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要命。”
那日进宫,他除了上禀报西番的军情,同时透露与天香公主私定终身之事,而连声恭喜的东方旭,还帮忙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料他一回到家,佳人已不见芳踪。
从郁桑仓卒留下的字条看来,显然是有人接应,否则她哪出得了将军府?
经沿路追查,秦昨非更确定,带走她的就是巴鲁。
本来他打算,等见到这老令人挂心的小妮子,非揍她一顿屁股不可,然而此刻抚着她迷人的曲线,却舍不得下手了。
“对不起啦,因为时间急迫,我等不及你从宫里回来,所以留下一张字条……咦,你怎么晓得我在王宫中?”
她只留了“父亲病重,先行返乡”八个字,并未注明其他的事呀!
“呃,你不是提过,巴鲁在宫中担任侍卫?所以我就跟踪他,进而发现你的所在。”
秦昨非没有吐露实情,因为他也有一个“秘密”,但为了惩罚她的不告而别,他决定暂时不说。
“那、那你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会不会又……怪我欺瞒你?”郁桑的美眸蓄满了担忧。
“当然不会。”他轻捏她惶恐的小脸,重申道:“我说过了,不论你是奴隶或公主,我对你的爱都不会改变,大不了多一倍的聘金罗。”
以前他总是不解,三位挚友在成亲前,都把女人当成麻烦物,可是为何婚后却个个成了“黏妻族”?直到他与桑儿相恋,才体会到能跟心爱的人厮守是多么美好。
“只怕等你备好聘金,我已经嫁人了……”
哇一声,郁桑忍不住伤心的嚎啕大哭,泣诉兄长欲篡夺王位,以及逼迫她出嫁的种种恶行。
“原来如此。放心,有我在,刚野的计谋不可能得逞的。”
柔声拍慰着啜泣的娇躯,秦咋非其实在进城时已经听人谈起天香公主将要出阁的消息。
他当然不信郁桑会那么快就变心,果然一混入宫中,就察觉守备森严,毫无办喜事的欢乐气氛,只是没想到,这场婚礼还牵扯上王室政变的内幕。
“可是我父王中了毒,二哥又在大牢里,而且再过几天,南昌国的迎亲队便会抵达王城,你一个人如何力挽狂澜?”
拭去她脸上的点点珠泪,他神秘地勾起薄唇,“这个嘛,本山人自有妙计,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