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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穿越成贫穷贵公子?未婚妻是大将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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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国庆,西山栈道人满为患。

“赵子蛟你可真行,非要走这破道,快点快点拉我一把,我挤不过去了,咱中午吃饭上哪儿吃啊?”好哥们宁浩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被人推挤着,窄窄的栈道下是万丈深渊,看一眼腿就发抖。

赵子蛟此刻屏住呼吸,正往石头崖上爬笑了笑:“靠,咱们做缆车得排队排到什么时候,还有其他的路线人也多,就这里人最少。”

突然身前一个老大爷吓得尿裤子了,呜呜咽咽的:“我不敢走了……”

宁浩不耐烦:“真醉了,大爷你身上绑着着护绳你怕个啥?!你不走我们后面的人都过不去!!”

老爷子吓得瑟瑟发抖,勉强迈一步却直接抓住赵子蛟的衣服了。

“大爷,别怕你上我前面来,来来,我带着你走。”赵子蛟好笑的拉过老爷子的手。

“啊啊啊——”老大爷哀嚎一声,竟然一脚踩空了。

赵子蛟眼疾手快一把搂住老大爷的胳膊,硬是把人架到前面,可后面的人都受了惊,这么一推搡一挤,赵子蛟大半个身子被挤到外面去了。

“子蛟!!!”宁浩大喊着,想要冲到前面救赵子蛟可前面的人也害怕不敢动。

“啊啊啊……”接着就失去平衡,眼看着要栽倒下去幸好有护绳。

“笨。”一声带着低笑的嘲讽,赵子蛟眼睛一花只看到一对硕大靓丽的乌黑桃花眼儿瞬间犯起了花痴,就见穿着白色登山服的帅气青年直接敏捷的绕过他走了。

“救……”赵子蛟半掉不掉的求生欲作祟,竟然一只手直接抓住了青年的裤子,

“嘶啦——”容貌俊美帅气的青年黑着脸向下看着自己只穿着内裤的下身和扯到脚踝的休闲裤,冷冷的低头看一只死苍蝇似的盯着赵子蛟:“你看什么?”

赵子蛟正好在下面看到青年挺翘浑圆的美臀和那修长的大白腿线条,被他那对桃花眼凛冽的一看,胆大包天的色心也萎缩了,把那休闲裤‘好心’(色心)地给青年往上提了提:“没没没、没看啥……那个啥兄弟啊……大哥帮忙帮忙拉我一把。”

青年踹开他的手,提上裤子,轻飘飘得留下一句:“有护绳,自己爬上来。”转身便走,只是走的时候还得拎着裤子。

“嘎达——”赵子蛟眼睁睁的看着那护绳要断了,哀嚎:“救命啊啊啊……”

“你见死不救啊啊啊————”赵子蛟惨叫着掉入深渊,那青年急忙回神来拉,但迟了。

“子蛟!!”宁浩硬是挤过来,瞪大眼睛惊恐交加的趴在栈道上看着摔下悬崖的好友。

这么深的万丈悬崖,赵子蛟摔的粉身碎骨,被景区和警方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咽气儿了,赵父赵母悲痛欲绝,含泪下葬儿子同时获得3000万的巨额保险金,又用试管生了一对龙凤胎开启赵家暴发户新生活。

赵子蛟,英年26岁十月一日早逝,十八岁本以文科状元身份考上C国最高学府帝都大学,却为出车祸父亲和病倒母亲不得已放弃学业提前工作,债务还完,家里也搬了帝都的大房子,赵子蛟辞去一直讨厌的销售部门经理工作想要出门散散心,为防万一,他特意为自己投保了意外生命安全险,结果在C国着名景点儿结束了自己永远都在为他人奔命的窝囊疲累一生。

紫凤王朝,紫金城。

车水马龙,民和生旺,一派大国祥瑞兴盛之气。百姓们安居乐业,在紫京城之东南西北特设四市开通民商买卖,集市两巷口有一小街名留色街,专营花楼南院,雌雄双色,野花漫漫满京城。

这不,在这留色街最大的南院——柳色楼里就发生一个大案子。

户部赵尚书家的犊子,不,是公子赵子蛟,紫金城人送外号无用呆霸王。这呆霸王为何称之为无用呢?但凡和王孙子弟强花倌儿名妓他从来都没得过手,因为老爹赵尚书清廉,所以他这尚书公子还囊中羞涩。这不呆霸王和武安侯府的小侯爷苏道俊抢柳色楼的花魁男倌儿金玉怜,赵子蛟虽人高马大但武艺平平,被武官出身的小侯爷打的屁滚尿流不说还一脚从柳色楼的小三层踹了下来,脑袋直接摔傻了,第二天那金玉怜便一一千两银子被赎出柳色楼做了那小侯爷的外室齐君,这事儿当天便在紫金城传遍了。

