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着嫁给我就是了。”
“嫁给……你?”她完全被弄胡涂了。
“我本名是金氏·菲尔,出生于南昌国,后来才改名为秦昨非,这些年一直在中土发展。”
“原来……”恍然明白的郁桑,不禁气得猛捶他胸膛,“你这可恶的骗子,居然把我耍得团团转?”
“我没有骗你呀。”秦昨非一脸无辜地反驳,“我早说过了,如果你是公主,那我就是王子,是你自个儿没放在心上的。”
“你还狡辩?”她的粉拳再度落下,不过力道已减轻许多。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但能否请你念在我为你出生入死,甚至不惜男扮女装的份上,宽恕我一回?”
秦昨非故意努了努抹得赤红的嘴,还拨了拨头上的珠花,那滑稽的模样,立即逗得郁桑噗哧一笑。
“桑儿,你的笑容真美。”美得令他忍不住色心大起。“虽然明儿个才是成亲日,可是我等不及拜堂了,现在就想要你。”
“不行,巴鲁还在外面……”
“小傻瓜,正因为有他有守着,咱们更可以放心做一对共浴鸳鸯呀。”
褪去彼此的衣物,秦昨非抓起一把澡豆粉,替她搓洗身子,顺便挑逗敏感的娇躯。
才片刻,花穴已盈满动情的水泽。
受不了体内的空虚感,郁桑难耐地央求,“昨非哥哥,我热得受不了了,拜托你快点进来。”
“你不生我的气啦?”他的淫指兜捻着战栗的花核。
“嗯……”她灭火都来不及了,哪有空闲跟他闹气?
“多谢你的宽宏大量,可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不如这回换你来“蹂躏”我,这样就能减轻我的罪恶感了。”
秦昨非说着便往后一仰,躺在池边的软垫上。
“你……”面对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笑脸,郁桑既羞又恼,可是欲火难当,她只好握住顶天的昂物,缓缓跨坐上去。
“天啦,你绞得真紧!”感觉分身被湿热的花径吞噬,秦昨非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他亢奋的神色勾起了郁桑的玩兴,于是开始扭动水蛇腰。
虽然起初有些生涩,但她毕竟是擅长骑术的游牧民族,几个起落,就掌握了驾驭的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