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大男人,这样被抱着在外边走,纵使四下无人,江也的脸都忍不住发烫。魏麟抱得倒是很稳,可正因为他抱得稳,江也也不会伸手去搂他的脖子。想到这里,魏麟忍不住使坏,故意脚步飘忽几下。
江也只觉得突然失重,以为自己要被摔出去,下意识地便搂上魏麟的脖子。眼见计谋得逞,魏麟坏笑起来:“江姑娘可要抱紧了。”
“你能不能把你的嘴闭上。”江也没好气地道。
魏麟还真就没说话了。他把江也抱得紧紧地,步伐平稳有力,大步朝降真台去。江也一直把头埋得极低,生怕有路人经过看见这一幕,那他可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但这一路走来,还真就没有一个宫人经过,到底降真台这个位置偏,平日里就无人问津,到了夜里更没有往这条路走了。
魏麟抱着他直到降真台入口处才放下。
这也是江也的极限了,要是再多一会儿,他估计他这张脸就要熟透了。双腿刚沾到地上,那休息了这么些时候的伤口竟更加疼了起来。江也抓着魏麟的手臂,想分摊点力,魏麟反手搂着他的腰,就往里走。
“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啊?”江也突然小声道。
他声音实在是小,以至于话也说得含糊不清,魏麟没有听清楚,下意识道:“啊?”
“没什么。”江也却低着头敷衍道。
等到江也这么说完了,魏麟才反应过来,江也刚才说得什么,当然也就立刻明白了,这话后面的意思是“他第一次抱江也的时候他还记不记得”。
魏麟没有戳穿,没一会儿功夫便把他送回了住处。
他扶着江也在榻上坐下,然后熟练的从房间里搜出药箱。江也这儿本来没有这些东西,都是魏麟给他备的。在军营里的时候有钟倚,什么小伤小病的只要去钟倚那边蹭点药就行了。但是宫里不一样,有伤病只能找太医,但是宫人的地位也就那样,哪能说让太医看就让太医看呢?因此魏麟特意给他准备了些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魏麟伸手去脱江也的裤子,江也当然不从:“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这样了你成天想些什么!”
“我呸!是谁有病?!”魏麟不甘示弱地回骂道,“我好心给你膝盖伤药,你跟我说这个?到底谁满脑子的淫秽?”
“……”
无奈之下,江也只好任由魏麟把他裤子脱了。好在衣衫倒是很长,裤子脱了也只是露出一双腿,该挡的位置挡的好好的。
魏麟细心地给他膝盖处的新伤上药,动作轻柔,没让江也觉得多疼。
膝盖处口子不大,上了药包扎好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