“看官您可知,那脑袋瓜摔出个碗口大小的洞啊!!哈哈哈……那呆霸王瞬刻成了软脚猫儿了,现在还在老爹的穷搜府邸里养着呢,大家伙可知道,那小霸王也是怪可怜的,现在可真成了傻霸王了,可怜他老父以泪洗面告到了皇帝哪儿去,那老大人大家可知道是谁不?”说书汉子打着响板,说的绘声绘色。

一众男女双儿嬉笑着:“不就是咱们的清廉尚书赵大人?哈哈哈……”

说书汉子大笑:“哈哈哈……可不是,咱地赵大人啊,可怜可怜啊……”

大紫月宫城内,宫殿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摘星望台,揽月瞰阁,赤紫金碧琉璃瓦,黄金白玉墙,偏偏还带着江南的精致风情与北郡的粗狂大气,皇帝陛下得意大笑的揽着心爱的苏贵妃看着南疆来的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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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正宫议政厅偏殿,户部尚书赵老头痛哭流涕的跪在中央:“陛下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呜呜呜……老臣只一个逆子,武安侯家竟然下此毒手,让我那可怜的孩子成了傻子啊呜呜呜……老臣兢兢业业为陛下为朝廷为黎民百姓,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之事,呜呜呜……武安侯老头就是因为老臣不肯批军响银他才私仇公报的啊呜呜呜……”

康盛帝有些为难的看着武安侯苏伯瑞一脸有恃无恐的脸,清了清嗓子:“咳咳……爱卿先平身。”

想起昨夜苏贵妃在他身边挨挨蹭蹭的软语温存:“陛下~我弟弟做的错事儿您就罚臣妾吧~”

短粗胖的大手捏着狐狸精的下巴,康盛帝嘿嘿一笑:“好啊,看朕怎么罚你这小狐狸,快给朕亲香亲香……爱妃……”

“嗯呀~坏陛下~臣妾有着身孕呢~臣妾要在上面啦~~”

康盛帝魂儿都回到了后宫,因此看赵尚书更不耐烦了:“军饷的事儿朕已经批了,爱卿就发放即可,不要在继续延误了。”

赵老头正哭着磕头为子伸冤呢,一下被皇帝打了岔,老目瞪圆,字正腔圆:“啥?陛下,此事万万不可,现下国泰民安,为何要兴兵打仗?即便是做军备,老臣早已每年都下放三百万两白银粮草,天下兵马大元帅殷王爷的西北三十万大军都未这般多的响银,武安侯凭什么只区区十万军便求得那些银两?武安侯数次公报私囊,还请陛下三思,不要女色误国,更勿要外戚误国!!”

康盛帝被怼的脸红脖子粗:“哼哼……此事不是你一个三朝元老应该说的。”

赵老头怒发冲冠,‘哐哐’磕头:“臣忠言逆耳,不顾奸佞威命之险谏言皇上,皇上可以不为老臣独子伸冤,皇上就算是杀了老臣,老臣也要说!!苏伯瑞,只要我不死,我赵正旷和你拼到底!!”

苏伯瑞冷笑,看蚂蚁一样,道:“尚书大人,回回您都得老老实实批条子,还挣扎个什么劲儿,皇上英明神武,自有决断,臣一切尊崇皇上的旨意。”

“啊啊啊……”赵老头气的狂叫几声,昏倒在地上。

康盛帝头疼的要命:“宣太医,把户部尚书送回去。”

议政殿内一片寂静,苏伯瑞上前赔笑:“陛下,不如直接让户部尚书休息几日,臣的表妹夫婿是太原王家子弟,博学通古今,还甚是懂得演算生家之道,不如——”

“嗯?”康盛帝斜眼看过去,苏伯瑞噤声低头不敢说话,背后一阵凉风。

康盛帝不乐意了,他虽然宠爱苏贵妃,但那也仅仅是苏贵妃一人,苏伯瑞近来的确有些猖狂了,不过借此机会打压一下赵正旷也的确不错,赵正旷是先皇在世的时候特意留给他的老臣,忠心耿耿,还有密旨决不可动赵正旷一脉。不过康盛帝真的很烦赵正旷,嘴碎,宁折不弯,从来不给他这个皇帝面子,哪怕现在不让他上朝也是一样。

