是人家要强暴你似的,不过都是些伺候的侍儿,还有胡大夫。”
赵子蛟心衰的光着屁股被人展览。
好在大户人家的侍儿都是训练有素的,看到赵子蛟屁股上一道深深的刀切,和收缩节奏感的屁股也没笑,仅仅有那么一两个脸红低头的。
胡大夫大惊:“伤口这么长?这样长好很慢,得缝合!”
于是呼,赵子蛟又被折腾了一番。
一切平息,殷若素亲手熬了药,喂赵子蛟喝下,这才安稳下来。
床榻上,赵子蛟纠结的侧躺着,但殷若素在外头,这样躺着是冲里头他看不到自己的美人儿,于是道:“宝贝儿咱俩换个位置,我看不见你。”
殷若素默默起来,帮助老人似的赵子蛟转移位置。
“滴答——”
突然,一颗豆大的水滴掉落在赵子蛟手背上,滚烫滚烫的,赵子蛟一惊,忙挣扎着忍痛坐起来,握住殷若素的手臂:“这是怎么了?”
殷若素抹了泪,难堪的低头:“没什么,你快躺着休息。”
赵子蛟心疼不已,把人抱住,柔声安慰:“我没事,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就是些皮肉伤,素素,只要你好好的,哪怕让我死让我吃屎都行!”
“噗嗤——”殷若素被男人这么一抱,本来一张委屈愧疚的苍白鹅蛋脸更是抑制不住,靓丽的桃花眼眼眶溢出大颗大颗泪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可这么感动的时刻,‘吃屎’两个字涌入耳朵,又绷不住的笑了,素手轻轻拍了一下男人没受伤的另外一肩:“浑说什么!”
赵子蛟紧紧抱住殷若素,把脸埋在殷若素肩上,深深嗅着他身上好闻清冷的香气,满足而没出息的感
', ' ')('慨:“不是浑说的,我说的是认真的,你我是夫夫,只要你好好的,我怎么样都行,我也没想过我竟然会这么爱你。”
一时间泄露了真实心境,始于颜值,忠于人品,陷于性情。每一日,赵子蛟都越发的喜欢殷若素,殷若素的任何地方他都喜欢。
殷若素抬手也抱住他,黯然垂眸,但却没有再说那些见外的话:“那些人是宠着我来了,此番是我连累了你。”
赵子蛟笑:“哪有连累不连累一说,夫夫就是连理枝,虽说我是入赘的但你可别让我不高兴啊美人儿,我饿了,唉,本来想给你做童子鸡来着,把来福叫过来,我让他做,咱们吃饭。”
殷若素见赵子蛟明显不愿提,他也愿意领这份深情,点点头扶着赵子蛟半躺下。
来福进来,眼睛通红的,手里还拎着两只半大蜕了毛儿童子鸡:“爷……”
赵子蛟僵硬的躺着:“你上供呢?我还没死呢?!行了行了,来这里有个菜方子,你照上面写得做,菜方子千万不许给我泄露了出去,否则爷让你的屁股和爷的一样,懂了没?”
来福磕头去了。
殷若素叫来流云:“你直接开了梧桐院的小灶台,让来福在院子里做就是了,另外叫大厨房熬上些素粥。”
回来坐在窗前,殷若素幽幽看着赵子蛟。赵子蛟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让云倩拿来册子和笔,边写边和殷若素聊天,说今天的买铺子的事儿。
口干舌燥的说完,美人只是幽幽一句:“你觉得好便可。”
殷若素沉声道:“我要给你加派一些人手了,除却孤鹤跟着你,内院的小厮棋、剑字辈的都是我的暗卫和心腹,以后让他们都跟着你做事。”
赵子蛟当然愿意了,他正缺人,但是他还是担心握住殷若素的手:“那你自己呢?素素,别为了我你自己再不够了,我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的。”
殷若素淡淡一笑,压低声音在赵子蛟耳边轻柔道:“王府只紫金城内八百个死士,你且安心。”
赵子蛟呼吸一凛,震惊的望着殷若素久久不能回神。不过想了想,除却殷若素外,那些死士大部分还是归平西王殷蛮用的,加上还有那些庶子什么的,唉,自家男妻过的不容易啊。
一会儿,来福把炸的外酥里嫩直淌汁水的童子鸡端上来,另有大厨房送来的几样花样素粥,小菜,二人直接在床上竖上小几用了。
撕扯下两条鸡腿都给了殷若素,赵子蛟笑着啃鸡翅尖儿:“我吃不了太多,你多吃我才高兴,顺便给我评价评价,怎么样?”
