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跳进水里,果然发现郁桑已沉入池底。
将人带上岸后,他急救了好半晌,才让她吐出水来。
但即使恢复了呼吸,郁桑的气息仍相当微弱,于是韦大宝先请干总管去请大夫,再骑马前去拦截出门未久的将军。
秦昨非一接获消息,随即赶回府邸,在了解大致的情况后,大夫也正好为郁桑把完脉。
“其实这位姑娘早就受了风寒,而后又过度疲累,加上刚才溺水被呛着,所以才昏迷不醒。”
“那她有生命的危险吗?”秦昨非忧心地问。
“很难说。现在她体温已开始升高,最怕是连续三日高烧不退,就可能转变成肺炎,你们要随时留意。此外,她受到极大的凉吓,心神一定难宁,我也会额外添些安神的药方。”
“那就有劳大夫了。”
待送走大夫,秦昨非立刻拉下脸,道:“好个胆大妄为的魏丹凤,竟敢在我的府里行凶?”
“可是,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魏小姐是凶手,将军的推论是否太……武断了点?”干总管忍不住插句话。
“就算她不是凶手,可是她非但没有呼救,还仓卒离开,不是摆明了要置小桑于死地?”秦昨非的大掌愤然往桌子一拍,“假使小桑性命难保,我绝对会让那狠毒的女人付出双倍的代价!”
从未见他如此震怒,干总管终于明白,原来这女奴在主子心中占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唉,只怪自己有眼无珠,竟把她当贱婢使唤,倘若将军知晓他是如何对待小桑姑娘,肯定饶不了他……
“大宝,麻烦你负责煎药,其余人等全都出去,没本将军的允许,一律不准进来。”
基于未善尽保护之责的内疚,以及为防止魏丹凤买通仆佣再度行凶,秦昨非决定亲自照料心上人。
半个时辰后,韦大宝就把煎好的药送进房里。
秦昨非先将汤药吹凉,再扶郁桑起来喝,不料她喝了几口,又全数呕出,还吐得他一身脏。
但他毫不在意,继续小口小口地喂着,直到她喝光了药,他才脱下弄脏的外袍。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