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
宋书诚然回道:
“两人。”
另外一个,自然是林双玉。
一盘棋还未下完,白问月便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对从香道:“封盘吧。”
“下次继续。”
无声应下。
墨书离开将军府,已经有了八日。
白问月收到画当晚的次日大早,魏央便将他差去了廊平。
杀了孙关,带回贺同章的夫人。
这是他的任务。
从西平赶到廊平,快马加鞭,戴月披星。
他只用了一天。
孙氏一案,廊平满城皆知,人心惶惶;墨书到时,去泗水的水路,已经被官府暂禁了。
任何人不得通行。
外人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难出来。
按理来说,孙关作为孙家唯一的幸存者,他的处境的确十分危险。
他若是有心,应得知晓此事已经闹到了朝廷上。
想要保命,该是寻求朝廷的庇护才是。
听闻,廷尉院的人也曾在第一时间派人去找过孙关。
可谁知这孙关在知晓家人出事后,家回都未回,
半道上便直接另择他路,躲了起来。
为了行案,朝廷派人寻了多日,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仔细说来。
若非是孙关不愿露面,这件案子也不会一直查无可无查。
可话又说回来,他这样做,还是有些用处的。
至少墨书现下要杀他,只是找到他,便也要费上一番功夫。
他围着泗水河转了三日,从廊平以北至廊平以南。
县衙给出的消息是,孙关第二日探亲回身,是失踪在了半路上。
而泗水河,正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
然而。
孙关没有找到,他却发现了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一直停留在泗水河岸。
看起来不似是要过河,但也并未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身上披着肥大的披风,将脸埋的很深,应是在泗水河畔待了多日。
墨书靠近时她尚还未察觉,看起来并不懂什么武功。
“谁?”女子猛然转身,抽出匕首遇刺,被墨书一把抓住。
兜帽滑落,露出了真容。
“贺夫人?”墨书有些诧异,试探性问了一句。
女子皱眉,表情阴沉:
“你是谁?”
“我是镇国将军府的侍卫。”墨书拿出令牌:“受命前来杀了孙关,带你回去。”
他诚然道出来意,然后顺势向泗水河眺望过去,有些好奇:
“孙关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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