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站起来,整理下衣衫,虽然越整越乱。
已经夜深,所有人都睡了,萧启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闵于安的闺房。
她深吸口气,敲了敲门。
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开了,闵于安正在沉思该如何同萧启说这心悦之人的事,要不同声色地提起,不能刻意。
萧启跟自己都不小了,再不在一起的话,只能看着人家孩子遍地跑,那不是少过了许多幸福时日?
门开,萧启向前倾倒,正砸在闵于安怀里。
闵于安反手搂紧她,带到房间里来。
喝酒了?
点头。
喝了多少?
摇头:不,不记得了。
闵于安轻笑:那将军饮酒后,深夜前来寻我,所为何事?你就不怕
怕什么?
损害我的名节?
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萧启:不,不是的,我有话同你说,说完了,我就走。我来的路上没被人看见。
她咽了咽唾沫,给自己打打气,鼓起勇气道:你能不能喜欢我?
不要那个所谓的心悦之人好不好?你身处险境他都不来救你,不要他好不好?要我,我定会对你好的。
闵于安:好。
萧启还想再说些什么为自己增加筹码,却又觉得自己身无一技之长,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她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闵于安拉了她的手:我说好。
我心悦之人,是你。没有别人,你不要吃醋。
一直都是你。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的将军,是我的光。
真的?萧启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听错了,等到闵于安肯定的答复,开心地笑了。
只是这笑意没有维持多久。
喝醉了酒的人,又低下了头,期期艾艾说:可我不能娶你。
轮到闵于安不开心了:为何?你都把我掳回来了,想不负责?大半夜的进我闺房,便是要同我说这事?
怎么,存心耍我玩?
萧启摇头,把自己脑袋都晃晕了,生怕他误会。
不,不是的。萧启大着舌头解释,破釜沉舟道,对不起,我是个女子,娶不了你。
什么?!
萧启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前:你,你摸。私底下休息的时候,萧启都是把铁板给取出来的,所以闵于安就摸到了不同寻常的软,她很熟悉这触感。
闵于安觉得头疼,她想自己需要静静,不然她的青年怎么会变成一个姑娘?
等回过味来,开始算账:那你还招惹我?
萧启把嘴一瘪,哭了:那,那我也不想的嘛,我喜欢你啊。
居然哭了?
闵于安:她真是没想到,萧启会掉金豆豆。
她的将军几时这样无赖了?
又觉得可爱,萧启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她不可遏制的开始想象将军穿女装的样子。
又想气又想笑。
再一想,萧启若是男子,估计也干不出这些事。
和亲路上的陪伴做不得假,除去性别不提,她闵于安喜欢的,是独属于她的将军。
居然释然了。
她眼珠一转,搜索清楚了,问:那你骗了我,你要怎么赔我?
萧启不说话了。
感情这一世最是磨人,还有没有经历过,他如何能知道该怎么做?
闵于安才不会放过她,追问道:说话啊,这么大的事。你要怎么办?
萧启逼不得已回复了。:我我不知道。
闵于安我猜到他会这样说,也不至于同一个醉酒之人计较,只是为了引出自己下面的话。
闵于安:我替你想到个解决方法。
低头之人抬起了头,眼眸亮晶晶看着她,一副信任极了的样子。。
她莞尔一笑,问她:你娶了我,一辈子听我差遣,可好?两个人就这样过一世,好像也不错。
忙不迭点头。
可你若是酒醒了不认账怎么办?闵于安颇为苦恼。
萧启立刻上当受骗,相信了他,拍着胸膛保证道:不会的,我一定娶你。
那不成,你酒醒了全忘了。我还得做些什么事,保险些。
做什么事?
我听人言,有句话叫做,生米煮成熟饭。
萧启:???
我想试试。这样你就没法跑了吧?
什么唔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后面没有了,圆满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