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体格健美,肌里匀称,比起西番男子的壮硕如牛更为耐看。还有,他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某种热流,让人酥酥麻麻……
想到被他抚摸时的奇妙触感,郁桑的芳心不禁急如擂鼓,怦怦怦地快跳出胸口了。
“公主,你还好吗?”怎么在发呆呢?
“我、我没事……”她心虚地灌了口酒,压制那份莫名的燥热,“干嘛这样问我?”
“你脸好红喔,该不会是醉了吧?”纱加关切地问。
“笑话,我怎么可能才喝几口酒就醉了昵?”
“难道是生病了?”她想探探主子的额头,却发现手抬不起来,“不对,这酒有……”问题!
但话未说完,她就趴倒在桌上了。
“纱加,你怎么了?”
郁桑急忙要扶起她,不料一阵目眩,也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郁桑再度睁开眼,已身在一处阴暗狭窄,看起来像是柴房的地方,空气中还弥漫着霉味儿。
郁桑低头一瞧,发现双手被绑着,垂散的发丝沾了草屑,而纱加则同样受缚,倒卧在一旁,只是仍然昏迷。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正咒骂着,屋外传来了交谈声。
“今天手气真好,不但赚了数枚金币,还蒙到两位俏妞,正可谓人财两得呢。”店小二喜孜孜道。
“呿,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子。”掌柜横睐他一眼,“我警告你,不许动她们歪脑筋。”
“老大,你太不够意思了吧,迷药是我麻二下的,你怎么能占尽所有好处,却不分我一杯羹?”
“你想哪儿去了?”掌柜恼火地赏他一记爆栗,“这两位姑娘出手阔绰,必是来自富贵之家,咱们可以拿她们当人质,狠敲一笔赎金,届时你有了钱,还怕泡不到妞?”
“哎呀,好高明的一招啊,小弟佩服……”伴随着奉承的赞词,柴房的门咿呀一声被推开。“老大,这姑娘醒了耶。”
“混帐东西,快放开我!”