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咱们只能束手无策,任由他胡作非为?”郁桑不平地道。
三岁就丧母的她,是在父王的呵护与疼爱下长大的,她岂能限睁睁看着慈父一步步迈向鬼门关?
忽地,他们身后传来刚野张狂的笑声。
“哈哈哈……没错,你们若想保住性命,最好安分点。”
“大哥?”仁克骤然变色。
“我说二弟呀,想不到你这个书呆子不仅识破我的计划,还派人查我的底,看来我似乎太小觑你的能耐了。”尽管刚野面带微笑,但眸中的杀气却教人不寒而栗。
郁桑见状,立即挡在二哥身前,“你想对二哥怎样?”
“嗳,其实大哥也不愿意做得太绝,可是,如果有人妨碍我登上王位,就休怪我不顾手足之情了。”刚野表情虚伪地道,还一副情非得已的口吻。
“你、你这个畜生!”她愤然大骂。
“住口!”刚野冷不防甩她一巴掌,“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让西番变得更强,哪像你自甘堕落,跑去投效敌人。”
“你不要紧吧?”见妹妹被打得脸儿红肿,仁克忍不住反驳,“小妹为了两国和平,才留在日盛的军营,大哥怎么能冤枉她?”
“哼,这贱丫头不知羞耻,在那里为婢为奴,还替敌军将领暖床,若非我下令封锁丑闻,王室的颜面早被她丢光了。”
“无论如何,大哥都不应该毒害父王,就算你当上了国王,日后也会受百姓唾弃。”
仁克好意提醒,只希望兄长回头是岸,别一错再错。
“这就是咱们兄弟的差别。”刚野讥诮地道:“想要成大事,就得用非常手段,所以我能掌握权势,而你只能被我踩在脚下,任我宰割。”
以往他从未将仁克放在眼里,因为二弟是庶出,性情又太文弱,和骑马、搏击、射猎等样样强的他根本没得比。
孰料,这小子在外头游历了几年,归国后竟提出许多建设方针,不但获得父王赞赏,还有朝臣认为二王子更适合治理国家。
唯恐将来的继任之路生变,他只得先下手为强,让父王提早“退位”。
“虽然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但起码我有自知之明,西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