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田宇起身惊道,“可是皇上让他回来的?”
“不太清楚其中事宜。”枝茗被了田宇忽来的高声吓了一跳。
田宇转身朝韩雄院中走去,怪不得阿么如此着急,原来是因为这个。
皇宫中,皇帝一脸暗沉,“傲儿,朕还没下旨让你回来呢。”
易尔傲跪拜在皇帝对面,说道,“儿臣自知冒然回宫有罪,但儿臣不得不回来亲自告诉父皇。”从怀中掏出几份信件由太监总管三公公递上。
皇帝越看,眉头越紧,易尔傲又开口道,“父皇,这些是王副将舍身拦下来的,区区小部落罢了,依照韩少将军的战斗力,不足3月便可拿下,可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两方还坚持不下,这不是就出问题了吗!”
“这信为何会传到你手上?”
易尔傲嘲讽的瞧了眼旁边的韩枫止,说“王副将不敢从大路走,只能绕偏来了西州,儿臣见他时,他已深受重伤,手里紧握着这几份,说是…韩少将军要杀他。”
韩枫止一怔,隐约明白那几封信上写的什么,跪拜道,“圣上,切勿信了那些小人谗言,我儿衷心耿耿一心为国,请圣上明鉴。”
易尔傲回道,“韩将军,那可是你儿子的真迹,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杀人灭口,堵人的嘴。父皇,您大可排大臣去查探,那战场上是不是少了一名副将,西州的百姓大部分都瞧见了,只需查问,一目了然。”
皇帝扔下他看完的信,语气冰到极点,“韩爱卿,认认这笔迹,是否是真!”
韩枫止拿起仔细瞧着,说道,“这是有人故意模仿的,三皇子,物证也可造,你可有人证?”
易尔傲冷笑道,“有,就在殿外。”
片刻,一身着甲衣将士走上前,跪拜在易尔傲后方,低头不看韩枫止,有些慌道,“小将参见圣上。”
皇帝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在一月前,小将想请命去前线作战,刚进去,一个身影就藏在了屏风后方,将军手上捏的几张信也团成团儿扔到了火里,那是小将虽心有疑虑但也不敢多问,到了第三天,一存储粮草的帐篷忽然着起了大火,将士们赶忙去灭,那时候,小将转头看了看韩将军的帐篷,一个挡着脸的汉子趁乱快走离去,韩将军好像看到我注意的方向,警告了小将一眼,小将心想是不是真的有事,小将把遇见的事都说给王副将了,军中,王副将是出了名的一心为国为民将士,所以小将才敢告诉王副将,就在前段时间王副将逃跑了,韩将军一脸怒气命人将其杀掉,小将就是派去谋杀王副将的其中一个,后来追上王副将才得知,将军……卖国通敌!”
“一派胡言!”韩枫止气凶道,“圣上,求圣上明查,我韩家一身傲骨,岂会做这等遗臭万年的事。”
“是与不是,已有证人证物,来人,围封将军府,待事情查明!”
韩枫止被侍卫请出了皇宫,易尔傲皱眉不悦道,“父皇,韩家放下这么大的罪,不应按律当斩吗。”
皇帝反问道,“区区几封信件和一个人质,皇儿觉得就能判罪吗!说起来,皇儿倒是比朕还懂不少国法,”皇帝慢慢走下台,停到他面前,低沉道,“皇儿似乎很想让韩家入狱处以极刑。”
易尔傲低头臣服道,“儿臣不敢,只是韩家此等行为实在可耻,这一切皆有父皇定夺,儿臣附议。”
皇帝闭眼试图压制心中恼火,转身鲜血涌出口…
“圣上!”
“父皇!”
皇帝眼中飘渺人影慢慢变黑,倒在地上。
御医出入,易尔傲站在殿外,半柱香的时间内,宫嫔皇子皆在焦急等候。
易尔滕温笑道,“怎么?听见立太子就迫不及待回来了。”
易尔傲切齿低声道,“若我不回来,那位置岂不拱手让人,我待在西州岂不白费功夫,我们的一起努力都成了炮灰。”
易尔滕瞧着宫门,回道,“药现在下有些过早了,我们的人才刚出发。”
易尔傲得意道,“放心,我下的轻,察觉不出来,顶多说的是气血攻心罢了。”
“韩家呢?”
“说起这个,本皇子就生气,父皇竟然就单单派人将韩府包围起来,什么罪名也没有,说是证据不够,日后查明定夺。”
易尔滕冷笑道,“这是还对他们有丝希望,你不知道,这几月父皇也因韩家变精明了些,先老实装着。”
易尔傲不悦道,“二哥,我不是小孩了,有些事我懂,无需告诫。”
易尔滕笑容越发深意,“等你上去了,记住保二哥一辈子荣华就可。”
易尔傲信誓旦旦道,“放心,二哥助我这么多,我定不会亏待你的,再者,我们一夫同胞,皇么死的早,就剩我们兄弟相依为命,小时候二哥护我的场面记忆犹新。”
易尔滕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田宇暗暗捉急,韩老爷子沉稳道,“宇儿,如今你身子重,不便为其他事焦虑,就算三皇子回来,一时也奈何不了我们。”
说罢,一小奴匆跑过来,说道,“老太爷,皇上派人将府四周都包围起来了。”
韩雄听后,低笑了片刻,“看到了吧,你着急也没有用,人家已经开始对付我们了。”
田宇问小奴道,“谁带的头?”
“是圣上的贴身太监三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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