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她问魏央。
魏央微微一愣,直言:
“不冷。”
习武之人,怎么会畏寒呢。
她掀起毯子的一角:“进来给我暖暖。”,盛情邀约。
“嗯?”发出了个单字音节,显然是没能明白她是何用意。
稍稍一瞬,慢慢理解了她话中的深意。
刚刚还斗志昂扬的大将军,面对妻子突如其来的亲密,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成婚也快有十个月了吧。
见他还呆坐在那里不动:“快,进风,冷。”白问月又催促了一声。
闻言,
魏央宠溺地笑了笑,接着便掀起厚毯躺了下去。
白问月往后移了移,给他挪出个位置,毯子虽然不大,但还算勉强能盖下两人。
魏央带着檀香的味道侵袭而来,尚未躺稳,白问月便连忙蹭过去,钻进他的臂弯。
魏央小心翼翼地盖好貂绒,然后把她圈在怀里,风止云停,月亮藏进了厚厚的云层里,两个人紧贴着。
“我很想你。”
白问月的脸贴在他的胸前,仔细听着里面传出的心跳,小声呢喃。
弯唇如月,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久未听到回音,她抬起头,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问道:“你呢?想我吗?”
魏央揽着她的腰身,紧了紧。
低声应道:“想。”
喜笑颜开,灿如春华。
鼻尖轻轻动了动,檀香缭绕,莫名安心。她往上爬了爬,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触电般酥麻,席卷全身。
魏央微微退开半尺,四目相对,他眼中有火,灼热烧人;她眼中有光,潋滟碧波。
“想好了?”嗓音沙哑低沉,吐字烫人。
她半含着笑,明眸皓齿,唇瓣樱红。
还未答话,魏央便一手捏住她的下颚,欺身压下,吻住了让他日思夜想的妖娆。
水上的冷风一阵接着一阵,喘息浑浊,一切都是顺利成章,一切也皆都是等待已久。
最后,
长袍华服尽褪,魏央又一路攀吻回她的耳边,轻细的吻、暗沉的嗓、低哑的声、不住滚动的喉,
“月儿。”他唤她。
白问月企图从热喘里找回一丝理智,碎吟应他:
“嗯?”
他眸色暗沉,瞳内跳跃的火焰深邃且迫切,喉结不自觉滚动,脑内炽热如火,
在冲进她最后一丝防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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