康盛帝捏了捏佛珠,不咸不淡的道:“你儿子闯祸,朕看在爱妃的份儿上不和你儿子计较,既然这么喜欢倌儿,朕明日送他两个良家双儿,真看好了,礼部尚书家的庶出二公子三公子都是紫金城有名的美人儿,金刀护卫都统之妹就给你儿子做个正妻吧,婚事就早早的办了吧,不许慢待。”

苏伯瑞心里不忿,却笑眯眯的跪下:“多谢陛下恩典。”

谁不知礼部尚书一向与他苏家不睦,金刀护卫都统更是皇室的耳报神,这小皇帝莫不是对他苏家起了疑心……

康盛帝看着墙壁上挂的西北胡王的镇国宝刀,那是很久前先皇在世时候,平定西北的平西王殷蛮诛杀胡王得来的战利品,削铁如泥。

“大元帅家的小将军立了功班师回朝,爱卿你说朕赏赐些什么好?”康盛帝眼眸中有高兴但更多的是担忧和忌惮。

平西王府父子,天下大元帅和骠骑三品大将军,加上他的殷皇后,他不得不对平西王府忌惮啊。

苏伯瑞会意,深深一笑:“自然是好事成双,臣愿为陛下分忧派第四子入赘平西王府。”

平西王世子是个双儿,天下皆知。他愿忍辱让儿子入赘就是为了向皇帝表明忠心,也是监视平西王。

康盛帝摇摇头,笑的很是得意:“爱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样的好事,自然是让给赵爱卿为妙。”

苏伯瑞佯装恍然大悟,笑:“皇上英明神武,臣自愧不如……如此一来也是给了赵家恩典,还可分散平西王府独大的军功势力。”

康盛帝点头,笑眯眯的自满:“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在平西王府世子班师回朝的第三天,皇帝旨意下发:“有户部尚书子赵子蛟,良善纯真,宅心仁厚,一表人才,为平西王府世子良配,朕念世子为将军劳心劳力,家室无一空寂,特封赵子蛟护龙廉悌六品校尉,特享俸禄,赐婚平西王府世子殷若素为夫君,入赘仪式一如郡主出嫁,皇家特商两千两嫁妆,一百匹绸缎,三十石米,钦此。”

平西王殷蛮对赵老头影响不错,把爱子叫到书房:“阿素啊,当年爹被弹劾还是赵老头救了咱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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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虽然他救了爹,但那小子毕竟脑子坏了,你若是不愿意,爹不会答应他入赘咱们王府的。”

殷若素刚刚褪了软甲,穿着一身白袍,风尘仆仆发丝散乱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桃花眼没精打采,把圣旨塞还给殷蛮,桃花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轻飘飘道:“傻子好,我懒得伺候男人,也有洁癖,傻点儿就不会拈花惹草了,爹我去睡觉了好困,一会儿大理寺下发旨意让儿子去抓魏向野。”

殷蛮:“……好。”他今日才知道他这个儿子这么想得开。

他一直把殷若素当儿子教养,也早已准备把王府交给他,但是他的若素始终是个双儿,到底还是要成婚生子的,可若素性情古怪聪敏异于常人,随了他母父过目不忘的本事,武功心狠手辣的让他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都胆颤,杀人如麻的哪个男儿敢娶啊,现在入赘一个傻子儿婿,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这样,平西王府欢欢喜喜的接了圣旨,开始准备婚事。

而户部尚书府可就没那么顺利了。

“呜呜呜,我的儿啊,你说说你为啥现在才清醒过来啊,呜呜呜……我们老赵家要绝后了呜呜呜,为父愧对祖先啊!!呜呜呜……”赵老头称病不上朝,趴在儿子病榻前嚎哭。

赵子蛟一只手被他抓着蹭的全是眼泪鼻涕,然而赵子蛟却淡定无比的喝着家里嬷嬷煮的菠菜粥:“爹,能不能让我吃了饭你再哭?我没法儿端碗了……”

自从十五天前穿越来了这里,赵子蛟已经彻底被磨得没脾气了,堂堂尚书府就一个赶马的八十九岁老头子,还有个‘丫鬟’翠花儿今年七十六岁,菠菜粥做的齁咸就算了,养病以来,他半点荤腥都没粘过,饿得面如黄花瘦。最可气的是,这个老丫鬟颤颤巍巍的喂饭总是喂到他鼻孔里。

“为父无用啊呜呜呜……劳心劳力赤胆忠心为国为民却连自己的独生子也保不住,儿啊你打爹吧呜呜呜……”

