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地往上舔,来到喉结时,他已经按捺不了,捧起她的小脸噙住朱唇。
当时初尝她甜美的滋味,秦昨非就觉得意犹未尽,今天二度领略,他更是欲罢不能地汲取她琼浆般的香津。
由于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堵住,郁桑无法大口喘气,意识愈显浑沌,仅剩顽强的丁香舌力抗节节进逼的悍舌。
相交的濡沫,勾起了秦昨非在湖边戏弄佳人的回忆,也诱发他再次探索这副娇胴的渴望,心念刚动,他的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襟,伸进肚兜内抚摸那对丰腴的蟠桃。
她的檀口不禁逸出嘤咛。
虽然冰凉的触感让郁桑稍稍好过了些,可是随着大掌的压按,她体内的热度竟不减反增。
尤其私密处热火烘烘,仿佛有蜗行蚁爬,好不难受,于是她撩起裙摆,把他手抓到胯间,道:“这边也要。”
“你要我……抚摸?”她过度的热情,反而吓得秦昨非缩回手。
“快一点,别慢吞吞的……”说着,她更主动解开罗衫。
秦昨非这才发现,情况不太对劲。
一般人若生病发烧,应该会感到畏寒,而非频频喊热,此外,她目光涣散,双颊潮红,精神却很亢奋,举止也异于平常。
“莫非……烧酒鸡有问题?”他立即联想到这个可能性,而桌上的空碗更符合他的臆测。
错不了的,准是那锅鸡汤掺了春药,否则,她不会在喝完后就变得如此放荡。
可恶啊,这胡媚娘为了上他的床,竟不惜使出卑劣的手段。就不知那淫妇下了哪种淫药?有没有什么其他伤身之处?
眼看佳人因欲火折磨,在榻上翻来滚去,秦昨非不禁自责疏于防范,才害她成为代罪羔羊,更恨自己无法分担她的痛苦。
虽然请军医来一趟,或许能找出解决的法子,可是他又不愿让别的男人看见她发浪的模样……
在他两难之际,被害人已开始自行动作。
郁桑难耐地褪光肚兜和亵裤,两手抚捧着沉甸甸的丰盈,双腿也不断交磨,想驱散那莫名的燥热。
目睹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秦昨非不由得血脉偾张,口水猛咽,但他仍力持镇定,拾起肚兜遮住诱人的春光。
“你快把衣服穿上,否则会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