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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陈昉再不忍耐,扯下裤子露出早已饥渴难耐的男根,掐着弟弟的腰捅进去。
“呜!”少年发出一声小兽受伤的呜咽,扭着腰要逃,“疼,疼!”
男人那物什太大了,只仿佛是要把他整个人楔开来一般。陈旸恨不能立时推开身上的男人,双手却被牢牢缚在床头,又痛又急地抽噎起来。
陈昉鬓角见汗,大手箍住弟弟的腰胯不让他挣动,嘴上哄到,“过一会子就好了,你再动哥哥可忍不住。”
少年眼睫上湿漉漉沾的全是泪,强忍着没再挣扎,委屈又胆怯地带着哭音控诉:“鹿儿疼,鹿儿都这般疼了,阿兄不能再打我屁股了。”
陈昉暗骂了一声,自己哪里是忍不住要打他。小贱皮子嘴上都是浪荡话,到了上床的时候却是个生瓜,分明就什么都不懂。可又偏偏是这副懵懂委屈的样子叫陈昉心窝里像烧了一把火,热得口干舌燥。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低沉着声音说道:“那你乖些,阿兄便不打了。”
陈旸分明感到这会工夫穴口处被撑得更鼓胀了,然而屁股里外火辣辣地痛着,实在是怕再被男人赏一顿巴掌,抽着鼻子不敢再动弹。
见他终于老实下来,陈昉平复了几息,然后大手又重新拢住少年的阴茎,轻轻搓弄起来。
两根手指夹住柱身上方,向下撸出柔嫩的顶端来,带着薄茧的拇指在上面画着圈碾磨。小秀才哪里经历过这个,没几下腰身就软下来,阴茎重又颤巍巍地站起来。
陈昉勾着手指拨了拨后头的两个囊袋,就听小秀才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哼声。
自己忍得满头是汗,这小东西却先享受起来了。陈昉把他那根东西急速撸了几把,骂道:“老子要肏你这贱货,还得先把你伺候爽了才行是不是?”
说着掐住陈旸的腿根,挺动腰胯肏起那个小洞来。
正被哥哥伺候得飘飘然,又适应了许久,男人的阳物重新在穴口出入带来的痛意便不再那般忍耐不得。
三年没叫人看过的小穴今天先是挨了痛打,这会又叫肉棒捅进捅出,热得发痛,痛中又带着麻,麻得久了又生出些痒来。初时只是不时冒出一丝一缕的痒意,渐渐地就铺散开来,海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少年的腰肢又扭动起来,淫蛇似的。男人伸手去探他股缝,竟是有黏腻的淫液自交合处淌下来。
“还真是个天生要被男人肏的贱货。”
“嗯……鹿儿只要阿兄肏……”少年迷离着眼发出灼热的喘息,“阿兄快些……唔……再深些……哈啊!呜……阿兄!阿兄……”
男人握住他的腰,挺着胯打桩似的抽送起来,力度之大像是要把两颗囊球也楔进他小穴里一般,很快就撞的小秀才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知道一叠声地叫着“阿兄”“哥哥”。
陈昉眸色暗沉,他此时正把从小带大的弟弟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跟他这三年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不,还是不一样的。梦里的陈旸不会一边喊着哥哥一边绞紧了小穴,俊俏又浪荡的模样让他恨不能把这贱皮子肏死在床上。
他用力顶弄了几下,不知顶到哪里陈旸竟哆嗦了一下。
陈昉停下来,慢慢试探了几遍,果不其然顶到一处时少年腰身又是一颤。陈昉轻笑了一声,对准了那处几下轻几下重地顶弄起来。
小秀才眼角绯红,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樱红的嘴唇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哈啊!呜……啊!哥哥……哈啊!我要死了!”
男人恶劣地来回碾磨着他的敏感点,“怎么?被哥哥肏死的?”
陈旸只觉得如同有电流簌簌地在体内乱窜似的,脊椎发麻,仿佛再不逃开下一秒便要死在床上。
他竭力想要躲开那根肉杵,却不提男人铁箍一样的手掌,便是他自己的腰身也软得如同烂泥。
过了不足一刻,少年竟是在男人的肏干下泄了身。
精乳溅得两人小腹上都是,陈昉在还颤巍巍吐着精液的阴茎上弹了一下,嘴上刻薄道,“被人肏屁股都能射,还真是个贱货。”
可不知怎的,他心里却隐秘地快慰起来——这世上只有他能把陈旸这个珠玉似的人物压在身下肏到射,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陈旸这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可不知怎的,他心里却隐秘地快慰起来——这世上只有他能把陈旸这个珠玉似的人物压在身下肏到射,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陈旸这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陈昉骗了弟弟。哪怕陈旸再乖,他也忍不住,忍不住在少年腿根和腰腹留下指痕,忍不住横冲直撞开疆拓土。
左右是陈旸自己求的。
陈昉将兀自挣扎的两条长腿用左臂箍住,右手扶着阳根,又一次捣进泥泞不堪的股间。早被肏得红软的洞口被精水淫液灌得湿滑一片,阳根抵在那处哧溜一下就滑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戳在机关上。
双腿并拢的姿势让阳物出入的感觉越发明显,陈旸抑制不住地呻吟,待到巨物又对着体内的敏感点深深浅浅地戳
', ' ')('弄起来,过于激烈的刺激让陈旸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不要了!呜……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哈……呜啊……受、受不了了……哥哥……呜呜……”
陈昉看不到那双泪蒙蒙的桃花眼,小秀才用手肘遮着脸,只能听见他哀哀的哭求。
可是兴致正盛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停下呢?
“不是鹿儿要哥哥把这个洞肏烂的吗?”恶劣的兄长右手食指沿着交合的洞口边沿轻轻打转,引得小洞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
“哈……呜呜……鹿儿、鹿儿受不住了!呜……”
陈昉捉住他身前的小鸟,一边漫不经心地撸动着一边缓缓挺动腰胯继续肏他,“但哥哥还没肏够怎么办?”
快感一波一波顺着尾椎席卷上来,冲得陈旸脑中空空如也,只知道张着嘴唇喘息。被男人重重顶了几下才回过点神来。
“给哥哥肏……哈啊……鹿儿给哥哥肏……哥哥别走……”
陈昉笑了一声,食指揩过少年的铃口,黏稠的液体扯出了银丝。少年拔高的呻吟说不清是难耐还是欢愉,玉珠似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叫他不知所措。
见弟弟又委屈又茫然地望着自己,陈昉只觉得身体里热流直往下冲。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搓弄着少年重又精神起来的阴茎,既恼怒于陈旸雌伏在男人身下的下贱模样,又抑制不住地想狠狠占有这个贱货。
陈旸却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头晕目眩,像是坐在风浪中的小船上一般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阴茎硬的厉害,可就是始终差那么一点。
“嗯……哥哥……”陈旸扭着腰身,劲瘦的腰肢上还印着男人的指痕,“好哥哥,肏快一点……哈嗯……难受……”
“贱货!”
男人扬起巴掌照着少年通红的屁股狠狠扇了七八个巴掌,打得陈旸尖声哭叫,又按住他狠狠肏起来。
这一夜直燃尽了两盏油灯,男人才终于作罢。饶是深夜凉气重,男人赤裸的肌肤上也沁满了汗珠。他在床边坐了好一阵,才从方才酣畅的快感中冷静下来。
这场性爱到了最后小秀才几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被他肏得腿根直抖,嗓子都哭哑了。还没等他把阳根从被肏烂了的小洞里拔出来,陈旸就已经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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