“咳咳咳……行了行了!!啊啊啊啊……”好脾气的赵子蛟地十次被喂饭喂到鼻孔里呛得半死,终于崩溃的挣开被赵正旷抓着的手,气急败坏的夺了老丫鬟手里的粥碗,狼吞虎咽下去。

“哐当——”重重放下碗,赵子蛟坐起来抱着头还有点晕乎,浓眉皱着,苦着脸道:“反正你也有免死金牌,不如我逃婚吧?你不是对不住我吗?我逃婚给你抱个孙子回来,总可以吧?我求求你让我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赵正旷一愣,瞬间明白,拉起他激动:“好好好,儿子,你可说对了!!走走!!现在就走!!若是问起来,我就说你把为父打晕了逃婚了!!不会连累我们赵家!!”

赵子蛟笑的泪眼朦胧:“您真是我亲爹啊……”脱得真干净。

“走走走,爹这里有六两银子给你做盘缠,快走,对了,让翠花儿和马伯跟着你,你老爹我一个人在家晕的更像!”赵正旷老眼激动的一眨不眨。

“千万别老爹,我一个人走才逃的像,我不想连累他人。”赵子蛟急忙拒绝,这两个老家伙跟着他,他不就更完蛋了?

反正他是决计不肯娶什么将军双儿的,那不得像个张飞似的,骑在自己身上?还生孩子,还有奶子?赵子蛟想想就恐惧的浑身掉鸡皮疙瘩……

“等等……儿子……这是咱们赵家祖传给儿媳夫的南红手串,这可是能养心的珠宝,也是咱们家唯一的珠宝了,儿子遇到喜欢的姑娘成家立业,把这送给她,哈?”老头儿翻箱倒柜的在老伴骨灰坛里掏出来个红艳艳的南红手串,奔跑着追上儿子,呼哧带喘。

赵子蛟背后飒飒阴风,好似看到了自己的‘老娘’,勉强坐在驴上笑笑:“行,老爹快回去吧。”

“唉,走吧。”

于是,赵子蛟背着翠花儿老丫鬟给打包的行礼,拿着六两银子并骨灰坛里的南红手串儿骑着驴连夜离开了紫金城。

“咴儿……咴儿……”驴子一路上尥蹶子八次,走了没有一里地,赵子蛟恨不得踹死这头驴,好不容易看到一颗野苹果树,爬上去摘了些果子喂驴子,驴子才慢悠悠的继续往前走。

“比我还难伺候,屁股这么大,以后你就叫屁股好了。”赵子蛟愤愤的捏了一下驴子的耳朵,还不敢太用力。

万一尥蹶子,他这脑袋还有伤就只能徒步了。

别问他为啥不骑马,他的‘爹’是个清官,家里买不起。

路上磕磕绊绊,一夜过去,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看到前方百步处有一家不小的驿站,上面还挂着幌子写着李子驿站。

赵子蛟身上虚透了,还饿得要命,下了驴子,伙计本来还在昏昏欲睡看到来客人了也很是热情,笑着跑了来牵着驴子到了马棚:“公子爷可是从紫金城来?这是出门探亲啊还是办事儿啊?”

“有没有吃的?”赵子蛟趴在桌上饿得前胸贴后背。

伙计笑,麻利的给赵子蛟倒茶:“俺们店刚焖的上好的黄酒羊肉,三十个子儿一斤,给客官来两斤?”

赵子蛟咽了口口水,掂量了一下羞涩的荷包,狠下心:“来两斤,再来三个馒头,一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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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少放盐。”

伙计大声吆喝:“好嘞——您稍等马上就来!”

菜很快就上齐了,赵子蛟狼吞虎咽的大吃大喝,并没有注意到周围草丛里的动静。

独眼瞎子邵风焦急压低嗓音:“老大派咱们接应他,怎么现在都不见他来?他是不是被招安了,看见这么个傻子,晦气!”

“我怎么知道,瞎子你可别以为自己是二当家的就能明里暗里说老大是傻子!”变色龙不高兴了。

“别吵了,快听!!有动静!!”

“是老大!!”

