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身子仿佛已融化一般、整个地被凶猛如狼虎的男人吞吃殆尽……
李熙更是执意将数年来所欠奉的份都补足一般,一忽儿将他摆成个坐莲式背靠胸的搂在怀中、双手环绕他的身子、在前方搓揉拉扯著两颗红肿的樱桃;一忽儿将他摆在石床上侧躺、一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就著侧身的穴口反复享用那非同一般的紧致;一忽儿又将整个人倒立著扛起他双腿、直上直下地以近乎压迫的方式捅入身下大张的泉穴;一忽儿发狂一般,将那人面对面的抱在怀中、只以两人相连的下身作为支点、抽插著抱著他在洞穴内反复行走……
乔云飞初时还迷糊中被动而狂放地一一回应,唇齿勾连、手足交缠著不断摇摆身子;数年来的积欲一旦倾泻而出後,便被反反复复花样百出的龙阳招式给折腾得只能无力呻吟、就连双眼也因著满面喷射的白液,给羞累得再睁不开。
作家的话:
我竟然,越写越长了,郁闷啊。这部字比合欢宫多得多了,点击神马的都不如,更郁闷了,吃力不讨好呀。还是短篇好,没剧情神马的最好了。话说最近也不想写肉。┐(┘▽└)┌我要长评!没有乐趣,没有成就感,就没有激情!
不会写战斗场景,偶就掠过啦。
50奔逃
乔云飞自那夜被折腾个不休、几乎要躺倒过去之後,便与李熙之间更多了一层尴尬无言。乱战之中事急从权,哪里还顾得过来责骂或者愤慨?更何况那个胡搅蛮缠的天子的性子,哪里又是三言两语可说得过来的?乔云飞心中更是有鬼,依稀记得那夜自己的热情迎合、浪荡承欢,臊热之中也只能当做浑然忘了那事,更加羞於提起了。
李熙心中更是心虚愧疚,虚的是又一次违背诺言,更不敢向乔云飞询问那连环锁的折难;故此两人不约而同地都避过了此节,倒是日日商议如何突围、如何死守。
严酷惨烈的战斗仍在继续;被封泰收买的密探在此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李熙及乔云飞日日焦急等待、翘首企盼之时,无人知晓地、中军被错误的地形图给引入了淳维费尽心机所设的陷阱。
两面苦战之间,前锋军及少量的中军部队在一日日的激战中被不断蚕食,眼见著人数日益减少;而敌人仿佛猫捉耗子一般地藏在暗处,诡计、陷阱及骚扰战连绵不绝。
所幸几日耗下来,这一带诡变莫测的地形总算给摸得清楚了一些,几个关键位置的错误,也因著血的教训而被一一纠正。二人就这地图反复商议,如今困守此间,恐怕只是让敌人如甕中捉鳖;然而不知中军何处、不知这茂密山林中又藏著多少杀机,贸然突围又不甚可取。
“这麽苦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连吃食也是不足。不若朕率军冲杀出去,云飞你乔装成散兵,趁机找个山坳躲起来吧!人少一些,行藏就越不容易发现,此山如此之大,藏个三五天也没有要紧。”
“臣怎敢让皇上亲临险境?如今造成这种局面,已是臣的过失。请皇上随著卫队乔装躲避,让臣率军去冲杀突围!”
“怎麽?瞧不起朕的武艺?”李熙勉强笑了一笑。
然而二人反复争执,还未曾有甚定论,就听外面一兵士冲至洞口:“报──封泰军数千人马攻了过来!此次声势甚猛,甚至放火烧了山林!”
“什麽?”李熙心中叫糟,果然封泰不能久候,这一仗恐怕便是死生关头!
“多少人马?什麽阵势?如今何处?各百夫长以上者,听令待命!”
“是──将军命令──各百夫长以上者,听令待命!”
众兵士此时纷纷集结成队,只待号令。
乔云飞、李熙二人早已争执许久,此时李熙忽而笑道:“朕知道你这大面将军的威风,正是如此,乔卿才应贴身保护朕安全。”
“是、微臣领旨。”眼见一干兵士就在洞口,听见李熙之言,乔云飞只得听令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