殷若素淡淡一笑,吃了一口果然极美味,很给面子的道:“很好吃,定能卖的好。”
赵子蛟把心放在肚里咧嘴一笑,喝着粥:“来福做的还是不行,等我好了亲手给你做,你不是爱吃重口儿的,等我给你做个香辣的。”
吃饱喝足,赵子蛟便有些昏昏欲睡,可他明明还计划着写书,看来真是失血过多了。
二人躺在床上,皆侧身对着对方。
殷若素把脸放在赵子蛟手上,轻轻蹭着低下,声音轻的听不见,在赵子蛟看不到的地方桃花眼疲惫而失望:“现皇帝削藩,扶持几位年幼的皇子,齐王、淮南王、阴北王全覆灭了,只有我殷家……从开国始,几代忠烈,战功赫赫,到我祖父一辈开始衰落,父亲九死一生换回荣耀,尽管我殷家没有反心,可皇帝还是容不下。”
赵子蛟摸着殷若素的脸很是心疼:“皇权和兵权从来都是不能两全的,皇帝想得到的东西很多,咱们却不是,所以良禽择木而息,等我赚了钱,多少准备一条退路,万不得已之时,咱们不伺候那群狗娘养的东西,你我二人避走桃花源儿,过逍遥快活的小日子。至于我那岳丈,你那爹,他愿意咱就带上。”
“听着挺不错的,那你就快快赚钱吧,呵呵~”殷若素眼中带着笑意,把玩着赵子蛟的手指。
“唉,那是肯定的,我一定要保护你。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自古以来当上皇帝的哪有几个好人,但看康盛帝现在亲近的苏伯瑞一党,哪里有几个忠良之臣,我爹都被他们逼走了,我这个儿子都被逼的入——”赵子蛟叹息一声,原本想继续安慰美人,可说着说着竟然不受控制的义愤填膺起来,立刻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噤声不再言。
赵子蛟张了张嘴,解释:“我、我的意思是他不怎样自然也不想要好的人扶持他,他会有危机感,对不起,我只是想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殷若素抬头凝视他,桃花眼很温柔,睫毛长长缓慢煽动的在烛灯照耀下脸上落一扇淡淡的影子,带了点难过和落寞,雪白的手指按住赵子蛟的嘴唇:“不必解释,我明白。”
赵子蛟去抱他,满脸的内疚和焦急,殷若素看着他笑了,凑过去贴在他怀里,在他下巴印下一吻:“你以为我殷若素是什么人?我和别人锱铢必较,和你却不然……日后我有了你的孩子,第一胎跟我的姓氏,第二胎随你的,彼此公平哪里算得上什么入赘?你我是夫夫,是连理枝,是你说的,我都记着呢,不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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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真的不在乎,我就是一时最快,我爱你,若是别人一定会在乎,但是你不然,就算让我给你生孩子都行,嘿嘿嘿……”赵子蛟还是解释了,解释解释又不正经了,手抚摸着美人的丝缎般的长发,一手往下滑到美人腰窝儿,星眸色亮。
殷若素颤了颤,细长的手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不悦嗔:“等好了再说,都什么样儿了还不老实。”
“嘶……真烦,怎么就伤到了屁股……不行我要亲你!”赵子蛟光看不吃实在不爽,新婚燕尔咋能吃素呢?至少沾点肉腥儿!