一匹雪白的卢骏马脚踏飞燕而来,马上一英姿飒爽的墨衣少年,戴着银面具只露着鼻子下巴半张脸,墨色的衣裳衬的他肌肤雪白晶莹,手执长剑追逐着骑着枣红马的囚犯。

雪白骏马到底非凡品,蹄子快的看不见影子还数次踢踹那枣红马儿,枣红马被踹怕了竟然没了后劲儿,一脸横肉侧脸烙着暗红‘匪’字的囚徒极其败坏反手就操起长刀没命的和墨衣少年过招。

“噼啪呛咚——”马上对决,十几招力见高下,墨衣少年不费吹灰之力把那匪徒的刀给挑没了。

“魏向业,我劝你束手就擒,免得污了我宝剑。”殷若素冷冷道着,一跃飞起,一剑劈了枣红马的脑袋又轻盈落地。

“噗呲——”鲜血流了一地,枣红马哐当倒地死的很是干脆。

驿站的活计和老板早就躲进屋里的地窖,吓得不敢出来。

而坐在驿站凉棚里吃东西的赵子蛟也傻了一样,看着这场活生生的武侠大片儿。

啃着馒头,他知道这世上真的有轻功。

魏向业摔下马,握着拳后退,打不过又开始最贱:“哈哈哈……玉面罗刹大将军你不过是个双儿快成亲就要在家好好呆着,狗皇帝派了你来跟着本大爷莫不是你这小双儿思春想让本大爷给你破瓜儿?啊?哈哈哈——啊啊啊!!”

还未笑完声音便戛然而止,殷若素一剑砍断了他的脖子,干净利落到瘆人。

脑袋咕噜噜的一直乱滚,那身子还在地上乱走了几圈,又被殷若素一剑抛刺,钉在墙上,惨烈无比。

“大哥!!兄弟给你报仇啊啊——”

“老大!!玉面小阎王我和你拼了!!啊啊——”

一众小弟纠结着在草丛里,看到小阎王玉面罗刹殷若素来了,都不敢出去,还是那独眼瞎子和变色龙忠心耿耿的冲了出去。

“切~小小蚂蚁,不过尔尔!”殷若素冷嗤着,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之速从腰间抽出两把小弯刀飞掷去。

“嗖——”的一声,那两把小刀直中变色龙和独眼瞎子眉心,冲破了脑袋盖儿。

“啊啊——”

“哐当——”二当家三当家刀都没举起来就被小阎王殷若素给杀了,剩下的十来个小喽啰转身便逃。

熟料殷若素收回长剑,摘下了面具,一张鹅蛋脸,英气勃发的远山剑眉,大大的桃花眼璀璨乌黑,高傲孤美的琼玉瑶鼻,神色清冷疏离好似貌赛姑射仙子,精致瑰丽的红唇轻启:“孤鹤、流云、收拾其他蟑螂,留个活口务必探知黑狼寨余孽躲藏位置。”

“是,主子。”瞬间从天而降七个便衣死士,冷血斩杀其余贼匪。

“啊啊——”

“啊啊啊——好汉饶命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个小喽啰被杀的干干净净,地上全是头颅断肢,只剩下一个小喽啰被死士堵了嘴押进屋里。

一个死不瞑目脑袋还血葫芦似的咕噜噜的滚到赵子蛟脚边儿。

赵子蛟倒吸一口凉气,不断催眠自己一切都是梦,然后捧起羊肉砂锅吃了个底朝天,这么贵的羊肉当然不能剩了,剩的两个馒头被他塞进行李包囊,悄悄的想起身趁着没人注意他溜走。

却不料眼前一黑,一股极强的阴森恐怖笼罩在他头顶,赵子蛟僵硬的笑着点头哈腰对挡在自己前方的黑衣少年赔笑,暗搓搓坐了回去:“这位壮士真是好神勇,这般的芝兰玉树,这般的一表人才,难得还金玉其外无暇碧玉其内,哈哈……为民消灾除害,不愧为官兵典范,小可真是倾慕壮士这等的好英姿,小可自惭形秽,哈哈……那个啥……小的请壮士喝酒?那个啥……这家的羊肉很是不错……给壮士来二斤?”

赵子蛟憋着一口气夸到词穷,实际他却连殷若素长得样子都没看清,他只求活命,哪里还有那色心贼胆子。

“哼~”

殷若素盯着他看了会儿轻哼一声,放下宝剑,施施然优雅而坐:“既然要请客那便大大方方,来七斤羊肉,十五坛好酒。”

赵子蛟被那对眼睛看的发毛,压根不敢和这位小阎王对视,听他点菜瞬间活过来,对着一脸懵吓得抖的像筛糠的伙计和老板,嗓子都破音的叫:“还傻愣着干煞?!快给阎王爷上啊!!”

阎王爷……

身侧人气场阴森程度又冰了几分,赵子蛟尴尬僵硬的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快给这位秀外慧中貌比潘安的公子爷上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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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快哭了,腿软脚软的爬过来:“只剩下三斤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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