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你咬得真紧……”这甬道比想像中更狭窄,若非他极力以意志抗衡,早就缴械投降了。
“我好热,快使用你的宝物啦……”
虽然身子很疼,但未退的药力加上前波欢潮的余韵,马上盖过了痛觉,让郁桑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以抑制再度传来的骚痒感。
秦昨非原想给她时间适应,可是两人的结合毫无缝隙,稍一摩擦,即带来销魂的欢愉,让他忍不住向前俯冲。
也幸亏花径中有充沛的润泽,昂扬的硕长才能穿梭无阻。它时浅时深,或轻或重,忽而似蜻蜒点水,忽而如巨蟒钻动,不消片刻,郁桑已花心尽开,春水直流,连同处于的落红,晕染在洁净的床巾上,恍若冬雪中绽放的点点红梅。
欢悦的浪潮急涌而来,教人浑身痉挛,郁桑不禁娇喘着道:“果然是件宝物,我……快活极了……”
“是吗?那这样呢?”他将玉腿抬放到肩上,然后摆动劲腰,以狂风暴雨般的气势狂捣。
“啊……好棒……”那猛烈的力道像要刺穿她身体,却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意,她不仅四肢酥麻,连骨髓都快化了。
欲望的浪潮连续涌来,郁桑不知满足了多少回,当药效退去,她也几近虚脱。
“不、不行了……”她以微弱的气音哀哀讨饶。
“好吧,放你一马。”
见她累得睁不开眼睛,秦昨非这才弃守阳关,在一记奋力的冲刺中,释放出精华……
之后,他拧了条湿布巾,为筋疲力竭的佳人拭净腿间的湿腻,并体贴地替她盖上被子。
此时,郁桑突然翻了个身,按住他的手。
“你的宝物真厉害,可不可以送给我……”她闭着眼睛咕哝,唇边带着笑意,显然是在说梦话。
秦昨非不觉莞尔,在她耳畔轻声道:“这是传家之宝,不能取下来送你,但我愿意随时与你共享。”
时值卯时,天方蒙蒙亮,墨色的纱帐内仍一片幽暗。
郁桑睁开惺忪的睡眼,身子才一动,就觉得四肢酸痛,仿佛所有的骨节都被拆散了般。
记忆中,她之前好像滑了一跤,接着又撞到什么东西,可能因此晕了过去,醒来时才浑身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