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十分动情,却又极其理智。
若他猜的没错,藏在她心底的那个人。
许是谢欢。
心下一沉,白问月噤声,未再接话。
魏央却继续道:
“贺同章旁的不说,有一点做的倒是很得我心。”
放开她,四目相对,白问月眼中尽是疑惑。
“他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他同林双玉成婚这样久,无论林双玉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未曾想过弃她于不顾,也从未想过去爱别的人。
我想,便是林双玉没有因为泗水一事变成痴儿,他们应该也是十分相爱的。”
白问月颔首,表示赞同;却不知他为何忽然说起这些。
魏央望着她的眼睛,脉脉柔情。
他轻声道:“我也愿意,待你如此。”
她更疑惑了。
“何出此言?”
魏央眸目一沉,心中似有异样。
他同她认真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既嫁于我为妻,我也会护你周全,无论你要做何样的事,大可以放心依靠着我。”
“我不会让你涉足任何的危险。”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白问月思索了片刻,然后答道:
“我不会去做任何,会拖累你的事情。”
她并未听明白他的话。
“那你,愿意同我厮守终生吗?”魏央直接问了出来。
微微诧异,似是如何也猜不到,他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
“夫君大人是在说什么?
我嫁于你,不同你相守到老,还能同谁一起?”
白问月轻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她说的这样不容置疑,魏央却是不信的。
“我们并未圆房。”他提醒她。
言下之意,是你还有回头的余地。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是在对话。
实则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魏央在试探她的心意,她却认为魏央是在质疑她的忠诚。
虽然上一世她同谢欢确有夫妻之实,可这一世她也真确不曾与人亲近。
“圆房之事,我早些也问过你,是你说要等等,为何如今突然要来质疑我?”
“我不知晓你现下在想什么,可如今我们已然成婚,那便是一生一世都要绑在一起。
圆房,不过是迟早的事。”
话说到最后,她似是有些温怒,魏央却勾唇笑了起来。
他重复道:“你的这一生,都愿与我绑在一起。”
“我不曾爱过人,却愿意去爱你,你是我的妻子,我既要爱你,也应只爱你。
这是我,今晚想要说的话。”
此刻约莫着已有三更,夜深露重,多生寒气。
白问月在这一瞬间,忽然明了他话中所有的意思。
可她却未再答话。
她可以真心对魏央好,与他结为夫妻,同他携手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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