“嗯唔……嗯嗯哼唔唔唔……”嘴唇相接,相濡以沫。
殷若素心软,轻启红唇放了赵子蛟的舌进来,卷着缠着他的,一起揉动。
搂住了赵子蛟的脖子,赵子蛟高兴极了,半个身子压在美人身上,慢慢的亲,一点点品尝美人香甜的檀口。
“嗯嗯……唔唔……”滋滋两人的唇染上了对方的唾液,亲的红肿亲的越发控制不住的火热,你啃我我啃你。
亲着亲着,赵子蛟就滑到殷若素的脖子上舔允。
“嗯啊……不行……你身上带伤呢……别闹……”殷若素轻推搡他,眼角嫣红,桃花眼水淋淋的波动,明显动情了,胸口衣襟也被男人给咬开了露出里面淡青刺绣茉莉的缎面儿抹胸。
“侧躺着也能来,素素我的心肝宝贝儿甜素素儿,求你了~”赵子蛟软声求干脆都撒娇的搂着殷若素的细腰不松开,下面的手直接伸进殷若素的下腹握住了那早勃起的阴茎,揉弄铃口龟头儿。
赵子蛟就着纠结的姿势,一路吻到殷若素的锁骨,吻出几个红痕后,舔了舔露出大半个浑圆的酥胸,还故意舔在那红彤彤的樱桃儿尖儿上。
“嗯啊啊~~”殷若素一下就媚气的呻吟出声,妖孽美眸带笑:“你可真是,你这副样子,仿佛死也要死在我身上似的~”
“那是自然的,嗯唔唔……好甜……宝贝儿你这里真甜……”赵子蛟捏掐弹性十足的雪团儿,那两个小红尖尖被挨个嘬儿过后淫荡的翘立着,被赵子蛟捏住了头儿。
“嗯啊啊~~~”殷若素蹭着枕头,渐渐窝进男人颈窝处贴着,面对面的扭动着身子,渴求着热度。
赵子蛟忍得下腹高昂直立,快要炸开似的疼硬,喉结滚动不停的舔亲美人的耳尖儿:“宝贝儿,你也帮我弄一弄……嘶哈……”
“嗯啊~~~嗯嗯!!”殷若素伸手和男人的大手一起握着那处,两人的东西一起凑着,染成了一样的炽热滚烫直挺挺的,不消片刻射在了手里。
喘息着,殷若素的大腿根腻滑一片,竟然在未进入的情况下饥渴的流水儿了,他再也不克制欲念,转过身,侧着撅着臀回头能滴出水儿一般柔软邀请的望着赵子蛟,细长的手指拨弄开那豆蔻似的阴户,露出里面的红缝儿花肉:“嗯啊……快快……快进来!嗯啊……哼哦啊……”
“啊、啊……素素……素素……我爱你……素素……”赵子蛟挺身而入,从后面抱着殷若素的腿让他曲着,一下下的抽动,粗长的东西顺滑儿的一入进底儿。
紧致顺滑,肉穴儿像是个令人沉溺在里面恨不得死在里面的温柔乡,赵子蛟挺进去再抽出来,扑哧扑哧一声声,肏的美人叫的一声比一声软。
动作省力又快活,殷若素的背贴在赵子蛟胸口,被赵子蛟整个人包裹着,觉得温暖踏实无比,竟然涌起了一股子他人从未带给他的安全感。
忍着屁股疼,赵子蛟在美人身子里得到无比的快活畅爽。
“嗯嗯……啊哼啊啊……你慢点……小心伤口……”
濡湿的接吻声吞没了那关心的声音,又是一阵粘稠的水声啪啪作响。
第二天一大早,赵子蛟起身,竟然发现屁股上的伤口好多了。
殷若素在一边整理衣裳,道:“昨晚趁你睡的熟,又给你上了一回,胡大夫的药膏是金城难求的。”
一会儿云倩和几个侍儿进来伺候赵子蛟洗漱,服侍赵子蛟换上了一身月白中衣。
赵子蛟嫌弃的捏着中衣的下摆,针脚粗大不说,那一团团浅绿的刺绣的是个啥?是屎吗?因而对殷若素道:“王府家的绣姆姆也不过如此,素素你看看这衣裳,绣的是一坨啥?狗屎?土堆?上面还有几只绿豆蝇,苍蝇还这么长,蚊子?你瞧瞧……”
殷若素脸色黑了:“……”
赵子蛟发现了,奇怪道:“怎么了?你觉得……好看?”
殷若素气的扭过头,又狐疑的转过来:“有那么难看吗?”
赵子蛟沉默了,仔细揪着衣服袖子在阳光下瞅了瞅,心虚的得出一个结论:“真好看哎!!这这一坨绣的特别自然,返璞归真……那个啥……素素这衣裳不会是你做的吧?”
殷若素冷着小脸:“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得出这么差的,不过是问一嘴罢了。”
赵子蛟松了口气,咧嘴笑:“我说呢,算了我本来也不讲究穿,穿在里头别人看不见。”
雨禾儿和雨芽儿大气都不
', ' ')('敢出一声,心道,那就是自家世子爷做的啊,姑爷怎么能说是屎?那绣的是生在土堆里的一只竹子,取义竹心片片叶合爱,缠绵悱恻留住郎君的好兆头绣纹,只是……只是那个自家金尊玉贵的世子爷不大会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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